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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帆对于使用控力术一直抱有一种谨慎的态度,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对不会去使用它的,毕竟在没有学到控力术的时候,白帆不也是安然无恙地这么过来了吗,控力术只是白帆为实现人生梦想的一个手段,但绝不是全部。白帆之前也有想过,这一遇事,不会动脑,就拼命地滥用控力术,那跟不会动点脑筋,碰到事情只会用拳脚去解决的莽夫有什么区别。白帆为了不使这讨厌的水滴继续去骚扰他脆弱的眼睛,马上拼了命地尽量仰着头,间或不停地面朝天旋转,就似天文台那伞状的接收器,十分的滑稽。
白帆一听到旁边庞慈极其嚣张的风凉话,顿时一股无名之火在在胸口熊熊地燃烧了起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无关紧要的一二三四,这鱼还没上钩呢,就想着到时候如何分配了,不过白帆怕自己一大声说话,自己很容易岔气,到时候自己劲力一泄,光凭着庞慈那身微薄的力气,是很难斗得过这怪鱼的,待会儿,一个不小心撒手的话,那真的只能是把这湖水抽干,在湖底才能拿到这鱼竿了,当下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压下心中对庞慈的不满,好似有无限苦闷般,仰着头紧闭着眼睛,跟个算命的瞎子般地低声怒斥道:“你猪头啊,现在还在讲这没有一丝营养的话,有什么屁话,等会儿把鱼拉上来再说,现在立即住口,有这说话的力气,还不如把它都用在提钓杆上面。”
庞慈听了白帆的话,也不故意作怪了,全力使出了清晨时候上茅厕的力气来,腮帮鼓得跟个气球似的,脸涨得通红,庞慈本来的脸就非常富有肉感,这一咋看之下还真像是个猴屁股般,一时之间双方进入了相持阶段,鱼线的中点不偏向任何一方,斗得是旗鼓相当,这鱼可以说是属于非人类,大家对于非人类一般都有个统称,简称禽兽,这禽兽的体力与白帆他们之间比起来,那自然是呈现压倒性优势的,没过多久白帆两人就感觉有些吃不消了,暂且不说因长时间较力,在身体方面引起的腰酸背痛。这光是人类日常要经常发生的生理反应这一关,白帆就有些顶不住了,这白帆不知道是因为平常经常身体锻炼而导致新陈代谢过剩,还是由于肾虚的原因,这平时的话感觉从肾脏产生出来的尿液非常多,这不现在一股尿液充盈在膀胱里,只觉得下身腹部处涨痛得厉害,像似有一个东西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这真是要把他憋的给死去活来了,为了缓解一下腹痛难忍的症状,白帆只能是不停地做着一些小动作,扭扭垮呀,提提臀啊,收收腹什么的。身体这样不停地摆动,自然刚刚凝聚出来的力道松散了不少。
但湖中的怪鱼不会给白帆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呀,一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力道,另一方由于白帆临时出了点状况,立马之间使的力小了不少,这可想而知,这杆立时之间就被怪鱼往湖的方向拖去,这白帆到还好,本来身体就是向着湖面的反方向倾斜着的,现在钓钩由于怪鱼方向那边力比较大,就向着湖中靠近了一段距离,那白帆也只不过是回正了而已,白帆感到刚才一时之间到有些放松,连忙以超人般的意志力,把即将要到达小鸟处的尿液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使出浑身之力定住身形,可天不随人愿呐,白帆因突如其来的意外刚好凑巧站稳身形,但后面站着的庞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本来个子就不高,如果再往后倾斜的话,那就根本没法使力向上抬鱼竿了,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笔挺挺地这样站着握着杆的,现在被前面湖中的鱼一用力往前方这么一带,双脚向着地上的小石子处胡乱地蹬了几下,这反倒是更快地加速庞慈前进的步伐,只见他的身体就如同胖陀螺般向着白帆撞过来。
这白帆还在为之前他敏捷地稳住身形而暗暗自喜的时候,从不曾想到后头还有一辆大卡车向着他撞来,白帆回转过头正要跟庞慈说一声快点再加把力的时候,就见到庞慈就像一头山猪似的,低着个头,迅速地朝着白帆的肚子处撞了过来,白帆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就十分冤枉地被庞慈撞进了湖中,这时这边的队形是完全的乱了套,在怪鱼地拖拽下,庞慈也毫无悬念地随在白帆的身后掉进了湖水里。从远处听来,可以清晰地听到两处十分响亮的扑通声,而且由于个人的体重差异性,这声音也是一声比一声嘹亮。这白帆一落进湖中,身体立刻被冰凉的海水给激得是一阵哆嗦,幸好小的时候白帆在外婆家大池塘力玩水玩惯了,像是什么潜泳,仰泳,站立式,狗-爬式,使这些基本的游泳技巧还是不在话下的,所以没过多久,白帆就迅速地露出了头来,这白帆一露头,庞慈也紧接着也探出了脑袋来,不过庞慈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这头还没在水面上还没浮多久,就马上向下沉去了,白帆感觉情势不妙,马上控力术一挟身,身体就仿佛是一艘快艇般,破开水,“哗哗哗“就往庞慈所在的方向急冲过去了。
一到庞慈身边,白帆匆忙地用双臂架住庞慈的两肋,在控力术的作用下,一瞬间就把庞慈提出了水面,这庞慈像是已经在水中喝了好几口水了,脑子开始变得泛迷糊起来,差不多快要忘了自己身在哪里了,身体一触到能够安全带离他出水面的东西,就马上死死抓住不放了,双手像是八爪鱼般地缠绕住了白帆,幸好白帆有控力术托住身体,要不然这样让庞慈比正常情况下大好几倍的力气如此密不透风地环住身体,手脚都无法动弹,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双双落到湖底去喂鱼,白帆慢慢地用着控力术附着两人往湖岸靠去,可努力了老半天,白帆突然察觉到自己距离湖岸没有丝毫的减小,白帆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湖底下有什么怪物,再向四周的湖面一看,这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来,正是一日之中黄昏的时候,湖中闪着暗幽幽的波光,白帆再一想,此刻诡异的处境,心底一股没来由的寒意,直冲向脑门,随即便遍布全身,就这样定在水中,白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此时忽然从庞慈的身体中传来一阵一阵往下的拉扯之力,白帆倔劲也上来了,就想着去湖底一看究竟,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跟自己这么的过意不去,想到就做,但一看庞慈跟个怨妇似的紧搂着白帆不放,白帆有点泄气了,这控力术如果一心二用的话,如果两股都是比较小的力,那还勉强可以支持,可现在一要在水中托着白帆他们两人,又要分出一股力去挣脱庞慈的熊抱,实在是有些艰难了,白帆瞬时之间就有了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苍凉境地,心中也开始暗骂起庞慈来,“这猪头,口口声声咱们俩是能够一同赴死的好兄弟,现在到是应了那句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来,这简直就是临到死也要拉好兄弟垫背的节奏啊。”
白帆真是后悔得真想把肠子都要重新拿出来清洗一遍了,为什么,因为这肠子都已经青得都快要发臭了,不重新洗漱一下,很容易烂出来的,到时候不就要吓死个人了。白帆心一狠,既然你对我无情,那就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了,当下张开他的利齿,狠狠地往庞慈裸露在外,肉嘟嘟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庞慈比吃痛,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松,白帆看准时机马上用力向下一缩,身体极其矫健地滑出了庞慈用身体围成的套笼中,当然白帆不会这么的绝情,其实白帆自己也心里清楚,一个人在生死之际,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的一切,除了生的希望,其他任何在他周遭的事物,他有可能都感觉不到了,白帆在潜下水之际,为了让庞慈能够有新鲜的空气吸入,所以他只能用控力术在水中虚举着庞慈。
因为由于时间的流逝,庞慈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严重了,这都已经开始成半昏迷的状况了,由于一边还要用控力术关注着庞慈那边,一边还要去水下收拾那不知名的家伙,白帆在身体和心力上已是差不多要到极点了,但坚持就是胜利,白帆时刻在心中告诫自己,今后的修炼之苦或许要比今日所遇,更加艰险困苦千倍万倍亿倍,如果今天这么个小坎都过不了的话,那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攀登控力术的最高峰,用拿什么勇气去面对今后可能出现的形形色色的敌人,白帆内心被这样一股信念一激励,身体上的劳累好像似被消去不少,现在在这湖中多待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于是白帆也不再多想,一个猛子,就沿着庞慈停着的方向,往庞慈下面钻去,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这么惦记着庞慈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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