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夫君,从了本宫吧 > 031 石桥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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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石桥另一头的无名和宛歌看着这漫天飞花的场景,不明所以,此时一处草丛中,沉歌拉着几个用扇子吹花瓣的侍卫,隐匿在草丛中。

    无名的黑潭目静静地扫视四周,视线最终停在那石桥上的冒出的几根玉指上,顿了顿道:“走吧,宛歌。”

    宛歌也看见那手指了,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在无名身后去见段正明。

    他们走后,石桥后的清铃拍了拍胸口,月牙目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师傅怕成这样,但是要让无名知道落清尘在这里,保不准他会以为她要跟他跑回中原。

    落清尘此时看她放松的样子,知道她的危难应该解除了,站起来,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你现在要不要起来?”

    清铃抬头,怔怔地看着他,时光仿若回到了十五年前,“你……”那句你还记得我吗,只说了一个字,远处一声柔柔的清尘哥哥,都把两人的视线拉偏。

    一身鹅黄拖曳长裙,身得艳丽风情的王萋萋招手向落清尘跑来,亲昵地抓着他的手臂道:“清尘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玉清道长到处找你呢?”

    落清尘不着痕迹地拉开王萋萋的手道:“师傅找我?”

    “对,说陛下召见你们二位,他有些经书放在你那里,要送给陛下。”王萋萋看着他,温柔似水地道。

    清铃在两人身边来来回回巡视,王萋萋?清尘哥哥?!此时王萋萋的手又准备染指落清尘了,清铃猛地站起来,在王萋萋之前一把抱住那只欲被染指的胳膊,连着落清尘一下子拉退数步,远离那个一直找她茬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王萋萋此时才发现清铃也在这里,瞪圆杏目,看着她紧紧地拽着落清尘的胳膊,还用眼睛瞪着她?!好似她抢了她什么宝贝东西似的。

    “咳……”落清尘试着也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可是努力了几下,反倒越扯越紧了,低头,他的白袍袖子似乎都被这一拉一扯出了些皱褶:“这位姑娘……”他看着她,想让她松手,可是那双月牙目里充满控诉、生气,不满、委屈多种闪烁跳动的复杂情绪,硬是把他所有的话给哽住。

    “你放开他!”王萋萋一下子眼露凶光,扑过去就想扯开清铃,这个女人真是够了!什么都跟她抢!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

    清铃生气了,很生气,就在她准备用少冲剑解决到王萋萋算的时候,落清尘一个手刀,王萋萋晕了过去,他腾出的一只手接住了她,此时她的丫鬟梅雀在不远处呆怔地看着这一幕。

    落清尘朝她招了招手,梅雀脸色有些红晕地很听话过来了,只听他好听的嗓音道:“送你小姐回去,来日我定会请罪。”

    梅雀接过王萋萋,咬了咬唇,终究抬头看着落清尘下决心道:“梅雀什么也没有看到!”

    落清尘怔了怔,温润着笑意,“谢谢。”

    梅雀的脸色更红了,眼睛有些羞涩地低下,扶着王萋萋离去。

    两个似乎跑龙套的走掉,清铃抬头看着落清尘,心里面觉得酸酸的:“你一向这么有女人缘吗?”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落清尘好笑地看着她紧紧抓着他衣袖的手。

    清铃有些不舍的松开,刚刚靠近他身上,记忆中熟悉的檀木香窜入鼻息,让她鼻头有些酸酸的。

    落清尘见她目光有些伤感,顿了顿,解释道:“我和那两位姑娘其实不是很熟。”王萋萋只是上次巧遇接过两次骨头,而他的丫鬟他的印象也不是很深。

    清铃瞅着他保持怀疑的态度,指着他手上的小花道,抬头看他道:“呐,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不能始乱终弃地和别的的女人眉来眼去,知道不?”

    落清尘捏着花的手指颤了颤,拿起那朵经历几番折腾只剩下一朵花瓣凋零的残花道:“定情信物……姑娘莫不是是指这个?”

    “是。”清铃低头,手抓着自己的裙摆,有些害羞。

    一阵静默无声,当清铃疑惑地抬头的时候,面前空荡荡飘着一朵花瓣叶子,石桥上放在她那朵定情信物,她眨着眼睛,不明所以。

    沉歌从身后出现,搭着她的肩,眼神好奇地看着远处,“丫头,你刚刚到底说了什么?我看见那落清尘嗖地一下子跑的没影了。”

    清铃回望他,两人对视良久后,清铃的视线飘向那空荡荡的远处:“兴许,他害羞了。”

    “……”

    就这样清铃的第一次震撼出场,显然由于无名的出现,没有达到预期的良好效果,反而吓跑了落清尘。

    博思殿内,厢房中的两人又一番策划后,决定了给落清尘来个美好的第二印象。

    自古情爱多风流,自古风流多诗乐,沉歌根据自己这么多年流连各大风月场所的经验之谈,让清铃写首情诗,或者弹个琴做个画什么的给落清尘,给他留下一种美好的印象。

    这些年清铃琴棋诗画的教导全部由无名找名师来教导的,她是个天才,没有学不会的,沉歌很自然地认为清铃一定文采风流,画艺超凡。

    却并不知,这些年来,虽然清铃这些东西都学了,而且在某个方面达到前后几百年都难以有人超越的成就,可是基于她悟性极高,常常会在原有基础上演化出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方式,这点是沉歌没有料到的。

    当然,清铃也并不知沉歌口中和她所学有什么不一样,于是十分信任这些年来补充无名的空白教导给她许多别人所不齿之事的沉歌,当下决定去跟和誉去借九弦琴,晚上回去再琢磨首诗,月下边奏乐边念诗,给落清尘留下美好的第二印象,沉歌表示十分的支持。

    章台殿内,若然帮换好药的和誉缠着纱布,刚刚那道寒剑所伤的触目惊心伤口,让他着实不愤然道:“殿下,不如将此事告诉陛下,让他撤了大将军的职位,抄了他们全家!”

    和誉拿起扇子敲到若然的头上道:“若然,别忘了段家的皇位是高家抢的,但也是高家给的。”

    “可是……”若然揉着脑袋还想说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这大理的国君是殿下的父皇,可是这大理国内的朝中大事或者邻国的外邦交涉,揽大权的却是那姓高的乱臣贼子!当年也不知道保定皇想什么,竟然把皇位禅让给姓高的!给殿下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真想虐死那姓高的!

    “好了,别唉声叹气的,在其位司其职,做好你该做的事,其它的我自有计量。”和誉看着若然变幻晦明的大眼,猜测也许他在对高家那几位用什么酷刑,不经摇头轻笑。

    就在两人这边包扎,盾然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道:“殿下,巫女过来了。”

    “……快,把这桌上的药全部收走。”包扎到一半也顾不上,和誉脸色有些慌乱,赶紧穿好自己的衣衫,整理玉带,盾然和若颜也受他这般紧张感染连忙把药和绷带往一切能塞的地方塞。

    在章台殿内由于和誉下令,所有宫人对待清铃的礼要和他等同,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拦着清铃,也不存在什么传报,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问了人,冲进了和誉的书房。

    此时的和誉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已经穿戴整齐,右手摇着折扇,左手里拿着一本书,甚是专注地看着,风度翩翩,盾若和若颜像平常一般护立在两侧。

    “阿誉。”清铃跑进来,瞧见他在看书,月牙目浸润着笑意。

    他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着她,温清着笑意:“是不是又闯祸了?”

    清铃捏着权杖,一下子委屈着月牙目,朝他走去:“哪有……”拉着和誉的袖子很是亲昵,“阿誉,我是来跟你借琴的,你那九弦琴借我一用可好?”

    那琴据说是晋代一位有名琴师的留下的一把绝世好琴,大理储君段和誉的琴技在各国之间是出了名的好,西夏这几年有意和大理交好,一次国宴上西夏国君把琴赠送给他,甚是珍贵。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地,拉着她坐在一旁道:“什么好不好,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只是……”他突然想起当年知道她学琴,硬是答应她合谋作弄了父皇才求得的佳人一曲,那一曲,尤为惊魂……“你要亲自操琴吗?”

    清铃点了点头:“嗯,我要弹奏给一个人听。”

    “哦?”和誉来了兴致,谁这么找虐。

    “唔……”怕和誉知道她有了思慕的人还如此追求人家笑话她,她瞅着他,有些为难。

    “若然,你去把我的琴取来。”他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多逼迫道。

    “是。”若然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受伤的位置,希望清铃千万别碰到殿下的伤口。

    若然走后,清铃的手一下子拍向和誉受伤的肩头道:“阿誉你真够义气,那天谢谢你让盾然送过来的药和食物。”虽然那些东西事前无名已经让碧儿送过来了,但是见到盾然突然打地道钻到石牢里,她还是很感动的。

    和誉的面色白了白,清铃的手劲不算大,但也恰到好处地牵动到了伤口,一阵静默,额头薄汗点点浸润,握着拳头,他让疼痛缓了缓。

    但是这么一下,让清铃突然警觉到他的脸色,“你怎么了?”清铃的脸色也跟着一下子白了起来。

    “是不是……”盾然上前一步,未说完的话,被和誉一句:“盾然,你出去帮若然找找那琴,放在寝殿剑旁的案桌上,若然眼力不好。”

    盾然怔了怔,看着和誉,甚是不忍,可是和誉只是对他挂着一贯的笑意。

    “是。”盾然转身,捏了捏剑,殿下为什么会这样,他当然清楚,他身旁坐得那个女子,一直是他最宝贝的,这些年来殿下一直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从一个瘦弱的少年成长到一个从容的王者,这其中最痛的时候他都一直藏着,留给那个女子的,全部是温清的笑脸。

    清铃一旁静静地坐着,很乖巧的样子,待到盾若走后,和誉将桌上她一直最爱吃的白玉糕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也不动声色地拿了一个,两手抓着小口咀嚼着,和誉在一旁给她端了一杯茶,拿起一旁的书似乎想继续看。

    “阿誉,我和你讲一个故事。”

    “嗯?”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天你受伤了,瞒着我,我很生气,很难过,吃着糕点思量着要不要和你断交。”她在巫族接受训练的时候,鼻子对药味的敏觉在刚刚一刹那觉醒了。

    “……”

    书房内,一个红装的绝色女子眼睛有些红红地帮着一个看着她有些痴恋的清俊男子包扎着绷带,兴许是气他受了伤竟然瞒着她,她偶尔下手很重,抬头瞪着那个疼也不叫出来,冒着冷汗用扇子扇着来掩饰心虚的男子。

    “你说谁伤了你,巫族最强的蛊我给他下个几个,让他生不如死!”她一直很护短。

    他的扇子敲了敲她的头,瞪着她道:“答应我,不准插手这件事。”

    月牙目看着他,没有说话,低下头,她继续帮他包扎伤口,自己每次闯祸,他都帮她担着,替他受罚,她也是很讲义气的!不过她懂他的用意。

    他看着她的这般沉默,叹了一口气,“清铃,这些年我这般努力,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背着逃生的少年了,我可以保护段家的王朝,保护你。”

    窗外,雀鸟鸣叫,夕阳散落在书房,印着那个男子掩藏的深情,那个女子低头的专注。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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