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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
君小曼真的没忍住,真的!
她的动作大的让楚元徵都忍不住垂眸瞪了她一眼,可那眼睛里多少带着那么一点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无奈地眼神。
顺带地睿王殿下也直接一道剑气对准刚刚那位自恋过头外带精神错乱地隐宗宗主射去,冷笑道:“还没喝酒你这家伙就醉了?要真是如此我可就不奉陪了。”
看他这冷淡姿态一如既往毫无半点心意,君忧不由惋惜地啧啧了两下,表情瞬间一变,刚刚还是妖媚美人眼下一转眼就成了君小曼眼中的轻薄肆意花心痞子渣男的典型。
君忧冷笑道:“你这家伙还是一点都不好玩,陪老子演戏都这么不情不愿,亏我还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楚元徵听了嫌恶似地蹙眉,用要多鄙视有多鄙视地眼神瞅着他道:“本王什么时候成戏子了,你乐意自贱也别让本王自轻,还有,再说一遍,本王可不欠你任何人请。”
“是是是,都是老子欠你行不行?有你这么一个不但不暖心还窝心的旧相识真是麻烦,那三具尸体老子要定了,对了,听说那群尼姑和道士也有那么点蠢蠢欲动,你那老子迟迟不立太子,天下人都说他爱你宠你溺你,但本座看来你可是被他架在火上烤,你想玩也就算了,可仔细惹火烧身,老子这边还一堆破事儿,没心思到时候看你破落模样。”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打开葫芦盖子,君忧灌了一口美酒之后细细品味良久,才带着点怅然的眼神看着手中这酒。
又过少许,他才轻轻一笑道:“还是懒得给这酒起名字?老子先前跟你说叫做‘忘忧解忧无忧’什么都好,反正酒不就是这么一个功效么?让人开心的东西。”
君小曼看着他一个头两个大,综合她刚刚听到的那些破破碎碎的总结起来,这男人难道是修炼了一个功夫,类似于东方不败那种自宫大法?
可是听楚元徵说的又不太像,似乎又类似于把自己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这点现代人都好理解,俗称精分,又叫精神分裂症。
楚元徵哼道:“酒就是酒,为什么一定要有名字?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打算,倒也不用你这魔头担心。倒是你,小心你那经脉,每日子时午时痛彻心扉的滋味也未尝好受,若是死在那时本王会连一个嘲笑都都懒得给你。”
嘛,君小曼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个家伙这个是嘴巴犟,那个是嘴巴硬,总结:都是属鸭子的。
再总结:说这两人是旧友她不信,分明是死党现在进行时么!
月下梨花白,赏花载酒有基友。
按说吧,这是美人美景颜控腐女之最爱,可是如果不是哈欠连天顺带这两人貌似都是洁癖狂,在屋顶上喝酒也就算了呗,居然还站着喝!
枉费她还期待看他们俩一个本王一个本座推杯换盏,结果两人一人一个酒葫芦迎风而立,她迎风流鼻涕。
两个男人喝酒跟闷葫芦一样,绝对没点让她再听到八卦的机会,再加上寒风一阵一阵的吹,她那主人也没想到她那一点小毛抗不了多少夜风,最后以至于她一撇嘴,伸手一爪子袭胸!
楚元徵先前就觉得她在他怀中不甚安分,却也没多想,可现在直接一爪子拍到了他胸口上少不得还是垂下眸眼用探视地眼神看过去,又搞什么鬼?
“我冷我冷我冷啊大爷!”一连串的唧唧呜呜了好几下,顺带还挥舞了两下爪子当做抗议。
楚元徵微调眉头,他还真不曾想过君小曼会怕冷,在睿王殿下的认知中这种毛团子既然有毛就跟人穿了衣服是一个道理,不过这时候若是将她再放回去,少不得会让身边的蓝衣人嘲笑几句。
嘲笑倒也无妨,可这却与他一贯的性格不相称,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君忧看出来些什么。
毕竟,这是人精。
索性把酒葫芦对准君小曼,手上还微微运了内力帮她取暖,而君小曼先前的就闻到了这酒香就是她之前喝过的那种,馋虫早就被勾起来了,当然了,更好奇这次喝了之后肚子里是不是还会有点啥暖流。
不客气地伸出小舌吧唧吧唧舔了两口,澄澈的琥珀眼睛就微微有了那么一点醺然。
君忧先前就很是奇怪楚元徵今日毛团子不离身的做派,他和楚元徵认识绝非一两日,他的性情哪里会摸不透?
知道这人最是清冷又是孤傲还喜怒不定难以讨好,先前有谍报传到他手中时他就觉得林文松死得蹊跷,又听说显宗三个傻瓜主动寻上门找晦气就明白这定然是楚元徵下了一张天罗地网。
太子之位他或许不会在意,但依着他的性情,又哪里是会对兄弟折膝而跪?
显宗和大皇子之间互有勾搭,而魔门虽然分为六宗一片散沙,但显宗从来都是六宗之最,这三人一死估计也是直接给了显宗当头一棒。
可林文松又为何死?这毕竟是二皇子那边的人马,哪怕楚元徵素来行事肆无忌惮,但是同时挑衅大皇子和二皇子这种事儿也让他难以理解,可今天一来看到这毛团子,他心中就多了点明悟。
刚见到君小曼的一瞬他心中也有些讶然,这不就是密卷中记载的那种瑞兽?
可见楚元徵对待她的态度虽有些宠溺可又不像是对待瑞兽那般慎而慎之,恭谨小心,于是琢磨着楚元徵一定还不知道这毛团子的来路。
既是瑞兽,又出现在楚元徵之手,让他觉得天性凉薄又命带煞星的楚元徵将来登基大宝也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乐于成人之美,可也并非对这传说中的瑞兽并非毫无兴趣,于是桃花眸流光一转,试探道:“我看你对这毛团子倒也有几分用心,不过才巴掌大点就喂它喝酒,你也真想得开。”
去了本座,用你我相称,自然让楚元徵眉头微微舒展,也没了先前的不近人情,揉了下一脸餍足喝的甚是开心小粉舌舔个不停的君小曼,淡淡微笑着说:“你瞧她这模样像是不喜欢?既然是喜欢,又有什么不敢喂的。”
又是啧了一声,君忧一瞥唇角牵起一个饶有兴味的弧度凑到了他身边瞅着他怀里因为贪杯显然有些醉态的君小曼,不抬头便询问道:“能摸么?”
有这一声询问而不是直接伸手,显然也是对楚元徵的性格了解甚多,楚元徵看着已经近身地他不咸不淡道:“这且随意,但若是你动了什么歪主意……君忧,你明白。”
尚不知这毛团子的真实身份就已经先起了宠爱之心?君忧其实很想丢个他一个白眼,于是也没隐忍,狠狠白了过去之后还是揉蹭了君小曼一下,可不想刚刚还醉意醺然的君小曼一下子似乎有些惊醒了一样,下意识地一闪,可是君忧那手又如何避得过去?
被揉蹭了两下之后她一脸郁闷地哼唧了两下,呲了呲……还没怎么长出来的奶牙。
噗。
楚元徵果断嘲笑似地瞥了一眼一脸郁闷地隐宗宗主:“都说你天生招人厌,没想到一个毛团子也不待见你。”
“你要是再敢笑下去不给老子不说两句好听的,你就指望着这毛团子一直都是两只尾巴吧!”哼了一声,君忧弹了一下君小曼的耳朵当做惩罚,看似用了不小的力道,可当君小曼吓得眼睫直颤的时候才发现那力道轻飘地比楚元徵平时戳她的时候都客气多了。
……这男人貌似也是一个“口嫌体正直”①属性的。
楚元徵没去阻拦这一个弹指一者是因为觉得这家伙虽然素来行为诡异,但也是有分寸的家伙,二者则是给他这话震了一下——他难道知道君小曼的来路?
睿王殿下眸光一沉,环紧了君小曼看着月光下此时笑得得意非凡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欠抽意味十足的君忧,素来清越地声音一低,冷凝道:“说清楚。”
“哟,你不是从来自认不欠我人情的嘛,现在这算什么?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哟,睿王殿下。”刚刚还是痞子脸地男人瞬间又玩了一次变脸,笑容谦和端庄,顺带还不忘笑时以手掩面,让刚刚同时被他的话弄的酒意一下子清醒不少的君小曼心中大叫“妈妈咪呀,人妖又回来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睿王殿下唇角冷笑了一个,要玩?那本王奉陪到底。
一声令下:“盗骊,给这位隐宗宗主清出一间偏殿。”话落又看向笑眸如弯月,与其说是魅惑不如说是恣意地男人一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宗主大人,请吧。”
哎呀呀,一不小心这家伙还真有些恼了呢,君忧心中又是想笑又是想叹,楚元徵那针尖大的心眼再次让他想鄙视一下,不过看着自从他说了那番话琥珀眸眼就没从他身上转开的君小曼,最后落在她眉心处淡淡一笑。
妖媚之气尽收,眼神也多了些郑重之色。
①口嫌体正直:大体可以理解为嘴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还是会做出相反的反应,又或者可以理解为傲娇?感觉大家百度一下比较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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