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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帆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庞慈这完全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们在敲玻璃窗的时候,那定然是会发出比较巨大的响声的,这红屋的周边到处都是宿舍楼,这声音一出,这些宿舍楼里又不是躺着死人,那肯定早就被惊醒过来了,到时候他们灯光一打,从阳台上探头看到有人在敲窗户,那还不直接报警来抓我们啊,到时我们澡到没有洗,反而是为自己惹来了一身骚,再者你也不看看这窗户,玻璃两旁露出来的窗沿非常的狭窄,我们在爬窗的时候,根本连攀附的地方也没有,除非把装有玻璃窗的底部也给磨平了,与两个窗沿相互拼起来,我们才有足够的落脚空间,可这要浪费多少时间,换一个方案,这方案简直是太不靠谱了。”
庞慈这时候也有点没辙了,“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索性直接进入这宿舍楼,选一个房间敲门得了,我们只要跟他们说一下缘由,然后我们在那房间里洗一个澡,借一点衣服,不就可以立刻回公司了。”
白帆本来就脸皮极薄,让他这样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去见那些宿舍里的人,那他的一世英名不都毁了吗,于是一副坚决不同意的语气对着庞慈说道:“这怎么行,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是几点了,我们这个样子去见人,暂且不说,如果我们去敲门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开门,现在都后半夜了,如果你在家里睡觉的话,后半夜有人来敲你家大门你会开门吗?我想这大多数人都是不会去开的,这是一点,假设这宿舍里面真有胆大的给我们开门了,那看到我们现在如同野人般的样子,那还不直接拿出一把扫帚来,把我们立马就轰出去了,我看要是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的话,要不然我们就直接乘你的轿车,回公司宿舍得了。”
这时候轮到庞慈不愿意了,只见他皱着眉头,老大不情愿地对白帆说道:“要去你自己开我的汽车去,我可不想这样湿漉漉地坐在汽车的座椅上回去,浑身脏兮兮的,你叫我怎么忍心坐进我那香喷喷的轿车里去,不过若是兄弟你想要坐的话,那哪怕你现在是从粪坑里刚刚爬出来,那我也会眉头一点都不皱地让你直接坐进去驾着我的车子离开了。”
白帆满脸鄙视,“切,你直接说你不愿意弄脏你那辆爱车不就得了,还非要说这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我也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既然你不想把自己的车垫弄脏,那我自然也没有这个脸皮去坐你的车子,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人又进不去,你自己又不愿意驾车回去,难道让我们现在浑身湿透地傻站在这儿晒小鸟啊,你有这么顽强的毅力,我可没有,既然你的车不能用,我索性这样直接跑回公司宿舍去得了。”
庞慈一听白帆这么说也是有一点急了,毕竟人是他庞慈带出来的,现在却要让白帆自己一个人找回去,于情于理上庞慈都觉得对白帆有点过意不去,再者白帆可是他拜过把子的好兄弟,如果今天让他这样走回去,那以后他们俩要怎么见面,很有可能两人的情份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庞慈本就是一个十分看重兄弟情义的人,连忙拉住白帆的手,咬了咬牙,口是心非地说道:“白帆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当,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这车垫脏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重新到cs店里去买一个不就得了,既然你想乘车回去,那我现在可以马上带你回公司宿舍。”
白帆又不是愚笨之人,心思本就是非常玲珑的,知道庞慈心中必然是百般的不情愿,不过是看在兄弟的情面上,才会这样对白帆说的,白帆当然也不是一个爱耍小孩子脾气的人,再者刚才庞慈与他在讲话的时候他也在不停地动脑筋,“现在看来自己唯一能够去的地方,的确是只有这一间小红屋了,尽管这正门是被这里的工作人员给锁上来,换做是普通人,那自然是不能够往这红屋内走进去了,那自己是谁,自己可是身怀控力术这样旷世绝学的奇男子,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一间小事给难住了,”当下也不再逗庞慈了,白帆怎么可能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刚才的一席话只是为了报复庞慈刚才的沉默,自己第一次学猫叫,竟然没有被人打理不说,还被人这样嘲讽了一番,那白帆心里自然是极其不爽的。
白帆在这红屋附近用眼睛扫视了一圈,低着头思考了一会之后,对着庞慈询问道:“你确定这红屋已经没有其他别的入口了吗?这度假村不是设计得挺巧妙的吗,或许跟我们刚进来看到的小木屋一样,也是有如同地下室一样的通道的,不如我们在红屋的周围找找看。”
庞慈一想,还真有可能,刚才自己也是钻到一个思维里去了,就想着如何把这窗砸了,好让他们两人能够进去,现在一被白帆提醒,脑中当即也是一亮,幸许还真被白帆说中也说不定,这红屋还真有不为人知的入口也说不定,于是两人也不一直站在这红屋的窗口旁边了,为了速度快一点,两人商量了之后,准备分头行动去找红屋在地面上的入口,其实这个时候,白帆的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这小红屋已经有一扇门了,何必要再在地面上弄出一个入口出来,这不是多次一举吗?再说,这红屋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供人洗澡的地方,搞得好像里面藏满了许多稀世珍宝那样,搞出两个出口来,而且这样也不符合逻辑啊,如果这屋子中真的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的话,那多一个出口不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吗,反之如果这是一间普通供游人消遣的地方,那这样做既伤财,又颇费人的心思,这样是何苦来哉。”所以白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早已经打消了去地面上寻找如同窨井盖那样的入口,只有庞慈还跟一个傻子似得在弯着腰不停地寻觅,白帆又开始思考了,“一般造某一建筑物的话,如果是大型的,那里面的各个房间中的结构与设施都应该是相同的,要不然如果这个建筑物是一层几十米高的公寓的话,要把它里面的房间都设计成不一样的构造的话,这首先建造这公寓所花的时间就要大很多了,其次人本身就是有惰性的,如果让一个设计师把公寓里的每一间房,都设计出一个独立的风格来,或许这工程师也不太愿意接这劳时劳神的活的。”
从这方面白帆联想到了这度假村的各个设施上来,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这里的每一个基础设施,应该都有很多的共同之处才对,白帆进这度假村的房间的次数并不是很多,的确不是很多,只进了小木屋内部一次而已,度假村其他的房子中白帆压根就没有进去过,因为白帆他们一出小木屋就来到了这险些让人丧命的钓鱼场,所以白帆现在能够参照的也就只有小木屋这一个参照物了,他此时此刻就在不停地回想这小木屋的结构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从外面进入屋内的,但说实话,白帆进屋子的时候,一直是在留意着秦总的一举一动,因为如果在一个大人物的面前,你如果不让他每时每刻都感觉到你的注意在他身上的话,很容易让他误以为,你不知天高地厚,一点都没将他看在眼里,那之后他搞不好会给你来几下阴的,这大人物的人脉极其宽广,他只要随便派出一个虾兵蟹将,就足够你喝一壶了。
而且在这之后你看到他的时候或许你仍旧会对他报以尊敬与崇拜,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幕后主使之人会是谁,只会相当然地去记恨那直接来伤害你的人,而让那些幕后之人依旧能够躲在暗地里,在你面前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形象来迷惑你,让你步入更大的一个深渊之中,所以正因为白帆有这么多的顾虑,所有眼神当时也是一直地投射在秦总身上的,只是间或在秦总不注意的时候,在用眼角的余光瞥一下,小木屋内周遭的事物。
与秦总那时候的见面,用如履薄冰来形容当时白帆的举动,那是一点都没有夸张的,所以现在白帆回想起小木屋的内部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构造的时候,除了记得秦总在小木屋中说的话,好像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当然秦总在小木屋中做出的一些举动白帆还是记忆犹新的,只觉得这秦总力气非常的大,当然这是从他年龄上的角度去形容的,肌肉也非常的丰满,一想到这里,白帆突然脑子中好像想到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得出秦总的力气很大这样的结论来的,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跟庞慈一起进入那小木屋的时候,秦总这个时候正好是在架着木梯在开天窗,那天窗十分的笨重,但秦总好像丝毫不费力地就支开了,所以我才会认为秦总的力气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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