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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大号冯伟,刘烈笑称“逢女必萎”。发福之前的伟哥其实很帅,这点从他手机里残留的一张旧照可以证明:那时候的伟哥浓眉大眼面庞极富线条美,堪称帅哥一枚。但过去的始终已经过去,再姣好的面容再火爆的身材也敌不过无情的时光,所以英俊的伟哥就很不幸地变成了一个胖子,还是一个刘烈整日里挂在嘴边的“死胖子”。大家都知道,指着和尚骂贼秃、当着肥仔喊胖子都属于极其没礼貌的行为,因为当面揭人短很容易惹起对方不快,所以每当刘烈喊伟哥死胖子的时候伟哥都不开心,都会很郑重其事地纠正——
“我以前不胖。”
“我知道的,胖子。”
“其实我现在也不是特别胖,只不过才140多斤而已。”
“我知道的,胖子。”
“……就算胖,我也是一个很帅的胖子。”
“你好啰嗦啊死胖子。”
“……好吧,胖子就胖子能不能不要加个死字?”
“OK死胖子。”
刘烈抵达胖子公司的时候胖子刚下班,浑身大汗淋漓的冯胖子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可迫于身材所限和不愿自曝其短的心态只能郁悴地裹着湿答答地衣服继续在烈日下行走,根本不敢让他那身价值不菲的五花肉曝露在广大少妇美女的眼前;而刘烈则大咧咧地趿着蓝色人字拖、下穿红色大裤衩光着膀子叼着吸管啜着可乐施施然穿过喧闹的街头来到胖子身前,浑然无视大街上熟妇少女们火辣辣的注视和胖子那羡慕嫉妒恨的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拖鞋……”
“你的。”
“裤衩……”
“你的。”
“可乐……”
“你床头的零钱买的。”
“……”
胖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又把我房门给踹了?”
“天气这么热……你理解的。”刘烈报以十二万分的歉意揽住了胖子的肩膀:“上哪吃饭?”
热or气得几乎崩溃的胖子一把甩开了刘烈:“我靠你不觉得热啊?妈的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一回来你就踹我门,妈的你不知道换一次门要好几百块?你不知道这年头赚钱很难?你再看看你现在这一身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你还有脸踹老子的门?”
刘烈腼腆地看了看自己,然后含羞答答地说道:“咦,还真没有诶!好像就连我这个人都是你的……”
胖子闻言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进了阴沟,旁边装作买东西实则一直在偷窥二人的两个青涩少女闻言先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继而狂喜而兴奋地与同伴对视,发现彼此眼神之中不约而同地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不过你我兄弟之间还用分的这么清楚么?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走,吃饭去。”刘烈不顾胖子的感受再度揽上了胖子的肩膀:“老规矩我请客,你掏钱。”
……
冰镇啤酒下肚顿时驱散了酷暑,一胖一瘦同时大声叫爽,惹得大排档里的食客纷纷侧目,但胖瘦二人却浑然不觉,又或者说是他们的脸皮已经不在乎这种低档次的鄙视了。
“和陈傲珊相处的怎样?”胖子一喝酒就脸红,但特别能喝,属于那种扮猪吃虎型的酒国选手。
“还行。我说你能不能一见面就问候我老婆?显摆你单身是吗?”刘烈有些不爽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胖子急了,勾二嫂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一世英名可就荡然无存了。
“关心我就应该请我去双飞。”刘烈瞥了胖子一眼,嘟哝道:“胖子就算了还是个处男胖子,有你这样的兄弟我真觉得羞愧。”
胖子的脸更红了:“打住打住,一说到这个你就兴奋,你个淫虫。”
“告子曰:食色性也!圣人先贤都免不了俗,你一个猥琐的死胖子来这装什么清高?”刘烈嗤之以鼻。
“我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随便?”胖子急了:“哥不是个随便的人!”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刘烈冷冷道。
“我输了。”胖子败退:“说吧有什么事?”
“附近有没有安静点的房子?”刘烈喝了口冰啤酒,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要租房子?”胖子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在你老婆那边混得风生水起么?”
“她是她,我是我。”刘烈不悦地瞄了胖子一眼:“再说了像我……”
“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英俊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帅哥又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渴望着自由渴望着真爱我就是那不羁的风流浪的云……”胖子快速将刘烈的“内心独白”一字不差地抢白了,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嘟哝道:“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你的脸皮,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可以这么厚!”
刘烈摸了摸自己的脸,舌头在上唇邪魅轻扫一圈:“没办法,有种美叫做天生丽质难自弃,你羡慕不来的。”
“呯!”胖子一头砸在桌子上,彻底服了气:“下午我请假陪你去找,请别再打击我幼小的心灵了谢谢,拜谢、跪谢了您呐!”
刘烈点头举杯:“善,孺子可教也。”
烈日炎炎,刘烈和胖子找了半个小时房子终于有些吃不消了。
“我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房子?又没有其他人和你一起住那就凑合在我那呆着呗,反正我又不会管你要房租。”胖子一口气干掉大半瓶冰冻怡宝,不解地问道。
“你那边没网线,而且人又那么多,一到晚上吵死了。”刘烈说着拍了拍胖子:“你知道我有焦虑症,如果太吵的话我会暴走的。”
胖子报以同情地点了点头:“有病的人的确很惨,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再陪你找就是了。”
“很为难的话就算了吧?”
“不为难不为难,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刘烈松开了手。
胖子龇牙咧嘴地抚摸着胸口:“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袭胸?我又不是女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刘烈拍了拍手,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地说道。
落日低垂,胖子的内外裤衩湿了又干第N次的时候。
“好,就这里了。”刘烈满意地说道。
“……”胖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不是下午我们看的第一处房子么?”
“哦?这说明有些东西是需要在特殊的时间段特殊的光线特殊的心理感觉下才能发现它的好。”
“%¥#@@!”
“好吧,你看那里。”刘烈指着对面三楼阳台上晾晒的物件,神秘兮兮地说道:“看到没有,纯白色的。”
胖子视力极好,不像刘烈这个假性近视,所以当他看清那物件后顿时呼吸有点急促,连连点头不止。
“根据我的经验,喜欢白色的一般……”
两个YD的家伙交头接耳地讨论了半天,最后不约而同地摸着下巴淫笑着向目的地行去。
“房租2500押三付一,水电月结,超过12点回来的时候不能大声喧哗影响其他住户休息……自己做饭要小心天然气泄漏……”包租婆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冷的年轻本地女子,一口闽普十分难懂,但刘烈二人勉强还是能够理解。交完钱,利用胖子的身份证登记完租房合同后已经是夜里9点多了,这一下午忙下来二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是以锁好门便直奔先前看好的火锅店而来。本来胖子的意思是想借机拉上包租婆交流交流感情,但耐不住刘烈的反对只好作罢,但直到酒过三巡胖子还是对那个冷艳的包租婆念念不忘——
“尼玛好高啊!”胖子啧啧连声:“怕有一米七吧?还没穿高跟鞋!”
“闽省女人貌似普遍都挺高……那么喜欢高你可以考虑找个竹竿结婚。”
“你不觉得她漂亮?”胖子努力辩解。
“没胸没屁股。”刘烈一针见血。
“……”胖子喝了一杯酒,还是觉得有必要坚持一下:“但是她五官很好看?”
“没胸没屁股。”
“胸和屁股有那么重要?”
刘烈认真而慎重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枚光荣的处男,胖子始终不能理解女人的胸和屁股的重要性,所以对于刘烈的阻挠胖子感脚十分忧桑,喝到最后,刘烈逐渐演变成棒打鸳鸯的土老财,而他冯胖子则成了含冤待雪、嗷嗷待哺的窦娥,最后刘烈只能狠狠地灌了胖子大半瓶白的才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忧桑,继而跌跌撞撞地滚回去躺尸了。
回到住处刘烈没有急着整理东西,因为下午胖子已经帮着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且作为一个单身汉刘烈的随身行李也少得可怜,这一整层四室两厅一厨四卫的房子光是一个厕所就足以放下他的全部家当了,所以百无聊赖的刘烈便点上了一根烟,来到了阳台上。
“果然……”刘烈坐在阳台护栏上抬头窥视着楼上的风景,“是个学生妹,目测是个高中生。”
“唔……竟然换了粉红色的?我擦,还有草莓图案……”一阵微风袭过,少女睡裙下摆微微晃动了一下,但作为资深猎人,刘烈早已看清了少女的内在风光,顿时鼻腔有些燥热。
“我是上去勾搭呢还是上去勾搭呢?”刘烈感觉有些为难,正要采取行动时忽然看见楼上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缓步行了出来。
“晦气!”刘烈看见那女人的面容后顿时失去了继续探索的热情,再对比了睡衣少女和那女人的面容刘烈得出一个让他更加失望的结论后更是完全失去了感觉,当下十分干脆地回身转向屋内。
那睡裙少女……目测是那个搓衣板包租婆的妹妹。姐姐是洗衣板,妹妹再怎么开发也不可能变成CDF的,这关系到遗传学、生物学、人体解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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