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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音?”像是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真是假,一向对自己自信满满的幸村精市居然有些怯懦。
“阿市,午安。”笑眯眯地对有些呆愣的幸村挥挥手,顺便给同样有些惊讶的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鞠了个躬,“莲二、弦一郎,午安呢。”
“啊!”真田掩饰性地拉了拉帽檐,低沉的嗓音里有些窘迫,“不能松懈。”
“小音,你怎么会在这里?”恢复速度最快的军师大人眯着眼,有些困惑地问,“今天是青学对成城湘南的比赛吧?赢了吗?”
“嗯,赢了。”点点头,龙音赞叹,“莲二的数据好准确,啊啦……阿市!”
伸手拍了拍还没回过神来的某人,龙音嘟囔道:“阿市怎么了吗?脸色很差啊。生病了吗?”一连问了好几句,看幸村不是很想回答的样子,龙音看了看站在两边的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你们刚刚在吵什么?我和比吕士隔很远都听到了。”
“没什么,小音来立海大有什么事吗?”避重就轻的军师大人柳莲二很好地转移了少女的注意力。
“唔,老师说阿市好久没去他那里了,让我来找阿市商量下个月办画展的事情。”说完,龙音仍旧不放心地看了看幸村苍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担忧不已地问,“阿市,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的,小音。”回过神来的幸村展露出他迷人的笑容,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可是却丝毫不曾影响他的风华绝代,“小音从东京过来很累了吧,再等一会,社团活动结束之后我们去吃东西吧。”
“欸……好。”
安静地站在网球部的场外,看着场内挥汗如雨的少年们你来我往的对决。龙音不免有些走神,这样的青春恣意,这样的神采飞扬,青学、冰帝、立海大,似乎是只要有网球在的地方,就会看到这样振奋人心的画面。
右手不觉轻轻地抚上左手手臂,慢慢地握住了左手的手腕。骨骼突出,略带凉意。手心里传来细微的脉搏跳动。原来……她也一直很渴望,站在那个场地里……吗?
“小音!”
场内的柳莲二微眯着眼睛记录下了真田和仁王的比赛数据,转身想要看看场边的少女却惊恐地看见少女翩然倒下的纤细身躯。
“小音!小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幸村手心净是冷汗,黏腻渗人。鸢紫色的凤目里都是惊恐和害怕,握着少女冰冷的小手,责备着自己,“对不起,小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小音……”
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也是一头冷汗,因为少女突如其来的昏倒而失了分寸。
“怎么样了,医生?”
拿着病历单的医生看着围坐在少女身边的一圈少年,表情有些凝重地开口:“你们谁是她的亲人?”
“可恶!前辈都这样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脾气火爆的切原双目赤红,看着少女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口怒气就这么爆发了出来。而一向对切原管教甚严的真田却奇迹般地没有做声。
“我看你们还是冷静一点比较好,”医生叹了口气,看着少女瘦弱单薄的身躯也不禁同情起来,“先天性心脏病极难根治,何况以她的身体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先天性心脏病!”柳生比吕士惊诧地叫出声,隐藏在镜片背后的淡紫色凤目倏然锐利起来,“请告诉我,您的话是什么意思?您是指,她——”手,指向还在昏迷状态的龙音,柳生连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嗓音都冷凝起来,“您的意思是,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是吗?”
“……”被柳生锐利的凝视着,饶是见惯了生死场面的医生都有些扛不住。
“我在问你话呢!”
撕开了绅士的面具,柳生怒吼出声:“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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