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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承哲冷笑着看着将肖瑷护在身后的严谨辰,“严总裁,我和自己的妹妹说两句话也不可以了吗?”
“你要是真的把她当做妹妹看待,我会不让你们说话吗?”严谨辰巧妙的回问。
肖瑷觉得严谨辰有些小题大做。虽然大哥确实对她有些错误的想法,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兄妹,很稀松平常的说说话这也没有什么。“大哥,你这次特意来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吧?”
“小瑷,在严氏呆久了你都忘记我们的家了吗?”肖承哲叹了口气,“下周是妈的忌日,你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虽然肖承哲从来没有见过肖瑷的母亲,但因为那是肖瑷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他便也跟着肖瑷一样称呼。
肖瑷呼吸一滞,“这个我怎么会忘……”
注意到身后人的变化,严谨辰有些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肖总监,哦、真抱歉我忘了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肖先生了。”他指向不远处的电梯,“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现在可以离开了。”
肖承哲始终和和气气地笑着,并没有一丝不悦的样子。
“小瑷,记得与严总裁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现在也算是众所周知的有妇之夫。若是再传出什么绯闻来,严氏与梁氏的合作会就此告吹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你的名声。”
“大哥,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肖瑷垂着头低声说。
肖承哲临走前看了一眼肖瑷,只觉得她最近更加光彩照人。看着面前的大门被无情的关上,他收起了脸上的微笑。
肖瑷看着监视器里面无表情的大哥,知道他一定是在气严总裁刚刚的挖苦。她早就听大姐说过,大哥现在被爸爸免去了职位现在在家反省,现在严总裁又这么故意地称呼他为“肖先生”,他怕是更加怨恨严总裁这个始作俑者了……
“严总裁,我们不出去吃饭了吗?”
“我改变主意不出去了,在家吃也挺好。”严谨辰脱下一丝不苟的外套,卷起袖子走向厨房。
严总裁就这点好,居家做饭从不推诿。
肖瑷又看了一眼监视器里的大哥,叹了口气这才又回到屋内重新换回舒适的居家服。衣柜里的深处挂着一套黑色的礼服,那是她为了妈妈忌日那天准备的。
九年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懂不知事的十五岁少女。不知道妈妈坟前是不是又长满了杂草,不知道那朵每年都开放的白色野花今年还会不会如期盛放……
迟疑了一下,她将那套黑色肃穆礼服拿了出来,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肖承哲不耐地按了好多下电梯按钮,电梯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的人与他打了一个照面。那人虽然带着鸭舌帽几乎看不见长相,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熟悉。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匆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是……”肖承哲确定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林越没想到一上来就遇见肖瑷的大哥,他只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没错,我是大明星林越。”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友善地说:“需要我为你签名吗?”
“哦,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吧。”肖承哲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怪异感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冰冷的倒映出林越有些沉重的脸。
他木木的站了一会儿,接到了经纪人王姐的电话。
“林越,明天去影视古城取景,后天就要拍摄那幅画的外景了!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的手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遮盖好的,当初我早就让你去把手整一整了,你偏不听!要是……”
“王姐。”林越打断喋喋不休的王姐,“我承认我的确长得比许多女人都要好看,可我毕竟是一个大男人。手上有些疤也没有什么,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不假,但那又不是我的第二张脸。”
他越是这么没正行的调侃王姐就越是担心,“别跟我瞎贫!你的手要是被那个该死却没死的混账东西看见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提起那个人,林越收起了轻松的心情。他沉默了良久,王姐便在那头静静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到时候,能戴手套拍摄吗……”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吗?金导演与那个方梁方负责人商量了半天,不允许戴手套拍摄。”王姐嗓子有些干哑,看来与他们没少争辩。但是结果依然是无法改变,只是为了画面的美观。
王姐争辩不过,只得说出林越手上有一些伤疤。可是金导演却让用遮瑕膏擦一擦,一定要让林越的手入境。
要是能遮她还会与他们磨破嘴皮子这么争取吗?!
那个可恶的金导演,她迟早有一天会给他的艺术家帽子里涂上胶水!让他无可奈何地将那些宝贝头发全剃了!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这么拍了。反正这也是我金盆洗手前最后的工作了,就算被找到也无所谓了。”林越反过来劝慰着王姐。
王姐莫可奈何地说:“你要是真的想好了,那我也只能尊重你的决定。你的皮肤也受不住片场的那些强光灯,赚够了钱早早隐退也是好事。这次严氏给的代言费足够你奢侈的过完这一生了,名噪一时的当红明星急流勇退也真是一段佳话……”
林越扯开一丝笑容,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中,脱下鞋子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摊上他找了一个角落抱着膝盖蹲坐下。就算是离开了可怕的地狱,他也注定到不了充满温暖的天堂。
肖瑷走出自己的房间后,便闻到了好闻的饭菜香味。
她忽然很感谢严谨辰,能在她心情最低落的时候为她做一顿香喷喷的饭菜。纵使他只将她当做一个消遣的娃娃,她也觉得满足了。
走到严谨辰的身后,她环上了他的腰。“严谨辰,谢谢你给我做饭。”
“怎么了?”
“就是觉得你像我妈妈一样特别的照顾我,很感激你。”
装完最后一道菜,严谨辰松开了她环在腰间的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感激人是说感激对象像妈妈。”捏了捏她最近有些圆润的小脸,他说:“记得先去洗洗手再来吃饭。”
肖瑷听话的去洗了手,回想与严谨辰相处的点滴,她越发觉得他就像妈妈一样在照顾自己……
除了某些时候。
“你母亲的忌日是哪天。”严谨辰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肖瑷迟疑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在七天后。那时候广告应该已经拍完了,所以不会影响到任何进程的。”她怕严谨辰担心广告的拍摄进展,于是特意解释了一下。
“那天我刚好没什么事,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严谨辰的一切行程都是由方栋管理安排的,他自己其实根本不知道那天有什么行程。不过最近最棘手的梁氏合作已经敲定,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所以他果断的敲定七天后与肖瑷一同去。
“叮咚——”
肖瑷吃下一口饭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去看看是谁。”
啪嗒啪嗒地小跑到门边,看向监视器不由得蹙起秀眉。“林大明星,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林越靠近摄像头,可怜兮兮地说:“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间里害怕……”
“……”肖瑷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大白天的时候拉上厚厚的窗帘阻隔光线,到了晚上总该随了他的心愿舒坦了吧,结果他说他一个人害怕?!
“林先生,如果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害怕完全可以换一个小一点的居家经济房。干嘛闲着没事花钱买罪受?”肖瑷好心地建议。
林越看着大门反光着自己的倒影,瞬间有些惊恐的拍打大门。“快让我进去,他要找来了!求求你,快让我进去!”
肖瑷看着有些魔障的林越,登时觉得情况不对立刻打开了门。林越冲了进来,煞白了一张脸关上了大门,紧张地看着门旁的监视器。
“你怎么这么害怕?到底是谁来了?”肖瑷也看向监视器,却一个人也没有。
严谨辰听到门口不寻常的动静站起身走到了肖瑷身边,看着不对劲的林越他看向肖瑷。“他怎么了?”
肖瑷也是一头雾水,可觉得林越的样子不像是装或者演出来的。他此刻的脸上全是大颗大颗的冷汗,这做不得假。
林越死死地盯着监视器,画面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却传来了轻微声音。肖瑷和严谨辰相视一望,显然他们也听到了这个有些刺耳的声音。
那是酒瓶滚在地上的声音。
顶楼只有两个住户,一个是右侧的严谨辰,一个就是左侧新搬来的林越。可这时候外边竟然传来了诡异的酒瓶声,这证明外边一定是有其他人……
林越捏紧了门把手才撑住了自己已经软掉的身体,他听到那人开始敲自己家的门,绵长又有节奏,一如当初他每次回家时敲门的习惯一点也没有改变。是他……他找来了……
肖瑷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敲门声,有些疑惑地拍了拍林越。“你怎么了?”
浑身止不住发抖的林越回过头看见肖瑷脸上露出非常担忧的表情,他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突然抱住了她。“救救我!快救救我!肖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救我……就像当初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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