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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骂我,这倒让我很意外。”卞菅棱刚毅的脸上带着玩味儿。
丁可可内心犯嘀咕,她想骂,倒是敢啊!
他杀了人还能睡得着觉?不会做噩梦么?失去父母主任应该还小吧?那时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
丁可可没法想象,因为那时候爸爸生命垂危,她绝望又满怀希望地来找主任,如果失去爸爸会让她痛不欲生,那主任又会如何自处?
难怪主任面对别人的生离死别半点反应都没有,冷得像没有心。
“还要不要睡觉?”卞菅棱平静地问。
“主任……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别憋着。”丁可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换位思考下,出了那样惨绝人寰的家变,她一定也活不了了。
卞菅棱看着她流泪,眸光闪了闪,拉过她就深吻。
丁可可没有反抗,身体在他怀里软软的。主任的吻太疯狂,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的可怕。
急促的呼吸就像下了晴欲的猛料。
卞菅棱微微拉开点距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丁可可面色绯红的脸上。
“本来今晚要饶过你的,是你逼我的。”卞菅棱翻身而上,唰地脱下睡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紧接丁可可身上薄如丝的衣物被抽取扔向床下。
“主任……”她心慌地胸口起伏,一耸一耸地就像是在you惑着卞菅棱,让他最后一丝理智都不见了。
丁可可被激烈的气氛逼迫地动弹不得,身体里仿佛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让她颤抖不已。
卞菅棱扑上来,只有承受的份……
近凌晨,丁可可痛苦地申银,身体轻颤着。
卞菅棱惊醒,只见丁可可额际上都是汗水。立刻掀开被子,丁可可的手捂着肚子,手摸了下她的四处,并没有看到血。
卞菅棱翻身下床,从医药柜里找出药水,针管。抓过丁可可的手臂,针扎进去,将药水往里推。
卞菅棱的手都在抖。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第一次杀人都不会如此。
一共用过两支药水,卞菅棱在丁可可掌心的穴位上轻柔,没一会儿渐渐平息下来。
卞菅棱坐在床边看着那又坠入睡梦的脸。这样她都能睡着,真是没心没肺。
而他居然失去理智到将她做到动了胎气。
他真是疯了……
那些事不是早就应该忘掉了……
丁可可还没睡够就被拉着起床用早餐。
看到面前的食物,她都要哭了:“主任……为什么又要喝牛奶?”
“快点喝。”卞菅棱毫不为她的楚楚可怜心软。
“主任……我明天喝好不好?哪有人天天喝的?”丁可可扯他衣袖,继续装可怜。
“别让我说第二遍。”卞菅棱看着她。
丁可可心骇地一缩手,乖乖地端起被子,一手捏着鼻子,牛奶猛地往嘴里灌。
喝完后,丁可可痛苦死了:“好腥啊!”
“我没让你全喝完。”卞菅棱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丁可可一愣,看着杯子里的牛奶一滴不剩,连死的心都有了。
主任真是坏死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那明天的份是不是就不要喝了?”丁可可不想吃亏。
“你说呢?”
丁可可嘴巴撅了撅,觉得自己亏死了。
“走吧!”卞菅棱站起身。
“去哪里?”
“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丁可可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停下。
“给你检查身体。”
“什么?”丁可可脸色白了。“怎么……要检查身体?我身体很好,不用检查。”
她还以为孩子的事被保密地很好,也不想被卞菅棱发现。否则他会压着自己在手术台上,直接将孩子拿掉。
她绝对不要去医院!转身就想回房。
“站住!”卞菅棱走近她,“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什么!”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作为医者这点领悟都没有,不如改行。”
丁可可浑身僵硬,主任已经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自己因为压力大说梦话了?
她脸色死白,害怕地看着他:“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的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月事推迟这么久,别说是其他原因。你一向准时。”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见掩藏不住了。丁可可慌忙解释。
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未婚先孕呢!
面对医生的卞菅棱实在是太可怕了!连这个都知道。这次要不是推迟够久,她也不会发现端倪。
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哀求着:“既然怀了,能不能……能不能留着?他虽然是个意外,但毕竟是个生命。要不这样,我走的远远的,不会打搅你的生活,更不会拿孩子来威胁你,我发誓!”
丁可可就差竖起手指。
“还有呢?”卞菅棱好整以暇地问。
“还有?”丁可可用力地想,还有什么呢?忽然眼神一亮,“对了,还有……”
“丁可可!!”‘还有’还没说出来,就被卞菅棱一吼,整个房子都震了震。
丁可可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似的,动弹不得又惊恐地看着他。
然后盯着主任的手,生怕那里突然冒出手术刀。
她不想死啊……
“你居然想带着我的种逃跑,想死么?”卞菅棱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样的构造。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丁可可眼泪流了下来。
“这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肢解你!”
“我知道,孩子……”还在抽泣的丁可可回过神来,“主任……你说什么?”
“以后孩子最好不要像你。”卞菅棱说完就去开车。
丁可可愣了半晌才跟上去。上了车:“主任,这个孩子你要?你不会是要等我将孩子生下来,然后抢去吧?”
卞菅棱懒得再说,否则他也会变得蠢。
帝都医院。
做完B超的丁可可坐在主任办公室内休息。刚才真是丢脸死了。主任带她去做B超,以前的同事,都露出惊恐的神情。
这下瞒不住了。不过还好,孩子很健康,其他也无所谓了。
只是主任去哪里了?
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影,丁可可坐不住了,走出办公室,准备去找人。
她在高档病房在转悠,然后她看到病房里床边的霍安舒,满脸愁云。
难道总裁生病了?
再望向床上的人,并不是总裁。居然是霍谨赫,那不是总裁的情敌么?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在这里?还露出焦急的表情。
正在思考的丁可可转脸就看到远处出现的霍封城。那高贵如天神的脸上冷地连整栋医院楼都冻结。
丁可可望了望里面的霍安舒,她觉得还是进去说声比较好。
她连忙推门进去。
霍安舒吓了一跳,站起身,在看到是丁可可,紧张的心才缓缓放松。
“安安,你弟弟来了。”
“什么?”霍安舒脸色血色尽失。容不得她片刻考虑,就要往门外冲。
丁可可赶忙拉住她:“来不及了,总裁正往这边来呢!找个地方躲一下吧!”
“往哪里躲?”霍安舒焦头烂额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霍封城出现,颀伟的身型一站,气势逼人。冷硬的脸面无情绪,锋利的视线泛着寒意。
丁可可可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当然,藏人应该不算。
“总裁。”她恭敬地开口。
霍封城犀利的视线环顾,低沉如磁的嗓音隔着空气:“姐姐,我数到三,自己出来。”
“一。”
霍安舒心口狂跳。他是真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是试探?这混蛋太狡猾!
“二。”
丁可可也紧张地搅着双手,时间就像催命的刀子,她觉得是个人都不会愿意和总裁同处一室。
那种可怕是带着胸口窒息的痛的。
还以为霍封城会数第三声让人有作最后考虑的机会。
谁知他不数了,直接朝着床位走去。
霍安舒眼见着那高档的皮鞋靠近,便早他一步从床底钻出。
亲们,还有一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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