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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君小曼美滋滋地新窝里打了一个滚,又一个滚,嗷嗷,这个新窝不但大,而且睡得舒服!
好评!五星!
不过新窝再怎么舒服,没了熟悉的气息又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在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心里就有点着急上火了——
该不会是皇帝老子因为楚云徵那变态把她给藏了,就罚他了吧?
毕竟她那什么神兽的身份走漏了,皇帝估计也会想着养她,更甚者,吃了她——毕竟吃了她或许还能长生呢。
呜,这么一想她就更觉得郁闷了,毕竟楚云徵这家伙对她还不错,可要换个人,或许她还真就变成了一盘菜了。
云紫只是在用午膳和下午她睡醒的时候来看了看她,似乎挺忙,看完了就走了,留下了几个看上去容颜俏丽但眼神本分的陌生宫女,以至于她想东想西也找不到个人说道说道。
不自禁地,她看向房梁。
她除了睡觉的时候其实都有留意他的气息,发现他居然一直都在房梁上蹲着,也不知道中途到底有没去个厕所。
如果没去的话,膀胱还好吗?长期以往干这活儿,会不会得膀胱炎?
她能感受到自己抬头的时候,那道浅棕色的眸子也在看这她,专注却并不炙热,很是平静。
她觉得这家伙应该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也能感觉到云紫在对待她的时候都和君忧出现之前有了那么点不同,对她有些敬畏,可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呢?
她想了想,还是唧唧的叫了两声。
虽然能说话,这技能点也不知道被他发现过没,可是她在楚云徵之外的人面前,还是想要谨慎点。
况且这房间里还有四个木头桩子一样的宫女呢。
盗骊看着下面的小萌货,心里觉得痒痒地。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心痒难耐了——第一次见到这个小毛团的时候,他就想去摸摸看。
去摸一下她的毛是不是真的有看上去那么软绵,顺滑。
去试一下将手放在她的耳朵上,她是不是就会不自觉抖动。
去蹭下她雪白的肚皮,看是否会被她的两条尾巴绕在手上……
可这些他都不能,只能和这位小大人保持一个适中的距离——在他以为小大人是妖兽的时候是如此,是神兽的时候更是如此。
或是三步,或是房梁与地下。
君小曼无聊之下勾搭忍者兄又一次失败……她有点挫败地垂头。忍者兄,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上厕所啦。
不过她的沮丧也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就从窗口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嗖一下地灵活地跃到东边的窗户上向下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依然身着黑色亲王冕服的楚云徵正慢步向小楼走来,冉旭一如以往地狗腿地跟在他身后。
君小曼见到这家伙屁点没伤到的回来了,一边哀叹自己的同情心没有用上,一边敏捷地回自己的窝。
她有一种直觉,要是让那个变态发现她刚刚偷窥他,他一定万分得意!
楚长歌不过从楚云徵身上学到了点皮毛都,视力就已如此之好,何况是他?那一闪而逝的小家伙恐怕并不知道她背后那两根摇来晃去的尾巴已经将她出卖了一个彻底吧?
原本在宫中被父皇强行挽留到现在才能回来的心情,在这一瞬就已好转,他甚至已经在想他家那个毛团现在是扎到了被窝装模作样呢?还是一见到他就不满地扑到他身上呢?
不过会晕轿子,也忒没出息了点。
心中想好要怎么调教爱宠,他这步子就更轻快又越发悠然从容了。
冉旭敏感地觉察出主子步履变化的不同,也若有所思地看向小楼。
神兽也好,妖兽也罢,他们主子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四层小楼楚云徵纵然轻功卓绝,仍十分有耐心地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上前,这让他身上的气息一点又一点地越来越接近,也就越发撩拔地君小曼在心里哼哼。
装!这就是装!要是她等屁民有了这等神功,哪能放过任何一个显摆的机会?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虐啊这样虐,她只能看这楚云徵整天除了偶尔闲暇的时候打坐调息一下,其他的时间根本没有练过武好吗?这科学吗?
说学武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那个给她站出来啊!解释呢!
她正脑补楚云徵这身惊人武艺到底是从何来的时候,睿亲王终于上来了小楼。不过他也没先来看君小曼,而是先让人服侍着换了衣衫,将那厚重冕服换成了白色锦袍,腰带未束,长发披散,配着那凤眸,那剑眉,那身慵懒气息,端的是堪可入画!
原本还打算在窝里好生呆着等这家伙来找自己的君小曼,在听到那边更衣的动静之后,又哪里按捺地住?
她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旁观楚云徵换衣服的机会咧,刺溜一下出了窝儿,倒也是看到了美男更衣的全过程。
楚云徵察觉到她的动静倒也不以为意,又让人伺候着用帕子擦洗了脸,周身清洁之后,这才将目光落在毛团身上,凤眸微调,“听说你今天晕轿子了?”
君小曼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张口就先说这个,顿时囧在当场。
云紫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出卖了我!
云紫并不在房间内,她想问也找不到人,况且楚云徵那戏谑地视线还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也无从反驳,只能郁闷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楚云徵似是知道她并不想在这些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的宫女面前说话,便挥了挥手,屏退左右。
冉旭这心腹大总管在回来王府之后显然多了许多事儿要做,率众离开,还一室清净。
楚云徵伸出手,目光深然地看这她。
君小曼读出他那眼神含意,也只能心里嘀咕了句,还是乖乖地一跃而起轻盈地落在他的掌心中,被他顺了毛。
可也不知道怎么地,他那手落在毛发上的一瞬,君小曼也觉得心中松快了不少,原本对这个王府、对这个小楼还有的那一层隔膜,居然就这样淡化了。
更觉得透过他手掌中渗入体内的内力暖洋洋地好不舒服,下意识地就在他那手上蹭了蹭,又蹭了蹭,乖巧地一下就取悦了楚云徵。
他揉搓了下这小东西的毛,低笑道:“晕个轿子你就臊成这样了?本王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脸皮如此薄了?”
咬你!咬你!混蛋要不是我还打不过你,我一定咬你!
什么叫“什么时候脸皮如此薄了?”我什么时候脸皮厚了?就算是厚了那也是你纵容的啊!!!
君小曼一个没忍住,张牙舞爪地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而换来的也只是楚云徵一个挑眉,“哦,原来你脸皮还不厚?厚也是本王的错?倒也没错,看来是本王太纵容你了。”
……妈……妈蛋……我能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了吗?我怎么忘了我这个主子是个顺毛驴,只能顺毛摸的!
见她琥珀眸眼中的悔意楚云徵这才不再逗她,抱着她走到软榻上先躺了,这才戳了戳蜷缩在他胸口的小东西道:“本王已经告诉父王,那蛋在路上就因为刺客偷袭而保护不力碎掉了,你安心便是。”
君小曼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顿时愣住。
可眼中的楚云徵依然漫不经心地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毛,似乎刚刚说的话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是他刚刚说了那么长一句,让她安心的话。
“……可是这么多人见到我没关系吗?”想了半天后的君小曼问。
楚云徵把玩着她爪子上粉嫩嫩的小肉垫,慵懒道:“那又何妨?九州珍奇异兽何其多,难道我堂堂睿王要养只狐狸还怕人说?”
君小曼顿时收起满心感动,尼玛!你才狐狸!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妖孽,你娘知道吗?
楚云徵倒也由得君小曼撒泼一样撕扯他身上的衣裳泄愤,他对听话的宠物,向来纵容。虽有洁癖,但既允了这小东西与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区区一件衣裳又算得了什么?
他看这窗外即将落下的夕阳,眸光微沉。少卿就取了自己的烟枪,冉冉紫色轻烟升起的时候,已经放弃跟他那身质量过硬的衣服较劲的君小曼身为曾经的话痨,在憋了一天后那也是有一堆话要跟他说——
“今天去接你的那个是你二哥?就是派人暗杀你的那个?你有没告状?”
楚云徵吞云吐雾。
“不过楚长歌说你爹偏疼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会不会是做戏给人看的?看上去是疼你爱你,实际上可能是喜欢的是你某个不受宠的兄弟?”
楚云徵眉心浅皱。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哦,不然怎么还不立太子,不过不当太子也没啥啦,我记得当太子的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君小曼对他的沉默不以为意,一个人说得有滋有味,道:“太子那就是个靶子,让其他兄弟都想拉下来的,虽然好像和你现在也没啥区别……”
楚云徵听罢若有所思。
虽然这毛团所说的这些也不知是她什么时候看到的戏文,但总归是有些道理。
他那好父皇,他可从未放松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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