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早朝,凰非漓看着大殿外面初升的太阳,这几日因为要查案子,她也没有时间好好休息,现在头都有昏沉沉的。
“夏大人,留步。”
凰非漓回过神来,看着身后走来的中年男子,拱手说道:“左相。”
秦胜阳捋了捋胡须,腆着肚子,神态高昂的看着凰非漓,“听说夏大人这几日在查一桩陈年旧案,不知道进展如何?”
来了!凰非漓心底一沉,她能感觉到秦胜阳那锐利的目光,她嘴角微牵,淡笑说道:“下官不知道左相话中的意思,下官近日的确是在查一桩案子,不过只是在查明一具不知名的尸体究竟是何人罢了。”
秦胜阳精锐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他瞟了凰非漓一眼,“夏大人最好要清楚,什么东西该查,什么东西不该查。临都府尹说好当也好当,说不好当也的确是不好当,关键要看夏大人怎么做了。”
“多谢左相指点,下官一定尽职尽责,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凰非漓垂首回答说道。
轻哼一声,秦胜阳趾高气扬的朝着前方而去。
凰非漓抬起头,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他真的与那件案子有关吗?
就在凰非漓心神恍惚之际,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凰非漓心下一惊,看着身旁的人,她轻舒一口气,“是云飞啊。”她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欧阳云飞狐疑的看了一眼凰非漓,“自然是我,刚刚左相跟你说什么了?”
微微一笑,凰非漓淡然说道:“没什么,不过只是在指点我一些为官之道罢了。”
听着这话,欧阳云飞一脸凝重的看着凰非漓,“听说你在查前任右相龚孜右的案子,阿离,别碰这个案子,这不是你能查的。”
连他都知道了?凰非漓看着欧阳云飞,心下微沉,对于调查龚孜右贪污受贿的案子,为了不受掣肘,她并没有张扬,只是让沈浪暗中查访罢了,看来这临都的确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个你是听谁说的?我那边最近并没有关于前任右相的案子,想来是误传吧。”凰非漓微微笑道。
是这样吗?欧阳云飞狐疑的看了一眼凰非漓,终是点头,“那就好,我也算是放心了,阿离,临都的情报错综复杂,只要是有心人的话,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注意。还有小心左相,你要知道左相身后的人是谁。”
“谢谢你,我知道的。”凰非漓淡然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府衙中还有案子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欧阳云飞原本是想着邀凰非漓去吃饭的,却不料他要回去。他心下不免怅然,总觉得阿离与他之间有一种形的距离感,具体他也说不清楚。
然而凰非漓还未走几步,高见便走了过来,“夏大人,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听着这话,凰非漓止住脚步,她看着高见,淡然说道:“劳请公公带路。”看来,有些事情的确是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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