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奥波利斯的守军,与联合军、扎夫特和像太平洋联邦那种国家的军队的氛围截然不同,相当地轻松。因为他们是奥布军啊,绝对的中立,所以也绝对的和平,战火不会波及到和平之国,他们坚信着这样的美梦。
虽然他们在与联合军合作开发一些什么东西,但这也没什么吧,反正都是地球人,相互稍微帮助一下也没什么吧。
但是,他们该到醒来的时刻了——
“雷达,雷达上出现机影!正在高速接近,是,是扎夫特军!”
“什么?!通告扎夫特军,这里是奥布的领地,让他们立刻离开。”
“不行……ECM的浓度达到百分之17,这是……这是明显的战争行为!”
“怎么会……奥布是中立的啊……”
爆炸的光辉让口呼中立和平之声的他闭上了嘴。
……
大天使号的整备仓中,穆因为突然响起的警报而神色凝重,史黛拉直接走上了自己的机体。她事先往驾驶舱里塞了点东西,虽然那个爆炸貌似没有伤到舰内的居住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在身边吧,因为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是席林交给她的药物,大概是半年的量。扩展人虽然不像强化人一型那般极端,但史黛拉的身体还处于依赖药物的阶段,这点伊尔也是一样的,强化人一型那个不久后会投入战场的成果是纯粹的消耗品,相较之下扩展人还是好上很多的。史黛拉有着自己的想法,希望在跟随着大天使号的过程中寻找到机会,就算找不到出路,按那“原有”的命运也就是回到阿拉斯加而已。
史黛拉看了下脖子上戴着的蓝宝石,然后戴上了头盔。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正因为现实残酷无情,才更想要去相信。
不久之后,出击命令下来了,史黛拉早就完成了所有的调试,她拉下头盔,说道:“史黛拉·鲁西耶,出击。”
一阵强大的离心力后,史黛拉的机体离开了机舱,顺着通道冲出了赫利奥波利斯。没过多久她又坐着机体来到了宇宙中,还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她仍觉得地球上的星空更美,因为遥远而又梦幻。
穆紧接着冲了出来,迅速地被敌方的GINN锁定了,史黛拉很有划水嫌疑地开了几枪,还特地放了一些扎夫特军过去。
与此同时,赫利奥波利斯中,执行特殊任务的扎夫特小队已经完成了爆破和潜入,伊扎克·玖尔等三名红衣抢夺了决斗、暴风、迅雷三架ms,阿斯兰·萨拉和米盖尔正在试图抢夺最后的圣盾和强袭。然而,在这个时候,被战火烘染的大地上,他见到了自己幼年的好友——
“——基拉?”
持刀的他忍不住发出这个声音,让基拉惊讶的看着他的脸。阿斯兰的头盔上沾着血污,但在火光的映照下,基拉依旧看得清他的五官。
“……阿斯兰?”
无意识地,基拉脱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听见这个声音,基拉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为之一震。
阿斯兰散发着坚强意志的绿色眼眸中,正清清楚楚的映着基拉的身影。乖巧的面容随着成长已多了几分锐气,也变得更加稳重而流露着聪明的气质。但是,三年的岁月也无法完全抹消挚友的面形。
没想到两人竟在这种情况下重逢,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受伤的玛琉重新拿起了枪,危急之际,察觉此事的阿斯兰已经跳开。枪声响起,子弹划过他刚才站过的空间。基拉惊讶的回过头去,却被她用力一撞,一起跌进了强袭的驾驶舱。
Gerneral
Unilateral
Neuro-Link
Dispersive
Autonomic
Manneuver
……
这些字符第一次映入了基拉的眼中,他下意识地念了出来:““GUN……D、A、M……?”
强袭的眼部亮起了光芒,巨大的四肢开始生硬的动起来,将机身固定在维修座上的钢条,在支解的声响下纷纷弹飞。
强袭像一个刚会走路的幼儿般动作极不流畅,但仍然在爆炸的火势中站起了躯体。火光照在铁灰色的装甲上,映衬它朱红色的耸立威容。
……
史黛拉和穆这边的情况还算好,穆的零式的线筒炮过于灵活,打得扎夫特的GINN相当难受。史黛拉反正就是抱着划水的念头来打的,只是在等克鲁泽出来而已。
一架僚机在零式旁边中弹,笔直撞上了殖民卫星的矿区。穆的眼角余光感觉到爆炸的火势,同时扣下扳机射击命中那架GINN的肩部,史黛拉趁机补了一枪,穆便立刻趁个机会脱离。就在他们回转的时候,屏幕出现那飞离港口的机影。
“——那是?”
决斗等三架G系列MS,正朝着扎夫特的劳亚级战舰飞去。它的开发原来应该是个最高机密,如今却被人说抢就抢,除了情报外泄以外绝无别的可能。穆咬紧牙,可惜这时候没有开骂的时间。
又缠斗了一阵子后,扎夫特的战舰中,戴着标志性的面具的金发男性坐入专属自己的ms中,米盖尔的失败倒是有点意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我出动之后,就把所有的MS都叫回来,装上D装备。”
“你是说……D装备吗?”
那是要塞攻击战用的重型装备,克鲁泽对着画面上有些错愕的阿迪司笑了笑,便发动了MS。
“大小姐,要回去了,扎夫特已经打到哪里了啊!”穆皱着眉头,他正准备把零式开回赫利奥波利斯时,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向着某个方向冲去。
“怎么了?”史黛拉明知故问。
克鲁泽注意到了穆的零式,或者说是另外的感应,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就像我感觉到你一样,你也感觉到我吗……真是不幸的孽缘啊,穆.拉.弗亚达……”
他的口气彷佛有无限的憎恶,却又充满着莫名的奇妙愉悦、。
克鲁泽的MS逼近了穆的MA.早就察觉到“席古”接近的穆,惊险地躲过了来复枪的狙击,并很快绕到了对方的背后。莫比乌斯零式伸展开了线筒炮,从四方攻击克鲁泽的MS,但克鲁泽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你老是碍事啊,穆.拉.弗亚达!说起来,对你而言,我也是一样吧?”“可恶……劳.卢.克鲁泽!”
穆大喊着,他也同样不可思议地感觉到对手是什么人,就是那个已经与他在战场上多次性命交锋的宿敌。尽管他对此人的名誉和作战方式已经有所了解,心底深处却有某种超乎寻常的感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沿着背脊推上来般,在战栗中伴随着不快。
史黛拉是懒得去管这两个不知道该说是什么关系的人的遭遇战了,她直接解决了纠缠着自己的GINN后降下赫利奥波利斯港口,试图找出进入的方式。
克鲁泽和穆缠斗了一阵子后不分胜负,克鲁泽冲入了赫利奥波利斯的港口,穆紧追着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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