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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铃声响,她放下勺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脸上登时有了喜色,她欢快的对着手机喊:“爸爸!”
“静儿,那么早就起床了。”电话那边很是诧异。
“哦——哦——我正在赏花啊。”她随口敷衍搪塞过去。
“真乖!”
。。。。。。
父女俩亲切的交谈着,殊不知不远处一双凌厉的眼睛正怒视着静。
“好。爸爸你也要多多保重。”静说完,恋恋不舍的挂掉电话,身心还陶醉在刚才的愉悦的温情中。
猛一抬头,静倒吸一口凉气,手心中捏了把冷汗,刘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面前,而她却浑然不知。
刘管家阴冷的目光在静的脸上一扫,嘴角下垂,缓缓的说:“把-手-机-给-我!”
静吓得后退一步,再退一步,把手机护在身后,哆嗦的说:“我——我——不能给你!”
刘管家一个箭步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了过来。
“你凭什么抢我的手机?”静大声的叫嚷,冲过来又想抢回去。
“啪!”一声脆响!
静惊呆得站着,双手捂住左脸,脸上火辣辣的痛,泪水止不住的掉下来。
“怎样,那边也要吗?”刘管家冷冷的说:“佣人在工作期间不准使用手机!”
说完,就以胜利者的姿态,高昂着头颅走了。
静双腿酸软,腾的一声,坐倒在地,目光呆滞,脸上已全无血色。
她拿走的又何止是一部手机啊?
过了许久,静起来失魂落魄的走着。
“你怎么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关切的问。
静低头一看,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她。
“你是哭了吗?”小女孩继续问。
“来,跟我来。”那女孩扯了扯静的衣角。
静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走。
她们来到陈家后园的一个偏僻的地方,那女孩指着一个小树,说:“你要哭就到那里去哭吧。”
“为什么?”静好奇的问。
“因为泪水会让小树长大,长大后通向天堂,我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小女孩天真烂漫的说。
静听了,心中一阵酸楚,原来她也是没有了妈妈。
静擦了擦眼睛,伶爱的抱起女孩,仔细的看了看她:清爽的头发,清秀的脸庞,清澈的眼眸,还有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小妹妹,你以前也在这里哭吗?”
“是啊,想妈妈了就到这里来哭。”女孩停了一下,又问:“姐姐,你也是想妈妈了吗?”
静噗哧一笑,女孩的天真让她顿时轻松了不少。
“珊珊,珊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急切的叫唤着。
“你叫珊珊?”静低头问女孩。
“嗯。”女孩挣扎着跳下来,往传来的声音那边望望,一脸失望的看着静,说:“姐姐,我要走了,蓉姨找过来了。”
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静想起她的童年,赵小雅虽然是她的妈妈,但并没有给过她太多的温柔母爱。她从赵小雅的眼里看到的只是冰冷,苛求和不屑。有时看到其他小朋友在妈妈怀里尽情的撒娇,她是多么的艳羡,或许还有几分脱不掉的小嫉妒。她曾大胆的尝试着扑到赵小雅的怀里,却被赵小雅用力的推将出去,甚至磕破了头。因为这样,沈坤狠狠的教训了赵小雅,她也更加不敢跟妈妈亲近了。
后来的几天,静都能看到珊珊那雀跃的身影。
小家伙慢慢的也跟静热乎起来。
“姐姐,姐姐,你快来跟我玩呀!”小家伙挥动着胖乎乎的小手,脸上的酒窝盛满醉人的笑意。
静瞥见周围没有人,就会跑过去跟珊珊嬉笑玩耍在一起。
一天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此。
珊珊身边的蓉姨是个和气善良的女人,静在几天的接触中能明显的感觉到,蓉姨对珊珊的关爱并不是普通的保姆能给与的,是的,那应该就是浓浓的母爱。
静真替珊珊感到庆幸,虽然没有了亲生妈妈,但并没有失去母亲的呵护。
从蓉姨口里得知,桑兰是陈国槐后来娶的老婆,刘管家也是桑兰聘请来的。
“果然是蛇鼠一窝!”静在心里咒骂。
因为陈国槐在前妻去世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续了弦,陈国槐唯一的儿子陈世杰一气之下就跑到美国留学去了。而珊珊还小,天天嚷着要妈妈,身为保姆的蓉姨当时束手无措的窘境也是可想而知的。
一说到这,蓉姨就满眼伶爱的看着年幼无知的珊珊。
一个月前,珊珊由于生病就暂住在外婆家,怪不得静没有见过她。
可爱的小鬼头,要是你早点出现的话,我在这里也就不至于那么苦闷啊。
有时候蓉姨也会问起静的身世,但静都支支吾吾的转移话题搪塞过去。
蓉姨察觉到她那有所隐瞒的眼神,也就不再追问,只是抛出一句:“你不是佣人!”
“为什么?”
“很简单啊,陈家的佣人哪有像你那么勤劳的?”蓉姨半开玩笑的说。
“呵呵!”
静尴尬的笑着,但是她打从心里感谢蓉姨的体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静从早忙到晚,就像个陀螺一样转着,但她还是很开心,因为碰到蓉姨和珊珊。
一天,蓉姨神神秘秘的走过来,把脸凑在静的耳边,悄悄的说:“静,你的苦难的佣
人生涯快要结束了。”然后,冲着静诡秘的一笑。
是吗?
静睁大眼睛看着蓉姨,满脸疑惑,头脑里盘旋着各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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