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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西沉,蛙鸣声渐起,易年才餍足地拥着疲惫不堪的云晚景斜靠在chuang头,神色慵懒的抚上她光|裸的背,感受指下滑腻柔嫩的肌肤。
因为窗帘是厚重的深色,让原本阳光充足时还能透过一丝光亮的房间,此刻已和夜晚无异。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有些粗嘎如砂纸划过一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肚子饿吗?”
感觉到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额间,云晚景想也不想地抬头就朝那湿热咬了上去。有点硬,应该是咬到了他的下巴。
可惜她并没有击中敌人的兴奋感,而是一脸幽怨地嚷嚷道,“你觉得早上那点馒头能撑得到现在吗?”
易年吃痛地在她脸颊最柔软的地方蹭了蹭,笑得柔和,“刚才像没吃饭似的,现在是体力恢复了吗?如果恢复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不要!我要吃饭!”云晚景脸上一红,娇噌道,“累得我手都快断掉了。我不管,等会吃饭罚你喂我。”
闻言,背上的大手一顿,然后慢慢地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那狭长的缝隙间,成功引得指下的娇躯微微一颤。易年嘴角越勾越高,像只**的猫般覆在她耳畔说,“好,我喂你。”
他几时变得这么听话?
算了,眼下还是吃饭要紧,她真的要饿晕了。
结果晚饭时,云晚景终于明白了他所谓的喂饭是什么意思,直大呼上当,可惜某人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自己吃,不要你喂!”云晚景用手挡住靠过来的唇,羞赧地推他。
易年充耳不闻地拉开她的手,覆上了她略张的嘴,将口中的食物一并推送过去。她愤怒涨红的脸像是取悦了他,在她好不容易刚咽下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夹了个鱼丸进嘴里,不容分说地凑近她。
就这样不厌其烦一来二去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一顿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才算吃完,不,是喂完。
晚饭后,云晚景一个人坐在屋前的小溪旁。
伸了伸懒腰,发现出来透透气,赏赏月,顺便发发呆还真的挺好的。偶尔有风拂过,带来乡间泥土质朴的气息和青草清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样静溢的夜晚让人身心松弛且宁静。
易年坚持不让她洗碗,说是病患需要多休息。他要洗就洗,她才懒得和他争。
病患需要休息?
需要休息为什么刚才还这么折腾她?现在是打一棒丢颗蜜枣吗?不对,她又不是小狗,就算丢蜜枣也不要原谅他。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易年已在她身边坐下,手拿了把蒲扇在她身侧轻轻的扇着。
PS:本来是打算洗洗睡了的,可是想想觉得不守信是可耻的~~于是我打了瓶鸡血,终于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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