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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与庞慈寒暄过后,眼光瞧见庞慈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笑着用眼神示意了庞慈一下说:“这个小兄弟是谁,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
庞慈见机,松开秦总的手,马上拉过白帆介绍道:“秦总,这是我刚结交的好兄弟,今次也是一起来这里陪我游玩的。”
白帆第一次遇见老总级别的大人物,手脚有些放不开,僵硬地伸出手来,笑看着秦总道:“你好,我是白帆,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虽然秦总跟白帆只是初次见面,不过平时交际多了,自然养成来了遇见任何人都自来熟的习惯,毕竟在很多商业聚会中,在很多情况下都是要逢场作戏的,马上上前热情地握住白帆的手,“你好,我叫秦有观,不要太拘束了,来这里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可以了,小兄弟你是在哪里工作,有空的话,就跟庞慈一起多来这走走,庞慈这人还不错,也挺有手腕的,我有时候有不明白的事,也还要向他取经呢!”
尽管白帆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但自从学了控力术,原本自卑的情绪一扫而空,自信心提升了不少,说话也不结结巴巴了,从容地回答道:“秦总,我现在是在庞慈所在的汽车公司里做验车员,这个工作也是庞慈帮我安排进来的,说实话庞慈对我的帮助也真是蛮大的。”
秦总善意地向白帆鼓励道:“我听刚才小庞叫你小帆,那我也叫你小帆好了,小帆,刚进入公司一开始时候,工资或许没有你想象中来得那么高,但你也不要太灰心,我以前是捣弄煤矿的,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关系,也只能是从最辛苦的煤矿工开始做起,但我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一天天这样艰辛地熬着,有好几次因为煤矿塌陷的原因,整个人被活埋在地底下差点就出不来了,这样死里逃生好几次,终于让我有了见到煤矿公司高层的机会,当时他刚好来视察这块煤矿区域的工作,那天也刚好凑巧了,我平时早上是不能喝太多粥的,一喝马上就要上很多次厕所,但前一天晚上受了一点风寒,晚上就没怎么吃太多的东西,一早起来整个人饿得发慌,早上跟大家一起喝大锅粥的时候,忍不住就多喝了几碗。”
“到上午开工的时候,肚子难受的不行,拉了一次,没过多久,就又想去上厕所了,于是我索性也不下矿去干活了,在第三次从厕所里回来之后,就在矿地上寻了一块石头做了下来,由于跟我一起挖矿的伙计都全部去下地工作去了,所以地面上正式的挖矿工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其余一些都是装煤工,那天也真该轮到我走大运了,当时我做在石头上的时候,一坐下来,就看见远处有一大群人围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一起指着一块地在说着什么,我平时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可当时不知道怎么的,或许平常老是在地下干活,一有闲暇休息了,身子骨反而难受的紧,就想着到处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立马站起来好奇地去凑热闹了,嗨,一看,倒把我乐了个半死,原来一群人都在讨论着这地下到底有没有干净一点的纯煤,大家也应该知道,我们那时候挖煤,完全是满眼瞎,还没有非常精密地仪器能够用来测算地下的含煤量,全是看地表的状况的,先在地上大概挖个半米深左右,如果看到有煤挖出,就连忙继续挖下去,还一直会向四周围不停地扩散开去,如果是没有,那自然是重新再找一个地方开始挖,绝不会再继续下去了,因为那时挖煤全是靠人力的,如果对地下的煤含量不太确定的时候,负责人是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开采下去的,人力挖煤本来就慢,到时候挖了很多天,结果地下什么也没有,那负责人不是要亏死了。”
“要知道那挖煤可是一个体力活,那时候油又不是很多,那煤矿工人的胃口是十分大的,一连吃四五大碗饭是不带停的,华国那时的粮食本来就很紧缺,负责人光去各地收购粮食,还费了颇多的周折,所以如果吃了这么多粮食,到头来什么东西也没挖到,到时负责人找谁哭去,所以一般挖煤负责人都是非常谨慎的,之所以这么多人围着一块地讨论不休,那盖是由于,这块地上面本来是有很多煤屑的,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地挖了才半米,下面就连半点煤粉也看不到了,于是那些挖煤组长就不停地在讨论着是不是该继续再挖下去,戴眼镜的中年人好像来头有点大,平时颐指气使的组长,在他面前好像都不是太敢说话,还有人叫着什么傅管,对着他还不停指着这块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但都只是自己的凭空猜测,都是没有什么可信的理由能够说服这位傅管,我这人平时就爱专研,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早就总结出一套挖煤的方法,我本来又十分的大胆,看他们唧唧歪歪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出来,就不耐烦的大声道:‘这有什么难的,有煤的地表踩上去的感觉和无煤的地表那是有着显著的不同的,’他们以为来了一个神经病,这地下有煤无煤,光凭脚底的感觉就能够一清二楚了,你以为自己是土地神啊。”
“事实胜于雄辩,我也不去解释太多,插进人群,也没做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在那块破损的地表上轻轻地踩了几脚,于是就笃定地说道:‘这地表大概再下去两米一定会出现黑黝黝的煤层,’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有个个高的年轻人还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向我讽刺道:‘你说有就有,我还说这个地下五米处有黄金呢,你瞎话这么会讲,怎么不去做算命先生啊,’被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年轻人的血气上来了,不怕这里还有高层站着了,一脸豁出去的架势,语气坚定地说道:‘好,如果下面的确不像我所说,那我立即背上包袱走人,这月的工钱我也不要了,’那傅管看我这么有骨气,神情也不是作假,语气平静地对着我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如果到时候挖了两米之后的确没有你所说的煤层,也不用你走人,只要扣你一个月的工资就可以了,看你穿的服装(那时候挖煤的都有特定的制服,极是容易分辨),你应该是下面挖矿的吧,我也不计较你为什么不在地下工作,而在工作期间跑到上面来的原因了,如果这下面真的有你说煤层,哪怕是一点点,那我也立刻升你做挖矿组的组长,祝你有个好运,’说完眼睛还深深看了我一眼,傅管也不怎么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毕竟这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当下我也不耽误时间了,马上拿过挖矿专用的铁铲,开始熟练的铲起碎土来,我挖了这么多年的煤那可不是白干的,挖煤那就一个快,体力好得不行,都不带一个停歇的。”
“大约挖了才只有十五分钟时间,黑得令人满心欢喜的煤层就录了出来,大家看到我惊喜的神色,也匆忙地向着远处围拢过来,刚才挖煤的时候,由于我的动作过快,围在周围的人的裤脚上不时地会被飞溅出来的泥土粉末给沾到,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现在一看到我好向有戏,都想来探个究竟,众人走近一看,果然如我所说,土坑中央尽是些黑乎乎的煤块,而且看成色,这煤层的杂质还相当的少,有人觉得站着看不大清楚,还特意蹲下来去拿了一块上来,这时在阳光地照射下,这煤块的全貌立时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刚才在踩土块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这里的煤块纯度可能不低,现在近距离这么一瞧,好家伙,只见这煤块通体乌黑,跟一块铁似的,在强光的映射下,还不时地发着刺眼的光芒,平时我们挖上来的煤有个五六层黑,那已经是满心欢喜了,毕竟那时候的挖煤技术有限,大家咋一看到这么出彩的煤块,一个个都轮流着摸着,讨论着,都已经快忘记始作俑者的我了。”
“不过惟独只有傅管一个人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细细地观察了一下煤块,而后就把目光投射在我身上了,趁着大家还在议论新出炉的煤块的时候,走过来,赞赏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伙子,你可以啊,明天就来拿组长证,以及相关的工作服,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挖煤组的组长了,’众人听到傅管的话,都一脸羡慕地望着我,从那天开始,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终于要来临了,之后我就一步步走上去,慢慢坐上了煤矿公司的头一把交椅,期间由于工资的提升,我还以个人的名义开了好几家小型煤矿公司,后来我还做过房地产,办过旅游公司,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地才有了今天这样一个地位。”
听了秦总的传奇人生,也让白帆自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自己认真付出,到时候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报,不过刚才秦总说的用脚踩一下就能知道地表下到底有没有煤层,那白帆感觉这有点太妖孽了,莫不是秦总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超能力,譬如说透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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