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夫君,从了本宫吧 > 119 舒月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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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们全部拿下!”一群侍卫在前,西夏王从后踱步而出,目光巡视了一屋子的人,最后在落清尘身上停了几秒,定在清铃的身上。

    清铃没有想到西夏王会出现在这里,愣了一下,见他目光沉锐,不由微惊,还没有反应过来,西夏王箭步如风上前,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放开我!”清铃皱了皱眉,冷道,西夏王置之不闻,下命令道:“剩下的这些人全部给我关进天牢!”

    落清尘眸深了深,上前正要从西夏王手中夺回清铃,却被舒月一把抓住手腕,舒月猛地咳了几声,落清尘一阵担忧地看着他,那双烟雨的眸子抬起,静静地和他对视,摇了摇头。落清尘才顿住脚步,见两人离去的方向,紧了紧手指。

    原本那群侍卫见这别院里有很多守卫,原以为有一场大架要打,没有想到屋里几个人都很配合地和他们走了,但大王一路上和‘准皇后’坐在马车里,黑着个脸,阴着个风,让一群侍卫都不敢懈怠地看紧抓拿的那几个人。

    长乐宫内,清铃跟着西夏王回到殿内,殿门被关上的那刻,西夏王猛地回头,一双睿利的眸看着她,一瞬不瞬,清铃回眸镇静,不透的威严高华气势,一点不输他。

    西夏王走向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道:“你是谁?”

    清铃伸出手,拉开碰着她下巴的手,抬眸回道:“大辽公主,耶律铃。”

    “你不是!”西夏王冷道,清铃勾唇一笑,笑得绝艳,抬眼满是讥讽,“哦?那便要请教大王了,我是谁?”

    黑爵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双月牙目,那么的熟悉,虽然曾经将两人短暂地联系在一起,但很快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落清尘那样的人却和她走得如此亲密,让他又不由地怀疑,她是不是当年那个小怪物?五年前,在大理的时候,梨花林中那个容颜虽然稍逊她,但是气质世间罕有的女子,这样细细看来,和她也很像,该死!她和落清尘在背后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她要和那白衣男子掳走冷宫的那个疯傻了的妃嫔!

    “陛下?”清铃看着他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由出声唤道,黑爵回过神来,看着她,为什么她还能这么淡静从容,她不该和他解释什么吗?!这个女人到底哪来的底气敢这样对他!

    “耶律铃,从今日开始你留在孤王身边,寸步不离!”黑爵说完这句话,不理愣住的清铃,唤道:“陈公公!”

    “老奴在。”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声的陈公公连忙上前,低首道。

    “将皇后娘娘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另外给她配上八个带刀随身侍卫。”黑爵见她低垂着目不见他,知道她必定是生气他的行为了,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难受,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很奇怪情绪。

    “只要你不再见他,本王今日的事情就不追究了。”西夏王见她良久沉默不语,连看他都不看,走近她不由放软声音说道。

    他等了半天,不见她回应,皱了皱眉,哼了一声便气愤地离开道:“不识抬举!”

    天牢里,舒月和落清尘关在男牢里,一站一坐,一蓝一白,落清尘站在天窗下面,静静地流转了眸子,已经好一会了,像在沉思什么。

    一声轻咳,让他的眸子颤了颤,转身,见靠坐在牢墙上的舒月一口血吐在白色的古藤袍子上面,血红色蔓延开来,触目惊心,铁链声铛铛急响。

    “你怎么了?”落清尘几步过去担心地问着,坐在舒月身后,就要给他输真气,却又再次被舒月制止住,落清尘这次没有由着他,强硬地给他输了一些真气,可是却被舒月用银针封住身上的大穴,真气半点不入。

    就连好脾气的落清尘,不由地也怒道:“舒月!你在拿你的命开玩笑!”

    舒月拿下他的手,一阵轻笑,摆了摆手道:“与其做这些无用的事,不如先断了我的链。”

    这链子虽然极为牢固,但对落清尘来说还不算什么,见他眸中的坚持,落清尘抿了抿唇,翻手成剑,将那铁链很轻易地碎成两段,舒月道:“多谢。”断了束了他手脚的铁链断了,舒月站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烟雨朦胧的眸子看了看天窗外的月光一会,转身看着落清尘云淡风轻道:“我时日不多了,这生我是不愿带着遗憾离去,所以我也就助你们到这里了。”

    “你要去哪?我让落影送你。”落清尘拿出陶埙,正要吹唤形影不离的落影。

    却不想,下一秒,舒月突然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心脏的位置狠狠刺下,陶埙落地,看着舒月胸前那蔓延的一大片艳红,落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面色冷静地像是再刺别人心口的舒月,他怎么下得了手!

    次日,清铃从西夏王那里听闻舒月死在狱中的噩耗,打翻了一盘棋局,跌跌撞撞地向了天牢的位置奔去,见到几个侍卫将舒月抬了出来,妍丽苍白的绝世容颜上面再也看不到他舒淡的笑意,清铃在不远处猛地打了一个寒噤,感到一阵眩晕。

    谷底,还在习惯没有光去辨别这个陌生世界的夜央,突然被一个石头给绊住,正要不稳地跌倒,一只手拉住了她,耳旁响起唐画穴的责怪声:“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这条山路很崎岖,你为什么总是找这里练习!”

    夜央站稳了身体,一阵静默,唐画穴见她没有向以往用扇子劈她,一阵怪异,见她脸色不是太好看,拉住她的手臂上下端详她道:“你怎么了?”

    “心。”唐画穴听她说了一个字,莫名重复道:“心?”

    “很疼。”夜央摸了摸心口的位置,低首一阵静默,转身默默地拉开唐画穴的手,杵着拐杖,没有理会看着她不解其意的唐画穴,继续在这条崎岖的山路上摸索着,墨色隐匿在云烟山雾中。

    清铃办完了舒月的丧事,整个人一连好些天没有说过话,西夏王处理奏折时候,见她常常沉默地一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虽然她的表情很淡静,可是却能感觉到她周身笼罩的浓浓悲伤,几次想走近说些什么,可是她周身那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清,让他常常觉得有些畏惧……何时他畏惧过什么人了?

    残一开始是不相信舒月死了,虽然那日是他伤了舒月,知道他时日无多,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自己结束他的生命,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风流人物,就这般走了,虽然有些轻松日后少了些麻烦,但是却还是莫名地平添了些惋惜,那个一直隐藏自己能力的瑶琴公子的关门弟子,他还从未和他在谋略上好好较量一番,抚了抚手臂上还未完全好的那条如月疤痕,如果没有易昇,他能不能胜他,一切还不好说。

    赵煦从子冉那里听到舒月的死讯后,不能接受带人去掘舒月的坟墓,可是却听见他并未被埋,而是被西夏皇后放在竹筏上,随着一江寒水归去了,带人奔了过去。

    赵煦在那条襄江上游荡数日,双眼红腥地再也找不到当年西湖湖畔的那个天下无双的画人,撇断了他千金难求的瘦金折扇,那刻心底彻底和西夏大辽结了一个深深的仇恨,西夏王,耶律铃!这两个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来为他这生的挚爱祭奠!

    一连数日,中兴冷雨泠泠,带着一些烟雾,飘渺风散。一些路人会蓦然回首,翘首着寻着他们曾遇见的一个古藤白袍抱着几本书或是画卷的绝色公子,像画中走出的人儿一般,细薄在那烟雨之中,让人惊叹留恋不已。

    大雪纷纷,西夏国一片银装素裹,中兴成了一座雪城,很多百姓还未能反应相亲天下的宣仁公主突然赐婚给大辽的一个什么王爷后,西夏王大婚和公主一起举办的大婚喜日已经贴在城外各处。

    一群感觉跑了一群乌龙的江湖豪杰,有些晕头晕脑地当做来西夏旅游一回便回去了,有些还未有达成目的人,留在中兴的各处,静等时机。

    皇宫内,清铃在西夏王的眼皮底下抚摸着手里的那条白貂,目意懒散。西夏王批着折子,偶尔疲累的时候会抬头看一眼头,见她一直在那安安静静地昏昏欲睡,心里莫名觉得一阵难得的安逸,但是触目她手里的那条白貂,英挺的眉,皱了皱。

    那条白貂是那个把天牢当成他家!一连消失几日让他大发雷霆地去找他,他自己却过了几日又出现在那里,气定神闲地手里还带了一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和他的皇后手里一摸一样的白貂,是落清尘送给她的!为什么她每日在他眼皮底下,他们还能见面!为什么他们朝夕相处,她却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他!为什么她的眼里,只容的下他和夜央那个孩子!为什么那个孩子长得那么像落清尘!答案呼之欲出,黑爵撇断了他批折子的御笔,吧嗒一声作响。

    清铃循声抬眼望过去,转过望了一眼,便垂过月牙目,抚摸着手中的白貂。

    西夏王等了半天希望她说些什么,可是她还是懒得和她说话,不由地摆了摆手,一连数月大宋莫名地侵略西夏边防地段,难以外交和解的紧张关系,和她的态度,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疲累,摆了摆手,声音暗哑道:“你下去罢。”

    清铃的手顿了顿,又看了他一眼,月牙目有些惊讶他竟然今日不要她坐在旁边当花瓶摆设,抱起白貂正要离开去天牢去寻落清尘,却听见他一阵咳嗽,不由地顿了脚步,见他越咳越厉害,脸色细看,苍白如纸。

    “还不走?”西夏王见她杵在那还不走望着他,喝道,又猛地咳了几声,感觉一阵头晕。

    清铃抱着白貂,脚步左右犹豫了一下,最终心底一声叹息,朝着他的方向走去,拿起他手腕把脉的那刻,西夏王抬头冷俊的颜,见她给他把脉,出现一丝错愕的受宠若惊。

    ------题外话------

    想必看了这章的许多亲可能会咆哮,镜想说,大家深呼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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