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川生日那天,江远正果然拿到了梦寐以求的钢琴,作为贺礼送给了妻子。只是阮铃兰这边却是情况不妙,连连高烧不退。
江远庭一直守在榻前,来来回回叫了不少医生,却找不出个病因。
“会不会是旧伤复发了?”江远庭一脸担忧地看着阮铃兰,自己一直都记得,当时阮铃兰是怎样替自己挡住了子弹,又是怎样一番死里逃生。
阮铃兰脸色苍白,只是一双美目依旧清澈,“可能是夜里感染了些风寒,没什么要紧。”
江远庭握着阮铃兰的手,说道:“你答应我,不许有事!”
阮铃兰见江远庭一副幼稚的神情和话语,不由得苦笑,随后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
“说好了,不许反悔!”江远庭亲着阮铃兰的额头说道。
阮铃兰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
过了几天,阮铃兰不仅没有好转,反倒更为严重,而且脸上长了些疹子,虽有大夫开了药,但疗效十分缓慢。
阮铃兰无法接受自己如此病容憔悴,而且脸上更是如此难堪,便闭门不见任何人,任凭江远庭不断地在外面敲门。
“铃兰,你开开门。我和你说几句话。”江远庭在外面高声喊道。
“有什么事,隔着门说就好。”阮铃兰态度坚决,不愿让任何人见到自己如今的样子,特别是江远庭。
“你不能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总要出来透透气吧。”江远庭劝道。
“我不透气!”阮铃兰宁愿憋死,也不愿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我找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你瞧病。”江远庭依旧劝个不停。
“我不要瞧病。”阮铃兰赌气说道。
眼见阮铃兰如此坚决,江远庭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了苦肉计。
阮铃兰在房间里面,只听见江远庭在门外突然惨叫一声,随后便没了动静。
过了半晌,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阮铃兰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正准备向外张望、看看情况时,不料躲在一旁的江远庭突然一脸坏笑地夺门而入。
阮铃兰还没来得及捂脸,就被江远庭撞见,不由得气得转过身去。
江远庭见状,握着阮铃兰的肩头,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不过是长些疹子罢了,何必这么在意?”
阮铃兰瞪了江远庭一眼,脸色不满道:“亏你说得那么轻松,敢情不是长在你的脸上。”
江远庭笑着哄道:“我给你请了一位名医,除了疹子以外,你连日高烧不退,才是要紧事。”
阮铃兰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也看不出个究竟。”
“这次请来的是江南一代最负盛名的大夫,他一定能看好你的病。”江远庭一脸的认真。
阮铃兰经不住江远庭的反复劝说,终于点头同意看大夫。
午后,江远庭请来的盛神医来给阮铃兰把了脉,又问了问病情,看了看舌苔,随后面色复杂地走了出去,和江远庭在外面窃窃私语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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