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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宁静后的我,将自己埋身于厚厚的被褥之中,想借睡眠来驱逐心头浓郁得驱散不开的沉沉阴郁。
迷迷朦朦间,一只温暖的手柔柔地划过我的脸庞,是那样的疼惜,那样的不舍,那样的让我心旌动摇。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到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不怀好意的笑容,炙热得让我心跳的喘息,他重重覆上的身体,实实地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你……话未出口,他的唇已急急地封住了我。当他的手轻轻地游过我的脖颈,悄悄划入衣衫时,我才意识到,我该拒绝他,为我不想受伤害的心。可是,他的身体竟然这么沉,沉得让我无法撼动丝毫,想借身体的扭动来表示我的拒绝,却引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为什么我总不能让自己忽略你的存在?不能忘记我们之间的那些曾经?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层层热气喷在我的脖颈间,引得我身体阵阵的酥麻。这一刻,他用他身体紧拥的热度,让我暂忘记了疼痛、忘记了酸楚、忘记了我们之间曾经的彼此伤害。
若儿?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我的名字,那么生疏却又温柔得让我如此迷恋,迷一样的女人,你到底是谁?
他将我的双手轻绕在他的颈后,用他有些粗糙的下巴在我脸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惹得我心荡起层层涟漪,当他的舌在冷不防间,悄无声息地滑入时,我才知道我有多么不拒绝他的存在。
只做我唯一的女人,好吗?房里若隐若现的光亮,让我们对视的眼神是这样的迷离、这样深刻的彼此依恋。紧紧相拥的身体、此刻紧贴在一起的心,他的请求、我的允诺,我真怀疑这是我的梦境,还是我的幻觉。
睡吧,好好休息。他一遍又一遍地抚过我红晕得有些发烫的脸颊,口中不断喷出的热气,迷糊了我的双眼,渐渐地,我感到自己越走越远,身体也是越走越轻,终于,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啪。响亮而清脆的碎裂声,让我猛然间睁开了双眼,头痛欲裂中,狐惑地双眼诧异地望着小如惊恐而慌张的脸。
皇子妃,对不起,奴婢把您给吵醒了?小如急急地半跪在我床前,我想到去拉扶她的手,却不听使唤地重重甩在了床沿。
皇子妃,您怎么了?怎么满脸通红?小如起身将她的手轻轻探向我的额头,啊呀不好,皇子妃您在发烧呢?
怪不得我会觉得身体不听使唤,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无力呢。
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您等一下。小如熟练地扶我躺下,体贴地替我盖上被褥,转身快速地消失在我模糊不清的眼前。
浑浑噩噩中,迷迷糊糊下,娘亲的柔荑亲亲的抚上我的额头,那么细心、那么体贴、轻柔得让我几乎想流泪。
乾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胡为?是愤怒的低语声,严厉中带着温柔和不舍,你不能因为孩子的事迁怒于她,何况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查清究竟是何人所为。即使真的是因为天语的无心之错导致了孩子的小产,你也不能将她关在房里,她身体还这么虚弱。
极力地想要睁开眼,却是这么费劲,好不容易有些张开的眼里,却还是看不清站在我眼前的人都有谁?
一双手,有力而轻柔地托起了我沉重的头,轻轻靠在了他的唇边。若儿?快醒醒。温煦如春风拂面般的声音,静静滑入我的心底。
再次努力地想要睁开双眼,却依然看不清在我眼前晃动着的人影,他们都是谁?
皇后娘娘、宁乾哥,皇子妃身体过于虚弱,微臣们暂时还没有办法让皇子妃退烧。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诚惶诚恐的。
那你们快想想办法啊,总不能让她就这样一直烧下去吧?他急切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痛心疾首的怒吼着,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晚上必须让她退烧!否则,明天本皇子就要你们好看!
现在才知道心疼她了,来得及吗?她愤怒而有些无可奈何的声音,为什么哀家的叮嘱,你总要当是耳旁风呢?就不能好好的听我一次吗?
深深地沉默着。
御医啊,无论如何你们都必须让皇子妃尽快退烧,你们一定要想尽所有办法。她是哀声叹气的,却也是坚定不移的,明天早上,哀家必须见到完全清醒的皇子妃,听明白了吗?
是。那是重压下的不得不为。
可我想要努力睁开的双眼,却还是不能如愿,甚至于连那些模糊的影子都渐渐从我眼前消失无踪了。忽而一阵热、忽而一阵寒,已让我感到身体的无可抵御,感到自己的力不从心。
脑海渐渐回归清晰,原本晕沉不堪的头也显得没有那么沉重,忽冷忽热的身体虽然是潮湿不已,却也是无比轻松、舒畅的,眼帘也不再是那样沉重的让我无法负担,睁开眼,看到一个守候的身影,一双紧握我冰冷、僵硬右手的宽厚手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片断渐渐清晰地拼凑在了一起,我终于能够回想起在我这一觉以前,曾发生在我身边的这些摩擦和意外,猜测得到这个守候的身影曾有的焦急和心痛。
熟睡中,他的脸庞柔和得如孩童般甜蜜,紧蹙的剑眉、浓密的睫毛、高挑的鼻梁、弧线有形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庞,这一切此刻正一览无凝地呈现在我眼前,似曾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忍不住伸手轻触他的,任由自己的指尖漫无目的的划过他脸庞的每一寸肌肤,却只在唇边作着无意的逗留。
突然,一股钻心般的、微微的刺痛,让我游离的心神刹时全部收回、聚集,却看到他已轻咬住我曾停留的手指,用他象征性的不怀好意的贼笑,定定地望着我。
你…终于醒啦?他的问候柔柔得划过耳际,温温的、暖暖的,心有涟漪的。
羞涩地将手抽回,低垂下完全发烫的脸颊,躲藏着我的害羞、我的不好意思。
别逃。抽逃回的手,在半路还是被他无理的一把紧握,做都已经做了,还怕我知道吗?
将头垂得更深,低低地埋入厚厚被褥中,逃避着他逼视的目光。可他似乎不想,好象更愿意看到我的不好意思,将已无处可躲的深藏的头轻轻抬起,他莞尔的笑容下,透着无比的疼惜和怜爱,为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想很久,我才终于想到,不愿忽略你,是因为你身上有足够的坚忍与宽容,让我愿意停留。他眼底深处荡漾的款款深情,让我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如果,你不是阿喇充的五公主,那该有多好。他深邃眼眸中的深棕色,在我眼中渐渐变得黑而沉重。
牵动嘴角,想要微笑,却发现它竟然重得让我无法牵动分毫,心有余而力不足,也莫过于此。
现在你已经清醒,想必也应该已经退烧,我想有必要让太医院的让那御医们再好好的替你诊诊脉。他轻柔的将紧握着的我的手放回我潮湿的被窝中,只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你才会有精力再来与我抗衡,对吗?
如果你还不想放弃你们的阴谋的话。他戏谑的笑容里,恢复了往日的果敢、冷漠而无情,曾经的温柔更是早已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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