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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竟然把我一个人晾在新房里?我可是新娘子,难道沙漠里的人都这么对待新娘子的吗?怪不得,被称为北蛮之夷,真是名不虚传。接受完又一次繁复的程序后,独独留新房里的我在心里有些愤愤地想着。
掀掉蒙了我一天的喜帕,转眼打量着新房,屋内的摆设,基本和我江南的那个家差不多,只是那张床,却比较能吸引我的视线。
这是一张极大的床,床上铺着富贵、华丽的大红被褥,上面竟然也洒着红枣、花生和桂园,难道,连结婚时的风俗,也和我们中原的一样?
我有些吃惊地呆望着,想不到,我轻易就这样把自己卖了,而且,还是卖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皇家深宫里。一股一入豪门深似海的凄凉感,悄悄袭上心头。
这时,传来一阵轻轻咕碌碌的声音,原来累了一天了,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我这才想起自己的五脏庙也该祭祭了。
面前桌上,几盆新鲜欲滴的水果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几个跨步,就坐在桌前,美美地享用起我的水果晚餐。
吃饱了,偷偷打个饱嗝,可能是实在太累了,瞌睡虫这时竟也跑出来捣乱,我起身打开门,发现门外空荡荡,只有惨淡的月光照着一身喜服的我。
悻悻地关上门,我索性脱掉又厚又重的公主喜服,将它们揉作一团扔在桌上后,就顾自钻进被窝,和周公去游戏了。
没想到,这沙漠里的被子还挺舒服的,又厚实、又柔软,可真暖和,我长长地伸一个懒腰,转身就甜甜地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只大手,把我从既暖和又甜美的睡梦中拉起。
睁开惺忪的睡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他,有着线条分明的脸庞,高而阔的前额,粗而浓密的剑眉紧蹙着,略显棕色的眼眸深嵌,挺而尖的鼻,拥有完美弧线的唇,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我,竟也看得有些痴痴地。
你是谁?他正怒气冲冲地盯着我,恶狠狠地问我。
我?我是新娘子啊。意识到失态的我,虽然心头刹那闪过一丝歉意,但转而我就理直气壮的告诉他。
你是新娘?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一脸慵懒的我。
如假包换。我调皮的眨眨眼,难道,这也能骗不成。
你怎么会一个人睡在这里?他收起惊讶的眼神,用略带不怀好意的眼光盯着我。
这里是新房啊,我是新娘,那我当然睡在这里。我斜着头,不解地回盯了他一眼,你是谁?为什么问我这么多?
怎么可以都是别人问我,我也要问问他是谁,怎么能无缘无故就吵醒我的美梦。
这里是新房,我当然就是新郎了。他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眼神阴鹜,声音冰冷。
你…你是新郎?这次轮到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可他的穿着装扮根本不象是一个新郎应该有的,甚至都称得上随意了。
估计,可能是被我怀疑的眼神激怒了,他的脸上换上坏坏的笑,怎么?不信?
是啊…我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哪有新郎象你这样随便的?
随便又怎么样?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他脸上仍是坏坏的笑容。
凭什么你说你是新郎,我就得承认你是新郎啊。他坏坏的笑容,却让我不寒而栗,我兀自强硬着,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对于我的凝问,他是一脸的诧异,似乎从未受到如此怀凝,那我还不相信你呢?
如果,我不是新娘子,我会傻得把自己送进别人的新房吗?对于他对我的怀凝,我感到可笑,可你如果敢冒充新郎,那你就死定了。
在这个大夏皇宫,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他嘴解高扬,一丝鄙视的目光冷冷地射向我,你是我的新娘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他就动手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古铜色、宽阔而健壮的胸膛,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的胸膛,只感觉自己的双颊是辣辣的烫,竟然再次呆呆地看着,根本没有因为害羞而回避。
他的冷哼声传入我的耳中,我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自己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好歹也算是小家碧玉,我怎么可以这么失态,如果让娘亲知道了,还不笑话我吗?我羞愧万分地低垂着头,再也不敢抬眼去看他。
倏的,他的手一松,我重重地跌在被褥上,幸亏,沙漠的被褥比较厚实,否则,我真担心自己会被他摔坏的。
脱衣服!他扭转头,用冷冷地后背对着我,命令着我。
你以为你是新郎就可以这样吗?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何时被人如此捉弄过,难道,他真是阿昌信口中的那个魔鬼李宁乾?
是,不可以吗?他冷冷地转身,再次用他恶狠狠地射着我,你嫁给我,不也正是希望我这样吗?
天哪,他竟然把我看成这种不知羞耻的人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还不如一个娼妓,我的泪水,这时已经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了,是魔鬼又怎么样,也不见得我就得这么作贱自己吧。
你以为我希罕嫁给你吗?我一骨碌从床上站起,径自跳下床,就向外走去。
我不嫁了,现在就走,可以吗?说完,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就伸手去拉门。
可我开门的身体却在刹那间完全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竟重重地跌入了他的怀里。
想走,没那么容易。他狠狠地扳过我的身体,并用他的大手使劲地卡着我的下颌,凶凶地眼光向我逼来,说,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阴谋?什么阴谋?我惊讶地目光迎上他逼向我的眼神,如果,连要求他爱上我也算是阴谋的话。
什么阴谋?你以为没有阴谋,阿喇充会舍得把他的女儿送进大夏国的皇宫?他盯得我更紧,挺而尖的鼻子都快碰到我的脸了。
不过,没关系,本皇子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你慢慢玩。从他眼底透出的赤裸裸的嘲弄却和他身上的冰冷气息一道汇入我的身体、我的心,听说,阿喇充的几个公主个个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此时的声音如冰水灌入耳中,让人肌寒血凝。
不管我怎么挣扎,他还是象提小鸡一样,再次重重地把我扔在床上。当他坐下欺身向我靠来时,我只有惊恐地直向后躲,却还根本无法逃脱,他的大手,只轻轻一抓,我就被他死死地按在他的身下。
不,不要!我惊恐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害怕地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话音刚落,他铁爪似的大手直直向我伸来,你知道吗?你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
我毫无目的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想要逃跑,可身上的衣衫却已在我无谓的挣扎中,被他粗暴地褪尽。
他带着好奇而又坏坏的笑容,看着被他按在身下、根本已一丝不挂的我,我的泪水此时已完全不听使唤,肆意地流着,既差愧又愤恨。
用力抬头,想用嘴狠狠向他咬去,我不能轻易就这样放弃,只是,用力张着的嘴却被他的唇冷冷覆上。
我犹自挣扎着,可一点用也没有,他压在我已完全被他控制的身体上,而我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的舌尖,轻轻挑逗着我,弄得我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痒。知道是他的舌尖,已经如愿地点到了我的,我用牙狠狠地向着他的舌咬去。
惊呼中,我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他已经坐起了身,捂嘴惊讶地盯着我。
但,嘴里那有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已让我频频皱眉,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只觉一股昏厥般的窒息感让我无法透气,我抬手轻轻擦掉留在嘴角他的鲜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着,不让自己被那阵阵血腥味击溃。
好,有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神情。
说完,他起身站起,向桌子走去。
羞愧万分的我,在暗自庆幸中,快速拉过被褥,遮盖着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身体。
可他并不罢休,只在猛灌几口酒后,再次向我欺来。
他伸手,掀开被褥,被褥下的我,却已逃无可逃。
泪水滂沱中,看到了房中红通通燃烧着的烛火,在孤独而无助地来回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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