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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人便回了城。
易年把云晚景送至医院宿舍后直接去了公司,而云晚景补眠至下午才和韩东隅约在云顶二楼的中餐厅见面。出门前她还给易年去了个电话,问要不要一同去。当时他好像怔了一下,然后是低低的笑声,须臾说了句“吃完饭给我电话。”便收了线。
这是要来接她的意思吗?
云晚景将已经黑屏的手机放至唇边“吧嗒”地亲了一口,脸上尽是娇媚之色。既然两人把话都说开了,相处的方式也就如同普通夫妻般亲昵默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别扭,一切都在朝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
她的脑海里仿佛出现电影结尾时,一对小夫妻一人牵着孩子的一边小手漫步在林荫街道上的场景。不禁笑容扩大,呜咽地抓过一旁的抱枕捂住酡红的脸,笑声最终被闷在厚厚的棉絮中没有爆发出来。
下午五点半,云晚景如约来到云顶中餐厅。
韩东隅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停留在窗外开得繁茂火红的三角梅上一动不动。他的下巴略抬,神情悠然自得,咋一看像是油画里安静的王子。
他今天穿了套暗紫色的西服,衬衣和西服是同一色系的,这种颜色十分挑人,所以鲜少有人敢穿。但是如果适合,便能穿出其优雅与众不同的贵族气质,而他如是。他没有系领带,而是把领口微微敞开了些,因为长期在医院做实验,很少有户外运动,他的皮肤很白,却不病态,隐隐的粉红让此时外露在领口的白|皙在暗紫色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妖娆。
云晚景在韩东隅的对面坐下,抬手看了下时间,“我今天可没有迟到哦。”
韩东隅并没有转过头看她,答非所问地说道,“你看那三角梅,开得好美。”
云晚景诧异地随他看过去,“这种花很普遍,没什么特别的啊。”
韩东隅淡淡地道,“只要我觉得它特别,它便是。”
云晚景嘴唇翕张了几下,不置可否地低头喝了口服务员递上来的水。
他终于回过头看向她,依旧是惯有的微笑,似和煦的风,“他对你好么?”
云晚景被这突然的问话楞了下,羞赧地又喝了口水,“好。”
“很抱歉,你的事我才听说,最近身体还好吗?还在瞒着他吗?”
“嗯,好多了。我也已经和他说了。”
“手伸过来。”
“啊。”
韩东隅笑容加深,语气像对着个顽皮的孩子,“啊什么啊?过来给我看看你治愈了几分。怎么?信不过我的医术?”
云晚景吐了吐舌头,也不扭捏,乖乖地把手伸了过去。
韩东隅轻搭在她腕上的指腹微微一按,神色略敛,半垂着眼,缄默不语。瞬间令原本还很轻松的气氛,因他的认真和不经意间流露的凝重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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