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名没有与他废话,只是松开了压枪杆的手,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他的意思了。
魏豹松了口气,想整整自己的衣服,却又带动了伤口,疼的厉害,所以他没有做出多好的礼结,只勉强地拱了拱手,介绍说:“在下魏家魏豹,我们家从稷下学宫起,便记录天下学问,灵玉石同样也有记载。这位……你应该也认出来。”
“我是认出来了,不过这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后世关于世家的种种,不断地在罗名脑中闪过,却没有一样可以符合这世界解释的。
“呵呵,兄台不用装了,我们世家是什么?我们就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修真家族。”
魏豹是在向自己脸上贴金了,上古时代或许是有修真家族,但是绝对不是他们。他们勉强只算是知道这么个名词罢了。或许再发展下去是,而现在,他们绝对称不上什么修真家族。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那你们是不是知道这灵石矿在哪儿?”罗名问道。
灵石很重要,因为它可以帮助修士修炼,但是再重要的东西,如果数量太过稀少,同样也就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呵……呃-”魏豹想笑,却又让他自己的血呛到了。
过了一会儿,喘过那口气,他才又说道:“如果我知道,我还会抢吗?真想知道,你应该问一下老王头。”
“老王头?”罗名看向掌柜的。
“是在下。”那掌柜的低头哈腰,他知道这儿的人,他是一个也惹不起。
“灵石……你是在哪搞到的?”
罗名去问老王头,魏豹却借机逃了。罗名有心去追,然而魏豹又能逃到哪去?
“您是说这玉?是从一群波斯商人收购的。”老王头说。
“来呀!把这儿与我围起来!”
罗名没有立即追他,这让逃入人堆的魏豹又神气活现起来。
罗名没有让罗盈氏与盈玉一起出去,反而让掌柜的照顾好她们,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身上也没有带枪,那枪还扎在魏豹的身上呢?
魏豹身上的枪并没有拔下来,更加没有医治,他在坚持。
“这位仁兄,你不只一块,你也看到了。”说着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人马,然后又说道,“若是要命,留下东西,我放你离开!”
罗名看了一眼张开弓的弓箭手,以及围在他们身边的刀盾手,罗名问道:“如果我不到的话,你会杀人灭口吗?”
“当然。”他非常自然的回答了。
“我也一样!”说着,罗名便冲了上去。
一拳打到一个士兵,抢下他的长枪,并向着魏豹杀去。
“快!来拦住他!”魏豹立即后退,退向人更多的地方。
他边退边说:“你疯了!这是大华禁军,你难道是要造反吗?”
大华是一个太平世界,所以你在水面下,无论你怎么杀戮都好,只要没有暴露在水面上,只要没有打破这份太平盛事,就不会有人找人麻烦。
而在洛阳的街面上杀人,绝不是在“水面上”。
罗名顿了一下。
魏豹又大声说:“没用的,你造反了,你这是在造朝庭的反!”
魏豹很兴奋,又说:“你资质好又如何?你发现了好功法又如何?现在你已经是朝庭通缉犯了,你死定了!”
他根本就没有放过罗名的打算,甚至里面的两个女子也一样。
他这样一说,反而是打消了罗名的顾虑。放手的撕杀了起来,没有神力的灌注,只是“杀”。用自己的力量去杀。
罗名就像是一个久经杀戮的凶徒一样,知道如何更好地使用自己每一分的力量。
一开始对敌,还偶有神力的浪费,但是这浪费已经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同样是杀人,直接用枪便可以了,根本没有神力出场的机会。
“叔叔,不要打了。”罗盈氏冲到门边,恐惧道。
“哈哈。没有用的!造反,你们已经是造反了。”魏豹得意道,“你们实在是太没有经验了。家中没有当官的吗?不然怎么会让我调集了人马?”
说到人马,又一拨人马到了,带队的是一个面白有须的中年参军。
“父亲。”
来人正是魏豹的父亲,大华禁军的参军大人。
“豹儿,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一听说有人伤了自己宝贝儿子,他便立即派军先行,自己率大军随后赶来。
“父亲,是这样……”魏豹见父亲到了,立即把灵石与魏豹的事说了。
“真的?”其父魏中问道。
“父亲,这等大事,孩儿岂敢撒谎?”魏豹认真道。
魏中捻着自己的胡须,他相信自己儿子虽然贪玩了一点儿,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应该不会胡说的。而照着这事说下去的话。
“嘶-”
他捻断了自己一根胡须,大声命令道:“来呀!此人大逆,传令下去,格杀勿论!”同时令人护送救治自己儿子。
“父亲!”眼看要离开,魏豹大急。
他不是同情罗名,而是一旦罗名死了,他的功法。
魏中说:“放心吧!今时不同往日,人死了七日不散,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问出来。”
果然是老奸巨滑,刚刚才发生的世界变革,便被他利用上了。
魏豹点了点头,不再焦急。
这时候魏中甚至有心教导儿子道:“你就是心急,你这身上的伤,也是心急造成的吧?”
魏豹听了,点了点头。他当时确实是心急了一点儿,如果查清山上书生的身份再动手,自己又怎么会受伤?
父慈子孝,父亲教育儿子,儿子虚心接受。
如果这儿不是罗名的围杀场,这场景绝对是非常美好的。
然而,急躁的儿子也好,老奸巨滑的父亲也罢,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罗名这么能打。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就算是一场战场上的战斗,这时候也应该结束了。冷兵器的战斗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所谓几天几夜的战斗,更多的却是试探,真正激烈的战斗,其实只是几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便结束了。
而罗名,他不过才一个人,却已经足足打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了。
这么长,这么久的耐力,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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