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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干托又是一愣,没想到这软包子小厨娘竟然敢和他摊牌,想要弄个鱼死网破,不禁方寸大乱。
若是她真去找皇普胤坦白,就他近日观察皇普胤对她的情谊来看,他应该不会治她的死罪,甚至极有可能替她隐瞒,退一步说,即便是治了她的死罪,那也太便宜她了,和他立下那要她生不如死的血仇相差甚远。
赫连博尔七东陵国忘国公主的身份,是他现在手中唯一的筹码,若失了这筹码,他可就真的一点复仇的机会都没有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她叫人拿下治罪,他这些日子里没少对乐凡毛手毛脚,这事要是让皇普胤或者林槿知道了,那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行,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让赫连博尔七去自首!
乐凡咬唇,狠狠的盯着库尔干托瞬息万变的脸色,已经知道这一仗的赢家会是自己,眼底渐渐浮现出一抹快意的笑,懒得再和他多做纠缠,丢下“不送”二字后,便转身而去。
库尔干托一时无措,恶向胆边生。。。。。。
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亲手送她上路了,至少还能最后再好好折磨她一番,一咬牙,上前就将乐凡钳制在自己怀中。
“啊!”
乐凡双手被库尔干托大力的困住,不禁吃痛惊呼出声,少顷,便心底了然了,他如此做,那就是要灭口,要她的命了!
“救。。。。。。”
乐凡顿时被吓的面无血色,拼命的挣扎,可奈何她只是手误缚鸡之力弱女子,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任何成效,只能大声呼救,可她那“命”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团破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此时院里的众人早已熟睡,根本没人能听到她发出这如此微弱的求救信号。
乐凡心里渐渐变凉,感觉自己被库尔干托拖着走了一小段路,最后被狠狠的甩进了一个房间,乐凡定睛一看,原来是后院的柴房,这柴房位置偏僻,现在又是春年花开的季节,已经很就没有人进来过了,看来她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
乐凡一面绝望,一面就更加愤怒的瞪着库尔干托,眼神之狠厉,仿佛要把他的脸上烧出个洞来。
“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的!”
库尔干托低吼,抬手狠狠的甩了乐凡一个巴掌,“啪”的一声落下,乐凡的头便被狠狠的甩到一侧,嘴角溢出咸腥的血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疼。
乐凡的嘴巴被布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强咽下一口喉头涌上的腥气,回过脸,继续怒视着库尔干托。
乐凡宁死不屈的模样,更加激怒了库尔干托,发狠的不停抽打着乐凡的脸颊,几个巴掌下来,乐凡的脸上就已经是红红紫紫,快肿成了猪头。
库尔干托一边狠力的抽打,一边还振振有词道:
“都怪你,都是你逼我的!你没有资格瞪我,更没有资格恨我!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乐凡只感觉耳膜嗡嗡响,听不真切库尔干托的话,不过却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蚀骨之仇,不由的好奇,这身体之前到底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让人家很到了这种程度?
她虽然恢复了记忆,但也只是一小部分,仅仅能记起自己和库尔干托的身份而已,之前的那些过往,她都是一概不知的,眯眼看着库尔干托几近疯狂的模样,不由的心里叹息,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突然,乐凡眼前寒光一闪,只见库尔干托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直直的对着她的颈项,说不害怕是假的,乐凡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根汗毛都倒数着,屏住呼吸不敢妄动。
“呵呵,我当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呢,原来也都是装出来的,这就害怕了?”
库尔干托笑的邪恶,明晃晃的匕首贴着乐凡的皮肤游走在颈项。
废话!乐凡暗道,谁被这么拿到架着能不害怕的。
“我还记得你最喜欢红莲,不如就在你脸上划一朵红莲怎样?”
“呜呜!”
乐凡嘴里出声反抗,却不敢摇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自动割断了气管,那就真是冤死了。
库尔干托乐凡嘴里的布松开,用小刀比这她白皙光洁的脸颊,阴森森的笑道:
“赫连博尔七,临死之前你还想说点什么?”
乐凡眼睛向下瞟瞟,库尔干托便还算配合的拿开了匕首,见暂时脱离危险,乐凡立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待呼吸平稳后,才正了神色,神情复杂的看着库尔干托,道:
“我知道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手掌了,但是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让你如此恨我?”
库尔干托一愣,嘴角抽动了两下,一脸不可置信。
原来她忘了!她都忘了自己做过的好事,她怎么能忘呢?
如此一说,现在毫无记忆的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了!
库尔干托气愤难当,嘴巴开了合,合了开,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惨痛的经历,索性一扯左脸,一张人皮面具便被揭了下来,露出半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左脸。
“啊!”
那张左脸如此的丑陋,如此的狰狞,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吓的乐凡大呼出声。
给读者的话:
俺又来鸟~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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