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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易年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路灯,照得脸上的神情忽明忽暗的,如同复仇的撒旦。
可是云晚景并不害怕。
她站了起来,将椅子上坐皱的大衣抖了抖,试图恢复它原先的笔挺。她抬头瞄了他一眼,踮起脚尖吃力地将大衣披在他身上,然后拿起一只袖子低柔地说道,“左手。”
易年楞了一下,有些转不过弯,不明白她刚才说离婚,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左手,谢谢。”云晚景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中了魔咒似的抬起了左手。
“好了。还有右手。”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虽然她的表情很温柔,跟普通的小媳妇没有两样。
可他却隐隐的有不祥的预感。
“真乖。”当扣完最后一颗扣子,云晚景蜻蜓点水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一闪而过地便离开了。
他依然默不作声。
她忽地凑了过去,戏谑道:“怎么了?你脸红了?难道从没有女人给你穿过衣服吗?”
“......”
“难道真被我说对了?”云晚景摸了摸他的耳垂,“想不到你这么害羞,连耳朵都是烫手的。”
那近在咫尺的红唇,令他的气息变得粗重潮湿。他猛的扣住她的后脑,火热的炽舌长驱直|入,野蛮的扫荡。他的吻激烈却不失温柔,而她也不似以往的被动,双手反扣在他的后背,大胆的伸出丁香she与他绞缠在一起。感觉到她的主动,他愈加亢fen不已,抱紧那瘫软有些下滑的娇躯,辗转反侧的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个吻。她伏在他的胸前喘息,原本反扣在他后背的手也无力地瘫了下来。
她像只慵懒的猫,耍赖地黏腻着他。
所谓的安全感,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怀抱吧,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这般的留恋与不舍。
易年拥着她,轻抚她的肩头。很喜欢她这般依赖他,不仅满足了男人的保护欲,还令他觉得她是需要他的。
忍不住低头又搜寻她的唇。
“......别这样,都肿了。”她的声音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沙哑,此刻正欲拒还迎的蛊惑他。
这样的you惑,是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怀里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
他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只是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不似刚才那般猛烈。
间隙间,他在她的唇边低语,语气极不确定,“晚晚,你......爱我吗?或者说,你喜欢我吗?”
云晚景被问得臊红了脸,紧贴着他,不语。
他也不逼她,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等待对于他来说,是黎明的曙光,也是痛楚的甜蜜。如果能这么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也是值得的。
昏暗的街灯将两个相拥的身影照得如同一人,远处一艘客轮正拉着长笛缓缓驶来。因为沿岸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便让这对璧人显得尤为的突出。甲板上的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其中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云晚景越发不好意思的想推开他,可他却抱得更紧,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晚晚?”
终于,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如蚊子般细小,却让这寒夜仿佛注入了春风,温暖了他冷却已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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