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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可以,但你不可以喝酒。”他的语气毋庸置疑。
云晚景不置可否的拉着他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下,扯住他的大衣袖子,边撒娇边恳求,“难得开心,你不要这么扫兴好吗?就喝一次,下不为例。求你了,答应我好不好?嗯?”
易年瞥了一眼被越扯越下的袖子,无奈的脱下外套,对折成四方型,垫在石椅上,“冬不坐石,夏不坐木。我以为你比我更清楚。”
她当然清楚。
只是这衣服很贵吧,被她一坐,估计也废了,好可惜。
“......你只穿了件毛衣,不冷吗?”好像她也该关心他一下。
“你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狗咬吕洞宾!还不是心疼他的大衣么。
云晚景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一屁股坐上那价格不菲的坐垫。还别说,软软的,很舒服。
“那现在开始了。剪刀石头布!”随着她的口令,两只手同时伸出,“啊哈!我赢了,旗开得胜啊!”
易年一言不发地打开酒瓶,喝了一大口,“原来你早有准备,连启瓶器都带来了。”
“谢谢夸奖!嗯,我要问你什么问题呢?对了,上次你说第一眼见我就想娶我,那会我几岁?”她眼睛发亮的盯着他。
“12岁。”
“12岁?你是在哪里见的我?”
“这是另一个问题。”
“......你真小气!”云晚景厥高嘴,不满的跺脚,“好,接着来,看我怎么赢你。剪刀石头布!”
啊!输了。
易年晃晃了拳头,对上她的剪刀手,故意刺激道,“刚才出剪刀,这次也是,以为以不变应万变吗?”
这人真是太嚣张了!
“要问就快点,少废话!”既然被识破了,只好认栽。
“晚晚,你能有点赌品么?”他拦住正准备喝酒的她,目光深幽不可洞悉,一字一句地问道,“韩东隅,你爱他?”
怎么会问这个?
看来他误会得很深。
“不爱。我早就说过,我们只是同事和朋友。”她斩钉截铁地答道。
他定定的凝着她的双眸,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那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或许是提得太高,以至于落下时都能听到“噗咚”的声音。
易年愉悦的连喝了几口酒,感觉不过瘾,还想再喝。
云晚景一把抢过酒瓶,仰脖就是一口,完了抹了抹嘴角,嘟哝道:“喂,这酒可是我爸收藏了好多年的,很贵的。再说是我输了,你凭什么喝?你这是在骗酒!”
他咧嘴笑了笑,没和她抢,今天难得高兴不是吗?
很快,他们又重新开始划拳。
“天啊!怎么又是我输?真讨厌!”她懊恼地捶他的胸口,哀叫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想问什么?
他想问她,你爱我吗?可是又担心她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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