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静静很识相的去了一边。一个人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
面对着这些年轻而又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她必须得小心谨慎的应付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群人从这里扔下去。
柳逸尘难得不这么发贱,还有点小小让人痴迷的微笑。
“我爸让我告诉你,那个叫做林彩依的女子查出来了,是重山集团董事长的第一秘。”王如梦说道:“所有迹象都指向了重山。”
“重山集团?重山?听说过,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为什么每次我们找到幕后的人,都还有黑手。看来对方真够谨慎的了,一层层的这么隐藏下来。真不容易查到。”王如梦摇头,她最讨厌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高调的生活着,才是她的风范。
“这样才有意思啊。要是直接找到黑手,那多没劲。”柳逸尘笑着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爸,我谢谢他。不过以后有事情,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找他帮忙的。”
“你自己跟他说去吧。”
“就知道你靠不住。”柳逸尘耸耸肩膀,扔掉烟头,碾灭。指着葛昌盛勾了勾手指。
“老大,你叫我啊。”胖墩墩的葛昌盛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房间他都擅自做主的给柳逸尘订好了,楼下二十二层最昂贵的总统套房,环境优雅,同样是可以把整个x市尽收眼底。屋子里灯光是暖色调的淡淡红色,暧昧温柔,任何男女身在这种环境中,都会情不自禁。
这是葛昌盛用心良苦的结果,为了让老大能舒舒服服的享受一下栾静静,这小子是煞费苦心。
“栾静静是你找过来的?”
“恩。老大满意吧?房间都给你订好了。”葛昌盛笑嘻嘻的说道。
“又是仗势欺人。”
“有些人,你就是得欺负着来。”葛昌盛仍旧是满心欢喜:“老大,时间不早了,你要是累的话,就赶紧休息去吧,我想这个主持人一定会把老大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葛昌盛,你死定了。”王如梦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落在葛昌盛的身上。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和柳逸尘两情相悦吗?当着自己的面给他介绍女人,还是这么娇艳的。明白是想让柳逸尘抛弃自己。
“我也是为了老大好。你看看他最近胖头肿脸的,憋坏了。”葛昌盛仍旧是替柳逸尘辩解。要不是想巴结一下老大的话,这么好的绝色女子他怎么舍得拱手相让呢。
“我确实是憋坏了,得发泄一下。”柳逸尘笑着说道。
“是啊。你看吧,老大就是有这个意思。”葛昌盛很猥琐的凑了过去,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很高级的避孕套,这可是花大钱从国外弄来的。自己都舍不得用,除了去那种风月场,不然他一向都喜欢直来直往。
这下子老大一定很开心了吧?瞧自己给他准备的多充分啊。
刚凑过去,就感觉柳逸尘的拳头就砸了下来,之后是抬起一脚。
惨叫了一声,猝不及防的葛昌盛身体倒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嘴角上的马上有鲜血流了出来,擦了擦。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张笑脸。
“我们是良民,不是流氓黑社会,别动不动就威胁人。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打断你的第三条腿。”柳逸尘走过去,用脚踩着葛昌盛的胸口。
他们现在确实还不是张扬的时候。如果到处惹是生非,那时间久了,只会把影组搞臭。
“老大教训的对。”葛昌盛练练点头。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知道错了就要改,滚过去给栾静静道歉。”柳逸尘抬起脚,随意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靠,葛昌盛,你这是自作孽啊,想拍个马屁拍马腿上了吧。”孟楠在一边幸灾乐祸。
“活该啊,当着王如梦的面给老大介绍女人,这就是作死不解释啊。”老二刘海也在一边很愉的落井下石。
葛昌盛一脸的辜,不过既然老大都已经发话了,他又不敢不从。只能是为自己擅自做主自食其果,怪不得别人。
慢吞吞的走到了栾静静的面前,看了一眼她手腕上那个不起眼的手链,马上身子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柳逸尘,慌忙转过身说道:“栾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装逼了,求求你,跟老大说几句好话,别让他再打我了。”
“葛先生你客气了。我能来这里还是仰仗葛先生的能力呢。开心的不行,哪里敢责怪先生。”栾静静表现的很谦卑。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老地方和楼下的街道一样,稀松平常,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
但对于懂的其中奥妙的栾静静来说,能等上第一楼顶,意味着什么。上流社会的达官显贵都趋之若鹜的地方,岂是她一个小小的主持人能随意过来的?
至今为止,整个x市。除了在座的这些人之外,能登顶这里的不足十人。
除了表现出来对这些人的恭敬之外,栾静静也把一个主持人该有的沉着冷静发挥的淋漓尽致。因为柳逸尘对她什么都没有做,让她有点失望。不过也很开心,再不**的情况下,她能登顶这里。日后,那些富家子弟也会对自己另眼相待了。至少不敢在她的面前那么轻浮。
手上的这串普通手链代表着什么她不清楚,不过栾静静想,这东西在关键时刻一定很管用吧?以柳逸尘的身价,他拿出来说可以保自己命的东西肯定不是如同他说的那么简单,不是小物件。
“栾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啊。听你这么一说,是原谅我了吗?”
“原本就没怪过葛先生,谈不上原谅。”
“呼,这就好。至少不用让老大把自己的肋骨打断了。”葛昌盛擦了擦自己的冷汗。真把柳逸尘给惹急了的话,随随便便打断自己几根肋骨就跟玩似的。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最惨的一次是老大彻底的发泄了一下,把他给打成了粽子。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才敢下床。
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
一行人下楼的时候,栾静静的目光从未离开柳逸尘的身上,多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哪怕是带着那种猥亵的眼神也好,像其他的男人那么龌龊。
可从直通楼顶的电梯上下来,对方都没看自己一眼。然后吩咐葛昌盛把自己送回去。他则是坐上了那辆拉轰的红色阿斯顿马丁,在惊艳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葛昌盛上车之前揉了揉自己被踹的小腹,又照了照自己被打的脸,已经淤肿,甚至是发青。
“老大对我越来越好了,这次竟然没把我打进医院。”
听了葛昌盛的话,又看着他脸上那份很纯粹的开心笑容。很奇怪,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喜欢被虐?
“很奇怪吧?”葛昌盛点上了一根烟,靠在自己的车子上,扬起头仰望着楼顶。夜幕中,那一抹最耀眼的光芒闪烁着,骄傲的在城市中闪烁。
“恩。”栾静静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是不敢问。如果他想说的话,会自己说出来的。
“在你看来老大的脾气很坏?”葛昌盛摇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错了。老大只有在关心我们的时候才会这样的,他打我,是为了我好。我很喜欢被他打,其他的人也想。老大还懒得出手呢。”
“之前老大把我打的住了几个月的院,全身多出肋骨骨折。伤口不下百处。这几个月里老大都没去医院看过我,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贱人贱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栾静静第一次看到。下意识的看着他和王如梦的车子消失的方向。他有这么强大的人格魅力吗?
“我在想,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身上全是伤,我不觉得疼。想到老大不要我,我的心疼的受不了,那段时间,我度日如年。你猜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栾静静处于礼貌的问道。
“我出院的时候老大打了我两个巴掌,骂我身体素质不好了,这么久才出院。我当时都乐开了花,你知道吗?能跟在他的身边,你才会知道什么是运气什么是兄弟。”葛昌盛仍旧是在自顾自的说着。
栾静静只是安静的听着。
“我们几个兄弟都唯他马首是瞻。在我们心里,他永远都是那个永远没人可以逾越的高山,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做到。”葛昌盛说到动情的时候,双眼焕发着光彩:“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他,我们一早就已经死在了异国他乡,那段日子里,我们相濡以沫,从最困苦中走出来。只要有老大在,我们就坚信一定会回来的,他就是一盏明灯,不管什么环境中,都能给我们指明方向。”
“你们还去过国外?都去过那些国家啊?”栾静静的兴致完全被调动起来,也加好奇。
“算了。不说这些。”葛昌盛担心再这么说下去会把以前的事情都说出来的:“总之一句话,我们今天的每一个人都愿意为老大去死。义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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