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怎么处理?”
昏暗的仓库,房檐泻下的一丝暗淡的光线,投射在尘土很厚的地面,依稀能看见不远处一个忽明忽暗的火星,随着一个手臂上下摆动,看背影,应该是一个吸烟的男人,刚刚有些粗粝的嗓音,似乎也是他发出的。[`小说`]
“上面不是说让咱们处理了吗,这小子知道太多,留不得。”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男人前方传来,却不是女声,阴柔的让人有些寒颤。
“操,处理?说得轻松,这杀人可是死刑,妈的,只给两百万让老子身上背人命,不干!”
男人甩掉手中的烟蒂,抬起脚狠狠的捻了几下,啐了一口痰,声音有些阴狠。
“上头那样说,我们不一定要那么做啊,”
尖细的男声桀桀的笑了两声,说道,
“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他扔在那儿,是生是死,听天由命,这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男人点了点头,光线投落到他的左脸,骇然的一条的刀痕从眼角直到下巴,狰狞的有点恐怖,听完他的话,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开了,眼睛蓦地看向刚刚说话阴柔的男人,淫笑着贴过去,在他腰下捏了一把。
“想不到你除了这里好用,上面的脑子也不差。”阴柔的男人细细的笑了两声,转身一手抱着男人,一手就开始解开了他的裤子···
“嗯,标哥,快,再快点——啊——”
放浪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的刺耳,门外的两个人也火大的离得远了点。
“妈的,姓徐那个贱男人比他妈婊子还浪,喊的人一身火大。”
仓库外面守着的一个粗犷大汉,听着门缝里泻出的声音,骂骂咧咧的吼道。
“你他妈也跟标哥一样,喜欢上男人吧。”
另一个男人嘿嘿笑了一声,声音有些猥琐,
“滚犊子,黑狗,你小子少他妈膈应我,男人有什么好的,浑身上下硬邦邦,身上跟你长着一样的玩意,老子可下不去手。”
被称作黑狗的男人哈哈下了两声,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大军,你就是享不了福的命,男人的滋味,那可比女人强多了,”
说着朝仓库里看了两眼,低声说道,
“不然哥哥带你去开开荤,前天抓来那小子长得比娘们儿都标志,反正早晚都得处理,咱哥俩先过把瘾去。”
大军一愣,突然想起那天被他们制服住的男人,长得可真是妖孽,比那姓徐的婊子漂亮了不知多少倍,要是那个男人,似乎尝尝也不错,想着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还他妈愣着做什么,走啊。”
大军骂了一声,就往另一件关人的仓库走去,黑狗淫笑一下,也跟了上去。
※※※
“寒总,找到了,在这里。”
屏幕上突然闪现的红点,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终于找到了。
“这是哪里?”
司徒寒紧紧的盯着屏幕,声音竟有些颤抖。
“等一下,让我查查。”
电脑前的青年,听着司徒寒的口气,也快速的开始敲打着键盘。
不一会儿,图像就逐渐显示出来了,青年男子皱着眉,然后眼前一亮,说道,
“在西郊的的那片废弃的工厂。”
司徒寒眼神一凛,对着前排的司机说道,
“去西郊,快点。”
车子呼啸而过的声响,惊得路人都后退两步,这么彪悍的开车速度,想必又是一些不良青年。
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夜阑欢的眼前有些发黑,动了动被绑得僵硬的腿,发现膝盖处的伤还是已经没有知觉了,不知道断了没有。
反绑在身后的手微微活动了一下,已经可以动了,看来药效已经散去了,他伸出手慢慢的滑向自己的后腰,扯动了肩上的伤口,疼的脸色惨白。
终于摸索到了东西,夜阑欢眼神一亮,轻轻的从那里抽出一把瑞士刀,想不到司徒寒送的这个东西,竟然会在这里派上用场,想到司徒寒,身上顿时凝聚了一些力气,他利落的握着刀柄,锐利的刀片在阴暗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然后麻利的割开了手上的绳子。
夜阑欢揉着已经变成紫色的绑痕,心中暗骂道,妈的,龟儿子们绑得太狠了。
感觉手上的淤血散开了,筋骨也活络了不少,夜阑欢就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伸手在自己受伤的左腿上按捏着,依旧没有知觉,夜阑欢脸色有些转冷,这帮混蛋,为了防止他逃跑,竟然断了他的腿。
不多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夜阑欢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东西,发现那扇窗户还是半开着,只要爬上去,找到人就行。
夜阑欢拧着眉,翻身坐起,扶着旁边生锈的钢架,慢慢的站起身,不敢发出声响,扶着钢架,一步步挪向那扇窗户,窗户其实不高,也就两米多,若是他以前的身手,越过窗户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现在,难度好像有点高,夜阑欢试着扒着砖头,往上爬,可是左腿却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如此反复试了几次,发现根本就是再做无用功。
又一次失败后,夜阑欢靠着墙剧烈的喘息着,心头也越来越烦躁,怎么办,根本没有时间了。
“操,那小子跑了。”
大军一进来就看见地上松开的绳索,粗犷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
“靠,腿都断了还能跑,真他妈不要命。”
黑狗火气也上来了,三角眼阴晦的眯着。
夜阑欢屏住呼吸,慢慢的往黑暗的角落移动,给他们造成个假象也行,至少可以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妈的,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啊。”
大军踢了黑狗一脚,两人就往门口跑去。
夜阑欢松了口气,可是手扶着的钢架突然掉下来一条钢筋,清脆的响声,立马让刚出门的两人停住了脚步。
夜阑欢有种想扶额的冲动,妈的,流年不利啊!
“原来这小子在这儿。”
黑狗轻骂了一声,进来直接往夜阑欢的方向走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
黑狗一脚揣在夜阑欢那只没有受伤的腿上,力道不大,却让本就脱力的夜阑欢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你他妈有种放开老子,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子给你叫爷爷。”
夜阑欢疼得脸色发白,嘴上却一点儿也不服输。
“呦,哥们嘴挺硬的,”
黑狗笑了一声,底下身和他对视,
“啧啧,不知道这张嘴服侍起男人会不会也这么硬气。”
说完跟大军哈哈笑了起来,两个人看着夜阑欢的眼神,都有些炽热。
同为男人,夜阑欢自然知道眼前这两个畜生是什么意思,美丽的桃花眸渐渐转冷,动心思竟然动到老子身上了,夜阑欢目光毫不闪躲,冷笑道,
“老子是喜欢上男人,但是看着你这幅油头粉面的尊容,实在是硬不起来,不然你们自己找两个amb,互相帮帮忙?”
“啪——”
大军一巴掌甩过去,还没见过这么嘴贱的男人,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别打脸,一会儿大成了猪头,看着倒胃口。”
黑狗伸手拉住大军还要继续的手,冷笑道,
“就是个欠操德货,一会儿被我们搞的死去活来,看他还能不能骂。”
夜阑欢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妈的,这杂种手上长着钉子吗,半边脸都是麻的。
“乖乖地,一会儿让你少受点罪。”
黑狗看着他的模样,淫邪的笑了两声,就开始扯夜阑欢的衣服。
夜阑欢的脸有些黑,一拳挥过去砸在黑狗的腰上,若是体力够足,绝对可以让他在地上打滚叫娘,但是现在,除了微微有些疼痛,黑狗还好好的站在这儿,只是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刺啦——”
一把撕开了夜阑欢身上的衬衣,然后狠狠的在他肩上的伤口上掐了一把,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夜阑欢痛得闷哼一声,眼前竟有些发黑。
“大军,绑住他的手,这小子不老实。”
大军会意,拿着绳子就过来想要制住他。
夜阑欢眼神一凛,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子,直接刺向男人的下身,黑狗险险的躲开,刀子在他的腿侧划出一道血痕,吓了他一身冷汗,一巴掌把夜阑欢按在地上,一拳砸在他的腰上,
“妈的,你想废了老子!”
“真聪明,还差一点,不然让我再试一次?”
夜阑欢嘴角勾着笑,眼神发寒,可是配上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却格外诱人犯罪。
黑狗眼神一黯,冷冷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裤子就往下褪,
“妈的,老子一会儿做死你。”
身上压着的男人让夜阑欢作呕,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却提不起力气反抗。
“大军,你先用他上面。”
黑狗淫笑两声,就开始疯狂的撕扯夜阑欢的衣服···
“标哥,舒服吗?”
仓库里还充斥着**的气息,之前的两个人,此刻已经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衣服,阴柔的男人软软的靠在标哥身上,明明是男人,声音却透着娇媚。
“怎么,还没吃饱?”
男人戏谑的笑笑,伸手在他臀部色情揉了揉两下。
阴柔男子一笑,在男人喉结上吸了一口,才道,
“我妹妹就要上大学了,我想这件事完了把学费和生活费给她打过去。”
“你个没良心的,每次只有要钱的时候,才这么主动,还真是个婊子。”
标哥冷笑一声,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才道,
“三天后钱一到账,我就给你打过去。”
阴柔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张嘴乖巧的应着。
“谢谢标哥。”
“走吧,先去把那个人处理了。”
标哥扣上扣子,就往门口走去,阴柔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
标哥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用枪指着,他在这一带混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真枪实弹,一时间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问道。
司徒寒从拿枪的那个人身后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淡淡的问道,
“这个人你见了吗?”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和骚包的花格子衬衣,笑得一脸明媚,修长的双腿肆意的交叠在沙发上,赫然就是夜阑欢。
“没,没见过。”
标哥的冷汗直往下滴,突然后悔起自己接的这桩买卖,他还不想送了自己的命。
“标哥,你怎么在——”
阴柔男人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想问,就看见一只黑色的枪管,顿时噤了声。
“你见过他吗?”
司徒寒面无表情的把照片递过去。
阴柔男人一看,双眸顿时瞪大,是他?
“你见过他?”
司徒寒危险的眯起眸子,那个耳钉发射的信号在这一片就消失了,他无法确定准确位置。
“我带你们去找他。”
阴柔男子心一横,不去看标哥不停示意的眼神,直接带着他们去找人。
司徒寒眼神一凛,旁边人便会意,一枪打断了标哥的右手,鲜血顿时喷涌出来,标哥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阴柔男人顿了顿,没有回头。
拐了三道弯,终于在另一间库房停了下来。
“人就在里面。”
说完,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操你大爷的,你敢咬我,妈的,老子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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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素不素有点儿邪恶(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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