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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唇就那么贴合在一起,有那么一瞬,两人的心中都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季玦连忙用左手撑起身子,右手毫不犹豫地掴向莫离,无耻两字就要脱口而出,可是说出口却改成,“放肆。”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如此毫无顾忌的与自己“亲热”,不是无耻是什么?可是基于她不按常理出牌,以及刚刚那样说蹦就蹦上自己后背的个性,他还是改口为放肆,那些官兵虽然不归自己管辖,可是也算是他的下属,竟然让他们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季玦心中很是不快,毕竟,她怎么说还是自己认定的“糟糠”。
莫离的面颊迅速肿起。
听了季玦的话,呸呸往地下吐了两口口水,用手背狠狠地擦拭嘴唇,斜瞥一眼,“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身后有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季玦面色一寒,一个眼锋扫过去,众人连忙低下头去,噤若寒蝉,这季将军有名的残暴不仁,还是别惹他的好,你说季将军也是,偶尔露出那么一点真性情来,更让人觉得亲近,至于摆出如此臭脸来给他们看么。
“杜侍卫呢?”季玦眼眸一扫,发现杜宇还没有跟上来,随口下命令道:“你们马上去把杜侍卫给找回来。”
“是。”众人轰然答应,争先恐后离去,心中想道,这将军一定是品出味道,要上演一出野鸳鸯,你别说,刚开始看着那个女人,还真感觉她不像女人,虽然她很美,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女孩子家该有的温柔与矜持,不过这种桀骜不驯的女人,应该是最符合将军的口味了,他们怎么可以不识时务?不到一时半刻,人影全无。
季玦寒着脸看着莫离,半饷,伸出手去,“起来吧。”
杜宇看见莫离离去,不想再和冷无血缠斗,可是冷无血却误会他要去追杀莫离截住他,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见季玦向莫离射出箭,杜宇心中一紧,手中一缓,被冷无血打中一掌,心下大怒,登时使出全力和冷无血周旋,眼见季玦领着人追去,冷无血欲摆脱杜宇,屡下杀手,可是堂堂五毒谷的谷主,又怎么会随他所愿,虽然杜宇的功夫略逊一筹,可是眼见除了眼前这人在没有别人,杜宇就用了点小毒,这种毒在他眼里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是五毒谷号称毒宗,他眼里的小毒,却足以让一般的人死上十个来回。
冷无血及时地屏住呼吸,却还是吸入了一点,当时就倒了下去。
杜宇拍了拍手,转身就要离开,忽然发现他的衣裳下摆被拽在冷无血的手里。
杜宇低下头去,掰着冷无血的手指,腹部传来剧痛,杜宇看了看冷无血,无奈地笑了一下,做人真的不能太仁慈,他看在这人对莫离拼死相护的份上,所以没有给他下致死的毒药,真是误人误己,竟然被他刺了自己一剑,捂着肚子杜宇慢慢地倒下去。
“杜侍卫。”官兵回来就见到这种光景,不由得抽出剑来像冷无血走去。
“不要杀他。”杜宇忍着疼痛,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吃力地倒出两粒药丸,“把这两个药给他服下。”竟然敢暗算他,哼,杜宇冷哼一声,你就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吧。
眼见着官兵把那两粒药丸给冷无血喂下,杜宇放心地晕了过去。
等在醒过来,已经是在将军府中他的房间里。
抬起沉重的眼皮,心底嗖地一惊,挣扎着就要坐起,“将军。”
将军出现在他的房中并不奇怪,以前在战场上,将军虽然对待敌人冷血残暴,可是对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好的没话说。
可眼下,杜宇脸上冷汗直落,季玦冷冷地看了一眼杜宇,拿起一溜排开的瓷瓶,“你什么时候对用毒有这么深的道行了。”
杜宇不傻,自然听出季玦的话外之音。
他坦然一笑,道:“这个连我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有多久了,十七年,还是十九年?”
“你从来也没有说过。”季玦眸子一寒。
“那是将军从来也没有问起过。”杜宇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你到底是谁?”季玦一瞬不瞬地盯视着杜宇。
“五毒谷,将军听过吧。”杜宇微闭上双眼,一个是觉得疲累,一个是不想见季玦的表情,师父当年曾经再三叮咛,不到必要切不可泄露了五毒谷的身份,眼下算是必要了吧。
“你是五毒谷的人?”季玦面色一肃,他曾经听过母亲言道,当年母亲曾在无意当中救过五毒谷谷主,五毒谷谷主许诺,只要她有事找到五毒谷,五毒谷必倾尽全力以报答母亲的救命之恩。
“将军从来不离身的木簪,就是我五毒谷得镇谷之宝,带上此簪,百毒不侵。”五谷睁开眼睛看着季玦。
季玦现在当然没有戴着发簪,现在的季玦虽然不是光头,却也已经长出短短的头发,季玦也不在戴那个假发,把那假发送还给珍宝斋,相信会有秃头花重金买走。
季玦下意识地向头上摸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戴着发簪,手不由得僵在头顶,自打秃头后,他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发簪,那发簪可是母亲遗留给他的。
五谷虚弱的笑笑,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也不知动了那里,发簪一剥两半,露出了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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