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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霍安舒从楼上下去就看见客厅里坐在沙发里依旧西装笔挺的人,背对的位置,猛地还以为是霍谨赫,因为实在是太意外了。
霍封城似乎有感应一样,转过头,看到霍安舒,黑眸散发着灼灼而深邃的光芒。
霍安舒上前:“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说让晚上来么?”
“早点来给妈上柱香。”最主要的是想看姐姐。“我们先吃早餐?我饿死了。”
霍安舒责怪地瞥他一眼。这才八点钟,按路程的花费时间来算,他差不多五点就已经上了飞机。确实耽误在山庄吃早餐。
可是为什么不在飞机上吃?完全没有影响,而且飞机上的东西应有尽有。
就算要过来吃,好歹也该稍微吃点东西垫垫胃。
而对于霍封城的急切到来,濮锐倒也不见怪了。
说好了晚上离开,所以多余的时间也不急。
吃过早餐,霍安舒就领着霍封城去后山的坟地。霍封城手里捧着一束花,正模正经的样子。
另一手揽着霍安舒的腰。
到达墓碑前,霍封城将花放下。霍安舒站在一旁,感受着他的沉静,不觉得霍封城能有多懂事,只要别对着墓碑目无尊长就行了。
“其实我最该感谢的就是妈。如果不是你,姐姐不会出现在我生命里,我就永远感受不到如此爱一个人的幸福。我可以向妈保证,这一生只爱霍安舒,不离不弃。”霍封城表情认真地说出那番话。
风轻轻地划过,却猛地刮进了霍安舒的内心。
她怔怔地看着霍封城有如剪影的侧脸,这样的不顾一切的承诺,她第一次听,震撼地她想流泪,眼里的水雾泛着悸动的光泽。
霍封城转过脸,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霍安舒本能地就想转开视线看向一边,却被阻止,只能被迫与之对视。
“我说的话听到了么?现在由姐姐也给个承诺。”霍封城贪心不足地要求。
“我……我没什么话要说的。既然祭拜过了,那我们走吧!”让她给承诺?她都不知道怎么去说。
所以不要逼她。
霍封城知道她脸皮薄,确实没有相逼,只有心甘情愿说出来的话才更真心实意。
拉过霍安舒想逃离的身子。
“干嘛?”
“给了承诺,当然要盖章。”说完,对着那蔷薇色的嘴唇亲下去。
一触及,就不会如浅尝则止那般简单了,只会深入先让霍封城吃个够。
吻毕。霍安舒脸色绯红,她居然也沉醉了,在妈妈的墓碑前,好过分。
“姐姐看。”霍封城的嗓音变粗。
“什么?”霍安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就看到霍封城胯间异常的突起。随即羞涩地转开眼。
这混蛋。接个吻都会这样。当然,也不知道是被长期荼毒导致的原因,连她深处的*也轻易冒出头来,甚至有不断蔓延的趋势。
所幸停了下来,否则丢脸的也有自己。
“姐姐想我没有?瞧它多想姐姐,迫不及待地和姐姐打招呼了。”
这话好无耻。
霍安舒看了眼旁边的墓碑,说:“还不走?”说完,率先离开墓碑。她可不想被妈妈听到,简直没法听嘛!
“我还没问你,醒灵身体好了没有?每次问你,你都不正面回答。你对孩子到底上不上心啊?”霍安舒跟他言归正传,没空嘻嘻哈哈。
“早就好了!我哪有不上心?我都操碎了心。一个大男人整天往婴儿室跑,生怕她哪里不舒服。姐姐说走就走的狠心,倒恶人告状了。”
“什么都是你说的对。我不说总可以了?”霍安舒无奈投降。
霍封城总能找到错误点,而且堵的她还无力反驳。就好像罪大恶极的就只有她。
霍封城走她身旁,看她一副不满又语结的表情,黑眸光泽深邃无底。
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她压向旁边的粗壮树干上,强悍的气势包围着她,密不透风。
“干什么?”霍安舒皱眉。
“等会儿回去,先让我亲一会儿。”
吃过晚饭没有多久就离开了。
几乎一上飞机,霍封城的嘴就黏上了她,怎么推就分不开,反而像极了欲拒还迎,让霍封城更是兽性大发地一发不可收拾。
浴室的花洒从头淋下,衣服很快都湿透,贴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包括霍封城潮湿的衬衫勾勒出他肌理的张狂和强劲,看得人心跳加速。
一系列激情动作期间,连接的两张唇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分开。霍安舒的衣服必须是往上脱才行,可是霍封城不愿离开她的唇,两只手往两边一用力,直接撕成两半……
到后面不知道是谁缠着谁,都那么想要。
*是可怕的,它会将人的理智烧成灰烬,再也不复燃……
霍安舒醒过来时,整个人被捆绑在那结实性感的胸膛上,两人都赤,裸着。
微微转脸,熟悉的卧室让她片刻的怔愣。
她寻找不到一丝从飞机上下来的记忆。只记得她和霍封城怎么地纠缠,飞机上的浴室,房间,地毯弄地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那…太疯狂了。
现在她下身都还在刺痛。
难得她清醒的时候霍封城在熟睡,霍安舒刚轻手挣脱。
“怎么?”
“厕所。”
霍安舒说了,他才放开手,翻了个身平躺着,继续睡。
霍安舒从厕所出来,人比较清醒,或许也是挂念孩子。见霍封城沉睡,她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房间,朝婴儿室去。
很巧。霍醒灵正被护士抱着在吃半夜奶。闭着眼睛睡着,小嘴巴却不停地吸着奶嘴。很是可爱。
看样子受凉已经完全好了。
孩子不管怎样,小脸总是肉嘟嘟的。可霍安舒还是希望她能多长点肉,这样对抵抗力也会好很多。
“晚上我陪着孩子睡。你去休息吧!”封城应该不会在意的。
霍封城手一伸,旁边没人,他一惊,随即想到姐姐有可能去了哪里。
推开婴儿室的门,果然,霍安舒正陪着孩子睡,霍封城很不爽,哪有和他睡得好好的,还转移阵地?
姐姐只能和他睡。
霍安舒感到*震动了下,睁开眼,看到是霍封城。
而霍封城在看清姐姐眼睛下的乌青时,墨眉微蹙。
霍安舒知道自己没睡好的样子很明显:“没想到照顾一个孩子这么操心。”
“姐姐才知道?所以说还是让专业的人来照顾比较好。”
“我是醒灵的母亲,照顾她是天经地义的。我都不敢熟睡,她一动我就要睁开眼睛看下被子有没有被她踢开,害怕她又受凉。我想到那时候自己到霍家时还没有醒灵大,妈妈将我一点点拉扯大,而且听说那时候都不经过佣人的手,可想而知有多辛苦。”所以不管妈妈如何恨她不喜欢她,她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还不是因为姐姐太可爱?见了都会爱不释手的。真可惜,姐姐在襁褓的样子我看不到。”
“你怎么可能会看到?”这简直和孩子问父母的结婚照里为什么没有自己是一样的可笑。
“不说了。姐姐先吃点早餐,再去睡会儿。”霍封城拉她。
“还是先睡。”
“不行,姐姐一睡就不想起来了。”说着,就拽着她走出婴儿室,下楼,用餐。
餐桌上。
正在吃饭的霍安舒想起事情说:“那么明天我就去帝都报道吧!”
“这么急做什么?姐姐刚回来。”
“休息一天够了。工作要有工作的样子。别人看了会怎么想?让我一直待在山庄也是不可能的。”都会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能浪费粮食了。
霍安舒的性子本就不是那种偷懒的人,更偏向一丝不苟。
“也好。”
在霍安舒休息了一天后就回到了帝都。她临走的时候是请了假的。回来也无可厚非。
事实上,霍封城能答允地这么爽快,还不是因为他依旧可以将工作场合当成他逞兽欲的地方。说不定还有换个地方的刺激呢!
只是刚进帝都两天,就发生了另外的事情。
霍安舒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和霍封城之间。措手不及。
作为升为母亲的霍安舒来说,逛婴儿用品也是她最愿意的事。
本来说好了要叫何悦一起去的。只是何悦临时有事,她只能自己出去。
不会再受到金科迈的生命威胁,自然也没必要去哪里都和霍封城报备,看得太紧反而让她觉得帝都总裁太无所事事了。
就在她在琳琅满目的婴儿用品店里挑选的时候——
“安安。”
霍安舒愣了下,转身,就看到一个陌生女人看着自己,可是那眼神就好像她们很熟一样。
“你是?”
“我是莫婉婷。”
“什么?”霍安舒不相信地看着她的脸。
她记得莫婉婷的长相,但绝对不是眼前这般的陌生。可是她为什么要冒充?
“很难相信是么?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弟弟霍封城。安安,我一直都是将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而你给我的伤害却让我痛不欲生。”莫婉婷几乎要落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和封城又有什么关系?
“本来还想找个地方和你慢慢地说,可是我实在是害怕被霍封城看见。”莫婉婷深深呼吸,稳了稳自己的激愤情绪,说,“我突然间消失,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真的是…莫婉婷?”霍安舒还是没法相信。
当然,不可能一个人随便这么一说,她就立马相信,都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以前是封城的女朋友你是知道的,本来相处地好好的,还将自己的身体给他。也以为他会细心呵护我。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渐渐对我冷落,我要多问两句他就不高兴。真正让他狠下杀手是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他逼我打掉,我不愿意。可是我怎么斗得过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杀死自己的孩子。”莫婉婷说到此,又流出眼泪来。可是还没说完呢。“我好恨。我扬言要将此事告诉你,可是他居然找人毁了我的脸说这样你就不会认出我来。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还怎么活?我就去医院整容了,几乎换了整张脸。”
霍安舒听得不可思议,就像在听一场可怕的闹剧。
难怪一点都不认识。
“你还是不相信么?那时一起去吃饭,封城将我赶下车,还有我去霍宅吃饭,你妈妈很喜欢我。走的时候是你送我上车的。还有在泰斯科学院读书的事。如果你还怀疑,我可以继续说下去!”
霍安舒摇头:“不会的,封城不会那么做的……”可是这样说,为什么心里在打鼓发虚,底气不足?
还…还有过孩子?
“他不会?你这是护短,还是不了解你弟弟?如果是前者,我很心寒。你也当今天没看到我没听到这些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安舒整个脑袋都要发晕了,感觉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完全是个奇迹,“婉婷……”
“我一直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的,安安……我恨封城。”莫婉婷捂着脸痛哭。
霍安舒回到帝都,感觉双腿像灌了铅的沉重,浑身乏力。
脑海里一直在想着霍封城和莫婉婷之间发生的事,*,有孩子,堕胎,毁容……
封城以前的*史她听过。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过居然会有那样的事发生,现在都找上她了。
封城居然也有过孩子……
是因为被他一直缠着,觉得只会在自己身上发生?是她太过自信,还是男人的话不可信?
莫婉婷说封城突然间对她冷淡,是因为自己么?因为那时候封城正想着法子靠近,也就情有可原了。
他怕自己知道他的事。
怎么可以这样……
封城对她隐瞒了那么多事……
出电梯深吸一口气,或许她该相信封城的,可是得知真相的心根本无法平静……
靠近总裁办公室的门,先看见的是左翼。
对于那件事,左翼知道的又有多少?他跟着封城,如影随形,一定是知道的……
走进办公室,霍封城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地翘在茶几上。
“姐姐去哪里了?脸色怎么有点苍白?”
“是么?我自己倒不觉得。”霍安舒坐回自己的位置,翻阅着资料。
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霍封城锐利的黑眸看着,心沉着,他走近:“姐姐到底怎么了?说。”
霍安舒低着视线。
问他么?他会承认么?如果撒谎问了又有何意义?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
“就是头晕。”
“那现在去医院。”霍封城转身去拿西装外套。
“我已经没事了。”
“姐姐应该去检查,以防脑袋里有复发的危险。既然都说头晕,肯定不能忽视。”
霍安舒不想理他,站起身朝一边走去,却被拉住。
“如果检查了没有问题,姐姐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不想将事情留到过夜,我受不了。走吧!”
霍安舒被强制性带上车,离开帝都。
一路上都是沉默。霍封城也似乎冷着脸。
他要怨自己是么?真是好笑。
到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精密的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为何霍安舒会头晕?
“还有别处不舒服么?第几次头晕?我要做个备案,以防万一。”卞菅棱问。
“没有不舒服。头晕的问题有很多。有时蹲久了站起来也会头晕。”霍安舒脸色不太好,倒是像心情所致。
卞菅棱看了看霍封城,后者的脸色也是让人深思的。
这时,丁可可走进来,感到室内的氛围。然后走至办公桌前:“主任,上午那个病人还是希望你给他动手术。”
“一个阑尾炎都让我去做手术,你这个助理怎么当的?”卞菅棱头也不抬,冷冷训斥。
丁可可一愣,眼眶发红,没说什么。
“你去开点维生素拿过来。”卞菅棱对要坐下的丁可可说。
“好。”说完,丁可可就离开办公室。
霍安舒虽然有所沉静,但还是感觉卞菅棱的态度会不会太过分?这样说话,丁可可怎么受得了?
丁可可在窗口拿完药,并没有急着回去。她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一副要落泪的样子。
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她和主任依旧只有工作上的接触,还有那个女人,经常来找主任。
王鹏问她有没有考虑好做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只要答应了心里便不会难过?其他护士还说,忘记一个男人,只有找到另一个男人才可以。
她靠在少有人来往的走廊墙壁上,一片苦楚。
“可可?”
丁可可立马站直身体,一看是霍安舒,不由笑笑。
“别笑了,那么牵强。”
“哪…哪有?”丁可可摸摸自己的脸。
霍安舒以为只有自己受感情戳伤,似乎丁可可也是,真是应该惺惺惜惺惺。
她是第一次。而丁可可和卞菅棱似乎不是。上一次在山庄就是因为感情的问题闹得不愉快。
“感觉自己有点像掩耳盗铃。”丁可可说。“以前我跟你说过不应该痴心妄想,可是我还是做错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帝都医院?看不见,才不会这么难过了……”
“如果忘不掉,你跑到哪里都没有用。”霍安舒说的是真话,想念只会如影随形,除非停止思想。转过脸看着丁可可无助到眼眶发红,“为了什么事?不能解决么?”
难道比霍封城做得那些事还严重么?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是真的在乎,连一根头发丝的存在都能如针尖的锐利,扎的人心口疼。
她对霍封城的感情有多深?
只觉得满腔都是痛,还有发泄不出去的怒火。
莫婉婷说:“如果你还想我活着,就不要告诉霍封城我找过你,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霍安舒不敢直说。她真怕造成什么悲剧。
封城有多狠,她不想承认,可,是事实。
“我想,不要过多久,主任就会有女朋友了。”丁可可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这里哭出来,会很丢人。
“会不会是误会?”
丁可可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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