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瓣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魔术师又释放出无数个小小的彩色气泡,配合多色变换的彩灯,真的是美轮美奂。只可惜,偏偏有人来煞风景。搭讪男继续努力靠近秦白羽,说了句英文:你比这些都美。顺便偷偷上了手。
难道说,他秦白羽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转念一想,真要闹起来,自己也是一堆麻烦。算了,惹不起,还躲得起。秦白羽无视了身边的男人,放下酒杯起身准备离开。
男人干脆跟了上去,半强迫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别走,喝一杯怎么样?”
“不怎么样。”秦白羽冷声道,“放手!否则我叫警卫了。”
闻言,男人不屑一笑,“你真是第一次来这里,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让你放手,聋了?”秦白羽甩了两下胳膊,却没有甩掉男人的手。男人更加肆无忌惮,拉着秦白羽朝通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这混蛋要干嘛?秦白羽气恼之余寻思怎么处理掉这人渣,还能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可他这点力气哪是酒醉男人的对手。眼看着就要被拉到楼梯处,秦白羽这才破口大骂。
周围不少人发现了他们,下一秒都纷纷把头转回去,不知道是懒得管,还是怕了那个喝醉的男人。
忽然,一只手在酒醉男的肩膀上搓了一把,酒醉男哎呦一声,放开了秦白羽。抓着肩膀五官扭曲。
秦白羽也是愣了,看着忽然出现在身边的人。
路见不平的大侠对着秦白羽咧嘴一笑。不,或者说他是在撇嘴更为准确。他对秦白羽撇着嘴,指着抱着胳膊还在哎呦的男人,对秦白羽说:“再怎么有涵养,也不能没了男人的血性吧?这熊样的你不抽他?”
秦白羽一挑眉,心情顿时爽朗起来。想都没想,照着酒醉男的脸狠狠打了一拳!
大侠乐了,对着秦白羽竖起大拇指。
一时痛快的结果就是被三四个会所的警卫团团围住。秦白羽也想通了,与其怕麻烦一再忍耐,还不如将麻烦斩草除根。可惜,没等他出面,大侠已经勾着戴着牌牌的警卫队长去一边嘀嘀咕咕。
没用两分钟,警卫队长一挥手,说撤吧。大侠比挨打的那位爷更不好惹。
看着被警卫带走的混蛋,秦白羽忽然觉得拳头还在痒。回过头来看看大侠,俩人视线相交,都扑哧一声笑了。
“请你喝一杯,算是道谢。”秦白羽诚恳邀请。
大侠摸摸下巴,故作思考状,“我不喝洋酒,啤酒吧。”
于是,一向不爱与人接近的秦白羽,请大侠回到吧台。两杯啤酒,打开了他们的话匣子。
大侠说秦白羽一看就是个有良好教养的人。秦白羽失笑,觉得大侠应该是在调侃自己。其实,秦白羽不擅长跟陌生人聊天,他所有的交往能力都是在工作上练出来的。这时候,也一板一眼地说:“我叫秦白羽。”
大侠拿起酒杯,笑道:“我叫褚铮。我是通过朋友介绍,第一次来。没想到居然看到有人闹事。这里很乱吗?”
秦白羽没有多想,说道:“不,这里一直很好。今晚的事也是个特例。其实,我也不大了解,我朋友在这里工作,今晚我是来看他的。”
“哦……”褚铮应了一声,眼神瞥向楼梯口,“那上面是什么?运动房,还是吃饭的?”
秦白羽婉转地回答,比喻成“运动房”也可以,端看你怎么理解。褚铮非常明白其中的含义,俩人相互看看,各种心照不宣。
随后,聊起了一些寻常琐事。褚铮很健谈,把冷漠的秦白羽逗的笑弯了眼睛。没多一会儿,两个陌生人聊得像多年好友一样亲近。
谁都就没有问对方的身份,从事什么工作。亲近间保持着陌生人的尺度,不越界,却也不生疏。很快,啤酒杯空了,秦白羽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朋友是出不来了。便对褚铮说:“不早了,我回家。”
“我先去卫生间,结了帐就走。”说着,褚铮把钱包拿出来,放在吧台上。
秦白羽正色说道:“说好了是我请。”
褚铮坦然接受,“好吧,算我赚到了。”
那么,有机会再见。
一个两个都走得洒脱,谁都没问另一个的联系方式,谁都没说自己的手机号码。成年人理性的交流,相遇、告别、只是某个夜晚的小小邂逅罢了。
褚铮先一步去了卫生间。秦白羽到吧台另一侧结算酒钱,离开的时候看到褚铮的钱包居然还在吧台上。他走过去,刚好吧台里的小侍应生说:“方才那位先生还回来吗?”
“不。钱包我给他送去。”知道褚铮也是要走的,送一趟倒也无所谓。
拿着褚铮的钱包找到卫生间里,里面却空无一人。
此刻。褚铮已经偷偷摸摸上了二楼。
半小时前,他跟踪姬韩斌到了会所,为了不被发现,他没有立刻跟上二楼,而是选择在一楼多晃一会儿,打听打听这件会所的性质。出于好心救了“美”,对“美”也颇为动心,但他不是登徒子,逮这个漂亮的就往上扑。他是来工作的,再美也没有工作重要。
摸上二楼,发现被使用的房间都会亮起一盏红灯,这就很容易找了。
二楼的房间不多,七八间而已。亮着红灯的房间有三个,褚铮摸摸下巴,捉摸着要不要玩把“小锅炒豆”。
最后,他锁定了中间的房间。就是它了!老子的直觉一向很准。
门锁并不复杂,对褚铮这种撬门压锁的老油条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只是,他怕惊动了里面的人,故而轻手轻脚。随着咔哒一声响,门锁打开了!
慢慢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去。预料中的活色生香不但没有,反而看到了满屋子的灯光明亮。
嗨!?姬韩斌这是什么口味呢?狐疑仅仅是一瞬,透过窄小的门缝,他看到姬韩斌穿着白色丝质浴袍,站在一个可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木桶旁边。木桶里冒着热气,里面似乎盛了不少热水。姬韩斌双手压在头顶朝着木头鞠躬。
他居然给一只木桶鞠躬!这个世界略玄幻。
姬韩斌到底在干什么呢?褚铮看着看着,眉间越蹙越紧。只见,姬韩斌对着木桶鞠躬三次后,脱掉了浴袍,一条腿跨进木桶,脸上顿时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一看那冒出来的热气就知道水很热,姬韩斌这是打算退猪皮?褚铮心中暗道。
随着姬韩斌忍住一条腿在热水中的滋味,他的两一条腿也跨了进去。慢慢蹲下,最后只露出肩膀在外面。
这是新的洗浴方式?可姬韩斌看上去很痛苦,不像享受的样儿。在褚铮纳闷的时候,里面的姬韩斌伸出一只手,从旁边移动餐桌上拿起很精致的小碗,往水桶里洒了点白色的粉末。
褚铮立刻瞪起眼睛,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粉末的样本带回去!
可恰恰是他决定的瞬间,忽听楼梯方 ...
向传来秦白羽的声音:“褚铮,你怎么在这里?”
一分钟前。秦白羽在卫生间没找到褚铮,看到上楼的楼梯,怀疑他是到了楼上。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走一圈,还真找到了。只是……
看着褚铮蹲在一扇房门前,俩眼冒着精光的样子。秦白羽有点想掉头就走。然而,褚铮的霉运才刚刚开始,随着秦白羽一起上来的还有个小侍应生。人家见到褚铮那个样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偷/窥/狂啊!”
褚铮非常淡定,冷静!脱下外衣缠在腰上,护住藏在里面的配枪。宁肯丢脸,也不能暴露身份!
将两只袖子系好的同时,从前后涌出来不少警卫。褚铮翻翻白眼,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废话什么的直接省了。褚铮开始拳打脚踢,怎一个威武了得!没几下就撂倒一半的警卫。他不愿恋战,一脚踹中警卫的肚子,撕开一条路。几步跑到彻底愣住的秦白羽面前,一把将他手里的钱包抢了过去,磨牙霍霍地说:“谢谢!”
秦白羽冷不丁地回过神来,再看褚铮,这人居然已经跑到了窗户前面。秦白羽心想:不会吧?这可是加厚玻璃,可是二楼。
褚铮拿起旁边大花瓶照着玻璃窗狠狠砸去,玻璃应声而碎。
“别让他跑了!”屋漏偏逢连阴雨,方才被褚铮卸掉胳膊的酒醉男带着人杀上来,指着褚铮,“就是他!给我抓住!”
如果被这帮人抓住,褚铮也不会成为一科的候补。
望着呼呼冒风的窗户,秦白羽想:我都遇到些什么人啊?
那么,当警卫和酒醉男失去了追击目标,进而产生了极度的愤怒后,将矛头齐齐指向了秦白羽!
这人是那混蛋的朋友!就是因为他,那个混蛋才打了我!
这人是那个偷/窥/狂的朋友!我看见他们在一起喝酒了!
在双方指认下,秦白羽沦为“阶下囚”。
闻讯赶来的调酒师紧着帮秦白羽解释,说他真是我邀请来的朋友,也是老板的朋友。可惜,老板不在,了解褚铮身份的警卫队长也不在。调酒师一个人真心吵不过十来张嘴,和副经理的严谨刻薄。那位被褚铮收拾了的酒醉男,已经叫来了身份不俗的哥们助阵,势要将秦白羽绳之以法,并必须供出逃跑的偷/窥/男真正的身份。
调酒师见势不妙,偷偷摸摸给沈绍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白羽在我酒吧遇到麻烦了,快来!
这时候,秦白羽被一群人吵的头疼,他实话实说:“我只知道他叫褚铮,其他的一概不知。”言罢,转头睨着酒醉男,微怒道:“他偷/窥的问题我不参与意见。但就你的事而言,我很感激他。现在看,他应该卸掉你两只胳膊!”
酒醉男彻底被秦白羽惹火了,作势要冲上去好好教训一番。调酒师在中间拦着,劝了这边,再劝那边。一时间,屋子里有乱成一团。饶是秦白羽再好的耐心,再好的修养,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在他耳边嗡嗡嗡。默不作声地抄起桌上的水杯,照着酒醉男的脸上砸了过去。
十环,妥妥的!
瞬时炸开了锅!打乱了套!调酒师也没优雅风度了,帮着秦白羽挡拳头,下黑脚!秦白羽逮着个空隙连踹带打,着实占了人家不少便宜。可说到底,对方人多,没多一会儿就把他们控制住了。
这帮人不敢动调酒师,那是老板的宝,谁动谁倒霉。如此一来,秦白羽就要遭殃。那酒醉男也不吵嚷着要送他去见警哥,招呼哥们要把秦白羽直接拉回家。
两下争执不休,忽听房门猛地撞在墙上!众人闻声下意识回头!
沈绍面色冷峻,跟一堵小山似的横在门口。深邃的眼冒着寒光,跟带着杀人光束似得,让人不寒而栗。凡是看到他的人,都下意识地咽咽唾沫,打了寒颤。
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目光落定在秦白羽的身上。后者很是纳闷,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来了?”
调酒师哭的心都有了,“沈董,你怎么才来?”
秦白羽横了朋友一眼,似在说:多事!
沈绍阴沉着脸走进屋子,无视其他目瞪口呆的人,站在秦白羽面前。压制着秦白羽的人自动自觉放手,后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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