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天一黑,我就去。”
罗名写下自己在地震发生时做的一切,交与老鬼虚耗。
这是在为自己扬名了,这与中国人的传统道德观念绝对不符,但是罗名能怎么办?这牌子发不出去,他总不能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展示神迹吧!
就算他有这功夫,一路这么展示下去,这“神迹”估计也变大白菜了。
“不必天黑,我这有阴司法袍,穿上便可有如常人白日显形。”
伴随着收下他,投入的一道气息,神格中早有变故,不仅吸信仰,更是吸了罗名的一丝气息,与他手边的一块神牌。
这些东西进了神格,神格中便创造着什么,直到现在,才成形。
罗名话音一落,单手一抖,便是一件新的阴兵服落在他的身上。
与大三、大四的青灰色的阴兵服不同,只见他身穿红色的袍服,上面是罗名的气运流转。怪不得他可以出入宫禁,看来原因便在这气运上了。
他的后背似乎背的是一个棺材,棺材上还有着一个印鉴印上去的大大的“盗”字,点明了他的身份。
“这样打扮……”罗名想了想,施了神力,隐了那棺材。
带着棺材,鬼才听他讲故事。
“好了,你去吧!”
老鬼虚耗施了一礼去了。
他离开后,罗名想了想,又看看自己的功德。“算了,能抵消一些,就是一些吧!”
抽出业力,投功德,让它们抵消。
心疼吗?
当然心疼。
心疼之余,罗名立即静下心来,努力书写着地震的防御与救治,很快便忘了心疼的感觉,全力投入到书写之中。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来拜见大哥!”
“就是,就是,读书人了不起啊!”
罗名专心书写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这儿竟然多了许多的人。
罗名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一骨脑的凶神恶煞的样子,看上去便不好惹。
罗名继续书写,没有理他们。
“哟!不给面子嘿!”他们愈发猖狂。
“滚!”罗名只吐了一个字。
诚然,这儿不再是天牢,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不要说这其他牢房都关满了,所以都塞过来的。罗名还没这么傻。
“穷书生!教你一个乖,不要惹自己惹不起的人!进屋叫人,进庙拜神。不懂规矩,我们便教教你规矩!”打头的囚犯对他小弟示意了一下。
他们这几个人便是这京城街面上的混混,叶智没入宫前,他弟弟叶怀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这便让他们的胆子贼大。一些一般普通混混不敢做的事,不敢做的活,他们都敢做,都敢接。包括进监狱取人性命。
“啪!”
罗名动都没动,便抽飞了一个靠近自己的。
业力在身,对修道者永远都是那么灵验。再者说了,他们一来,罗名便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只是罗名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竟然会跑来给自己下马威。
想一想,罗名最近的得罪的人,便只有驸马爷崔鹤。自己在天牢时,或许因为他是一时吓住了,又或许那是天牢,他不好出手,现在自己换了牢房,他便立即派人进来?
可惜罗名很难从他们身上看出来,不是罗名看不到他们身上的气运,相反他们的气运很多很杂,从王公贵族到贩夫走卒,都与他们有关联。甚至有一条气运红中转黄,应该是连着宫中皇帝的哪位老婆了。
就像俗话说的那样,这京城街面上,哪怕是一乞丐,你也不知道他会勾着哪个大宅院。
这气运一多了,罗名反倒是不好分辨了。这到底是牢中的杀威棒!还是他们身上哪一条气运在发力。
不过,这与罗名都没有区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你大爷的,连业力都吃了,再打杀几个混混,又能怎么嘀吧!
“给自己找不自在?穷书生!你还敢还手?知不知道三哥我是谁?今天三哥的心情好,自己乖乖的爬过来,让三哥废子你,以免给家人遭灾惹祸!”
一字一顿,以为自己很有大侠风范的样子。
罗名抬头看他,说:“这是监狱。”
这句话,在一般人看来,绝对是非常正确的。这儿是监狱,监狱中发生的事,牢子难道会不管吗?
可是他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大笑起来。“监狱!他说是监狱!难道他不知道这监狱中每天都会有人死?而三爷却活着,三爷就是监狱中平事的。”
“平事?平什么事?”罗名问道。
“穷书生,现在想起来了?告你,晚罗,今儿爷就要先教教你规矩。哎哟!”他说着,突然拍了自己一下说,“好小子!这还与我玩心眼子呢?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读书人说的拖延之计?”
“告诉你!没用的,先让你三爷爽爽再说,不要想再拖延时间了。”
“你说的不错。”罗名点头说。
本来,他们能进来,便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现在,这闹腾了这么大半天,却没有一个牢子进来看一下,就更有问题了。
“哟!你还……”
不等他说完,罗名便从他眼前消失了。
“砰,砰,砰,砰。”
想教训人,也得是自身的功夫够硬才行。加上先前的那一个,一应五人,全都让罗名打翻在地。
随着罗名打翻他们,立即一丝玄妙的气自他们身上落在了罗名身上。
“这是因果。”
罗名一看便知道,他们对自己起了恶心,所以结下了这因果。
不过罗名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写自己的书,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罗名的地震防御手册都写好了,这时候才有一个身着吏目服装的人开了外面的牢门,走了进来,老气横秋道:“到我的地儿,便有我的规矩。入门三十杖杀威棒,每天一次警示棒。怎么样?舒坦吧!”
他根本没有看清楚牢中的情形,一手提着个酒葫芦,醉醺醺地进来。
“咦?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全躺下了?起来,起来!”用脚踢了踢,他们没有反应,这牢头自己却差一点儿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呸!一身的懒肉,连这会儿的功夫都等不了,不愿意站,还想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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