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铃兰除了管理纱厂的日常事务外,还经常处理来自外地甚至国外的订单,一时间忙得不分昼夜。
一方面为了方便工作,另一方面也可以躲避和江远庭碰面的尴尬,于是阮铃兰后来干脆在厂里住下了,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业余时间也只用来学习新的业务技能。
一日深夜,正当阮铃兰在办公的地方伏案工作时,门突然被撞开。
阮铃兰抬头,见是多日未碰面的江远庭,此时此刻的他,带着一身的酒气,浓眉拧在一起,乌黑的双眸有些疲惫,却又不乏凌厉之色。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阮铃兰连忙起身,感觉一定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不能来吗?”江远庭懒散地倚在门口,不客气地反问着,嘴角带着玩味般的冷笑,一双俊目紧紧盯着阮铃兰。
“当……当然能了。”这是他们江家的产业,他当然可以四处油走了,只是想不通他为何深夜跑过来。
江远庭走过来,冷冷地盯着阮铃兰,看着她躲闪的目光,低声说道:“你在躲我?”
阮铃兰心下一惊,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一时间窘迫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难道自己做得很明显吗?
江远庭看着阮铃兰慌张的样子,又看了看案上杂七杂八的文件,冷笑着说道:“我娶回来的,是个女强人呢。”
随后,江远庭抬起阮铃兰的下巴,神色清冷地说道:“你以工作为借口躲着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阮铃兰紧咬着嘴唇,内心纠结无比,不想如此尴尬地面对江远庭,更不想将局面弄得复杂。
这时,江远庭冷笑着握紧阮铃兰的肩头:“你躲着我,是不是因为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阮铃兰瞪大眼睛,连连摇头,自己绝不会再去想那个把自己当做赎钱工具的董鸿飞了。
江远庭却不相信阮铃兰的否定,而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她就是在躲着自己,不和自己说话,躲着不肯见面,甚至还悄悄地搬出了府,这一切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她还不能忘却旧情,所以才要千方百计地躲着自己。
阮铃兰看着江远庭渐渐冰冷的目光和发狠的神色,不由得感到恐惧,自己似乎从未见过他如此样子。
“无论你怎么想,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江远庭的人,而你……”江远庭带着酒气进一步接近阮铃兰,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实在不该再想着别人……”
“我没有……”阮铃兰长长的眼睫毛在轻轻颤抖,清澈如水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江远庭。
江远庭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冷笑着说道:“铃兰,你这副委屈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惜……”说完还未等阮铃兰反应过来,便低头咬住了阮铃兰的嘴唇,随即扯破了她的衣领……
“远庭,不要……”在纠缠与挣脱间,阮铃兰的眼泪不停地流,苦苦哀求着,低头哽咽着。到了后来,阮铃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痛苦地闭上了眼,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待自己如此残忍?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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