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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齐玄礼说的话却是正好提醒了他,现下崔二老爷的官位实在不高,看起来,要想顺顺当当的以正妃之位虚以待之,还得先将前路铺平才行了。
齐玄辉在心里暗暗一算,离着六哥登基那年,也不过三四年的光景,自己只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将这个从龙之功想法子落在崔家身上,那等到六哥登基之后,还愁崔二老爷没有官升吗?
想到前几日,自己的侍卫禀告,说是崔大老爷最近几个月,却是突然有作为起来,一反前段时日和太子殿下眉目传情的做派,只管认认真真的管理户部之事,甚至还在圣驾前提出一个清理历年来,官员借贷国库银两的奏本来。
崔大老爷此举,简直就是自己把自己架在柴火堆上烤啊。
一时间,除了圣上大喜过望,准他便宜行事之外,只要是在国库挂上名目的官员,没有一个不恨得咬牙切齿的,而那些没借银子的,谁又敢和这个随时可能被关进天牢之人打交道?
就连太子殿下,对崔永信也是又爱又恨,说起来这崔永信此举,是一心为了皇室,帮着皇帝一家子讨欠账,可是谁又让咱们的太子殿下,在国库的借贷账本子上,挂着大名呢?
有了崔永信这神来之举,齐玄辉相信,只要自己在崔家背后,微微的用上几把推手。崔家在自家六哥心目中,留个绝佳的印象,那是没跑了。
至于,为什么崔永信今生不再是太子殿下的死忠,转而去抱自家父皇的大腿。齐玄辉不知道,也无意知道,现在在他心里,不解之事已经越来越多,倒还真是不差这一桩。
曹云给自己三弟叮嘱好,让曹修看着紫和院。这便又匆匆的赶回园子里,这还有两位贵人在呢,可不敢冷淡了贵客不是?
结果两拨人刚好在半路上,碰了个面对面,“怎么样?胡大夫可请来了?”
齐玄礼看着齐玄辉这会反倒沉住气。脚步稳健,神色淡然,一点不着急问的样子,干脆自己代劳了。
曹云抱拳一揖,皱着眉头回话道:“臣下刚出紫和院大门的时候,胡大夫正好进门,臣下惦记两位殿下,便先赶过来了。崔五小姐情形如何,还真是不清楚。”
齐玄辉心里却是有底了,再怎么说。崔婉云也给他做了十几年的妻子,女儿都生了一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崔婉云有这个毛病?
因此也知道,只要不是喝的太烈性的酒,几盏果子露或者米酒之类的,只会让崔婉云受点小罪。于性命却是无碍的。
这次崔婉云背着自家妹妹偷酒喝,却是好巧不巧的触发了本身的隐疾。现在,经此一事之后。崔婉云自己心里有底,应该是绝对不会再饮酒了,而那些借着这件秘密,想要设计陷害她的人,也就无从下手。
这说起来是坏事,可要是往深里一分析,倒还是件好事儿呢。
齐玄辉看着曹云面色不愉,额角的鬓发都有些散乱,他现在一门心思给自家六哥收敛人才,这个文武全才的未来明安侯,更是名单之中不可缺少之人。
他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安抚曹云道:“世子也不必太过担心,崔五小姐必定会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咱们这就一起去紫和院听听消息,毕竟出事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也在当场,要不亲耳听着崔五小姐无事,咱们俩也不能安心离去。”
齐玄辉此话在某种程度上,算是给了曹云一个安慰,今日家中父亲,三叔都不在,自己就是管家理事之人,可要是在待客之时待出了人命,自己有有何颜面面对父亲和三叔?
曹云见齐玄辉主动提出往紫和院去,正和自己心意,正好省得他分心他顾,不禁对齐玄辉的印象更好了几分,他侧身伸手,“既如此,郡王爷请,十三殿下请。”
他们三人到了紫和院的时候,胡大夫都把方子开好了,虽说大靖朝的民风开化,但总也是有个避讳的。
崔婉云躺在东厢房就医,曹修,孟泽朗他们就在正厅里等消息,只有崔长健是亲兄,得了招呼胡大夫的差事,能在东厢的厅里做陪客,算是第一个能知道情况的人。
“贵府小姐此次并无大碍,老朽这里开上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连着用上三天也就是了,但是,此次乃是不幸中的大幸,往后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这回小姐只用些许果子露,因此症状稍轻一些,可您想一想,这要是将果子露换成状元红,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那这会怕是咱们都不得安宁了,崔三公子,老朽少不了叮嘱您两句,以后,再也不要让令妹沾酒了。”胡大夫一边写方子,一边殷殷的叮嘱道。
崔长健也被崔婉云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吓得够呛,他是兄长,领着妹妹们过府做客,这不管哪一位妹妹出了事,他这个当哥哥的首当其冲,就要被家中长辈问罪的。
现在听到崔婉云无事,崔长健这一刻提到半空中的心,才算是渐渐的落回了原处,他用袖子沾了沾额角的微汗,笑道:“多谢胡大夫妙手,在下都记住了,以后再不敢让妹妹饮酒,您只管放心。”
言罢。将早就备好的银票双手奉上,胡大夫看到崔长健出手大方,心中大为满意,双手接过,连连称谢,这便留下方子,带着自己的徒弟告辞而去。
崔长健送了胡大夫出门,这又转回东厢房,站在碧纱橱的猩猩毡门帘外,轻声唤道:“九妹妹,你出来下。”
崔婉清看了眼坐在炕沿,用帕子给睡的不稳当的崔婉云拭汗的崔婉娟,用口型说了句:“七姐费心,妹妹马上回来。”
崔婉娟对着崔婉清笑着摆了摆手,崔婉清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瞧着自家三哥微蹙峨眉问了句:“三哥,胡神医可开了清热解毒的方子?”
崔长健点了点头,扯着崔婉清走的远了一些,将胡大夫刚才的话,又跟崔婉清说了一遍,末了问道:“五妹妹她现在怎么样?”
“还能怎样?就那样呗,这红疹子不出出来,那是不得完事的,这会正昏睡着呢,我看咱们怕是且得呆一会呢。”
“这边有我和七姐,您拿着药房去找云表哥,让他在侯府的药房先抓了来,这得尽快喝药才行。”崔婉清无奈的说道。
眼下的情形,她这个本尊那是再清楚不过的,此时崔婉清的心早就静了下来,安排起事情来,也是有条不紊。
崔长健见她镇定自如,心中更是轻松,但是也不免叮嘱了自家妹子几句,这才拿着药方子往正厅而去,去寻那曹云,烦劳人家给崔婉云熬药。
他一进正厅的大门,就看见睿郡王和十三皇子也在,少不了先给他们俩请安。
“贵府五小姐,现在情形如何?大夫是怎么说的?若是长建觉得不把稳,本郡王这就让人去宣了太医来。”齐玄礼伸手示意崔长健平身。
口中很是关切的询问着崔婉云的情况,这 ...
会不趁机卖崔长健个好,更待何时?
崔长健闻言自是做感激状,躬身回话道:“不敢劳郡王爷费心,胡大夫对舍妹之症,知道的还挺全,他以前曾经诊治过此类的病患,因此倒是信手拈来。”
“所幸,舍妹只是饮了少许的果子露,是以症状甚轻,这不,胡大夫已经开了药方子,这会倒要烦劳表弟,使人抓了药熬上,这清毒的药倒是要尽快用了才行。”
曹云一听崔婉云情况还好,心里总算放下一块大石,赶紧接过药方子,大概的瞧了眼,便递给身边的长随,“快去药房抓药,速速的给表小姐将药煎上,你亲自在旁边守着,要一好,就赶紧的端了来。”
睿郡王兄弟一听崔五小姐的状况还算好,又见这边还要抓药熬药的,少不了的折腾,也不好再留在这里,让人家分心照应,干脆就主动告辞了。
临行之前,齐玄礼亲昵的拍着曹修和崔长健的肩膀,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言道:“今日你们兄弟俩合作的那副‘初冬’,甚和本郡王的心意,长建,你在外面跑得多,就由你将此作拿去东街翡翠巷,找邓金寿给本郡王裱好了。”
“使人送到我郡王府来就是,等到那时候,本郡王定要广撒请帖,请京城里的文人才子,前来欣赏品鉴一番。”
崔长健和曹修心里明镜似得,今日这幅画本就是为睿郡王所做,又岂能私自留下呢?
自然是装裱好了,亲自送往郡王府才对,那里能随便的让下人送去呢?。
这会睿郡王刻意不将画作带走,可不就是主动给自己哥俩一个登门的机会,是明打明的抛出橄榄枝了。
崔长健和曹云俩人心中的想法,此刻乃是出奇的默契,那就是要将睿郡王的示好,稳稳当当的给接住了,当即都是笑着拱手而言:“一定一定,还请郡王爷只管放心就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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