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么?”霍瑾赫的褐色双眸微眯出锐利危险的光泽,随即手卡住她的脸固定住,接着低下吻住那张倔强的嘴唇。
陌生的触感和男性气息让霍安舒瞪大不可置信的双眼,用力挣扎,嘴巴却被吸地更紧。
“嗯嗯!唔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哼般的怒叫,却也不过是形同虚无。
身体被困在霍瑾赫惊人力气的身下动弹不得。
霍安舒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对待,这个可怕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猖狂。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堂哥,后者却让她更愤怒,他又是为何要做这种事!她又欠他什么了!
霍瑾赫沉迷在这个吻里,手上和身上的力气却半点不放松,吻得**又沉重。
霍安舒被迫地仰着头,下颚的咬合都做不到,更可怕的是霍瑾赫的下身起了反应,霍安舒沉痛又绝望地闭上眼,脑袋里闪现那恶魔的脸庞:封城……
霍瑾赫微微退开纠缠,放松对她的挟制,褐色的双眸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情,又仿佛是在那悠远的距离里,看着另外一个人。
霍安舒睁开恨意的眼神,用尽全力推开他,举手狠狠地扇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响在霍瑾赫的脸上。霍瑾赫倒退两步,双眸却看着她,仿佛那一巴掌不是打他脸上似的。
“你真恶心!”霍安舒的手背用力地擦了下嘴唇,字字说的带力。
“霍封城那混蛋碰你时,你也这样?”霍瑾赫讽刺地说。
霍安舒用极冷的眼神回答了他的问题,转身去拉开门,走了出去。
霍封城站在二楼的位置,微微隐蔽没有人能留意到的视觉角度。黑眸犀利地俯视宴会正厅的人,严格说来是他想找的那个人。霍万霆在,何悦等高层都在……左翼告诉他霍安舒已到宴会上来,只是为何没有看见人影。
就在他耐心快用尽时,大厅入口出现那抹熟悉的身影。以为没人看见地捋了下长发,咬了咬嘴唇,神情闪躲不自然,深吸一口气端正了情绪才进大厅。
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霍安舒,清丽端庄的神色很少会那样,那脸上残留的一丝慌乱是为了什么?
然后看着她走向何悦的位置。
随后霍封城锐利的视线一转。霍瑾赫也从同一个地方出现,纵然是必经之路,也让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阴鸷的气息。
远远站在后面的左翼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远离会场中央,走到靠边的位置,何悦问霍安舒,到没看出她的不对劲。
霍安舒掩饰的很好,说:“有事耽误了。”她向四处搜寻。
“你找总裁么?总裁在楼上贵宾室休息,你要去么?”何悦问。
“不用。我肚子饿了,去那边餐厅吃点东西吧?”霍安舒说。
“好。”
从霍安舒惊为天人地进入宴会大厅时,有好几个男人都想着围上去了。见她们进餐厅后,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的两个男人跟了过去。
“霍小姐,你好。我是宁夏公司的独子,袁力泉。”这介绍,不仅说了自己的身份,还强调了无人能争的继承人身份。
霍安舒刚坐下,食物还未到口就被人打扰,却又不好直接赶人走。甚至两三个男人围过来,也让她尴尬。
“请问,有事么?”她礼貌地问。意外他们会认识自己。
“今天是帝都集团的年庆,我们有幸被邀请。两年前也是这样的宴会,与霍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你可能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对霍小姐绝对是记忆深刻。”袁力泉彬彬有礼着。
“这样啊?不好意思,确实没什么印象。”霍安舒老实说。在交际手段上,她很生疏。
“没有关系。”袁力泉忽然伸出手伸向霍安舒的耳旁,手心翻转,一个恍惚,手上便多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递上,“鲜花配美人,希望不会太唐突。”
这绝对是泡妞的绝佳手段,其他男人简直比不上这样的花样来取悦美人。
霍安舒一愣这魔术,脸色尴尬,看向憋着笑的何悦,怨着,怎么也不帮忙?
她实在是不想接。
其实何悦对这方面也很迟钝,这是天才的弊处。
“难道小姐想伤了我的一片诚心?接下吧。”袁力泉笑着说。
霍安舒回以尴尬一笑,接就接吧!就当礼貌。
就当她伸出手接过花时,下一秒有另一只手将花拿了过去,然后扔在了地上,一只闪亮高贵的皮鞋残忍地踩在上面,霍封城黑眸凝转,冷漠如霜的看向那个袁力泉,如此气势阴暗,面无情绪地让人不寒而栗,在场的每个人都被震慑到。
来者是谁,没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帝都未来的统治者。袁力泉一干人等虽然也是家财富裕,有些权势,但和霍家比起来也是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而今天在宴会场上的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带着巴结的。就算有张明里和暗里的对手,也不会当面闹翻,更不敢。
袁力泉尴尬地笑笑,随即和旁边的人都离开餐厅。无辜受牵连的何悦也乖乖的离开。
袁力泉穿过大厅,脸色异常难看,端过一杯酒狠狠地灌下。真是的,姐弟感情好也不能这样!只不过是给霍安舒他姐姐递了一朵玫瑰花,跟抢了他女人似的,有必要吗?
他随之一愣,女人?
霍安舒是养女几乎知道的人,都不会不了解,难不成还**起来了?
袁力泉嗤笑一声。
没想到霍封城会突然出现在面前,还被他看到自己接下别人玫瑰花的一幕。因为那直视过来的锋利目光,霍安舒有些胆怯,但也不想承认自己有错,脸上的表情有着属于自己的坚定。
可是她和霍封城已经闹了两天的别扭了,她也不想将两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
所以她先软化自己的态度,开口:“听何悦说你刚才在贵宾室,怎么到这里来了?”
“打扰到你的好事了?”霍封城言语带刺,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开口而有所缓和。
霍安舒听了不舒服,不由皱眉:“人家只是开玩笑而已。”而且她都没有责怪他那么地不礼貌,将一朵好好的花踩碎,而且别人都没有说什么。怎么都显得霍封城的不对。
见霍封城冷沉着脸,沉默地看着自己,黑眸深谙可怕。霍安舒弱势地撇开脸,也不说话了,她害怕在这样的场地惹怒他。在霍封城面前,她似乎做什么都是不对,无理可争的。
“入场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霍封城像个教官似的质问。
霍安舒身体脊椎一僵,回答:“没有啊。”心里侥幸,他应该不知道吧?那为什么要这么问。
霍安舒知道在他面前谎言之下的严厉对待。
“肚子饿了吗?先吃点东西。”霍封城突然关心起她的肚子来,好像刚才 ...
那恐怖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反而走到餐桌前,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
霍安舒有些怔怔的,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不生气,雨过天晴了。可是为什么围绕在四周的阴霾还是散不去?
桌上是她之前已经装好在碟子里的食物,不安地坐下来,细嚼慢咽着,偶尔去观察一旁沉默的霍封城。也试着和他说话:“前两天……很忙吗?”
“我不在帝都你要问,我在帝都你也要问,你把我看得也太紧了!”霍封城态度冷漠,就好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希望两个人的关系别弄的这么僵,至少要像姐弟那样。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霍安舒踌躇着问他。
“姐姐只需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霍封城说完,就离开了餐厅,很快消失在大厅。
霍安舒瞪着那背影消失之处,真是的!她都已经主动说话了,还想怎样?不喜欢他总是对自己做那种羞耻的事,也不想两人之间生疏至此。
霍安舒用过餐之后就想去找霍封城,她可不能让他继续耍脾气下去!然后就找到贵宾室,霍封城坐在沙发上,没想到也看到了同在场的白雪岚。
“呀!霍安舒,好久不见。”白雪岚主动打招呼。
旁边的霍封城面无心绪,沉默品酒。似乎霍安舒在不在都是个隐形人。
“你好。”霍安舒回应,看霍封冰棱的侧脸,说着,“那你们聊吧!”又看了霍封城一眼,这才离去。有旁人在,就算有话想说,也不方便。
走廊另边左翼走过来,与她擦肩而过。霍安舒转身看着他走进贵宾室,如果没有什么事,左翼只会在门外边。难道是有什么事不成?
“霍小姐忘记带入场卡,在外面的时候是霍瑾赫带着进来的。但是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去到旁边服务员的休息室内,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左翼报告着。
霍封城黑眸深邃,闪着寒光。捏着杯子的骨关节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地可怕,就像他内在的怒气在暴涨一般。
而在外面偷听的霍安舒惊地脸色都变了。他居然去调查自己!一开始在餐厅里问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所想要的就是这件事的答案吧!
可是他怎么会怀疑到的呢?是自己无端暴露的吗?
里面的沉默让霍安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霍封城会怎么对她?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惩罚吧!特别是他问自己的时候,她还说没有发生什么事。
霍封城对她的谎言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怒气。
霍安舒悄悄离开贵宾室门口。她佯装镇定地走路,事实上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又想着,她是他的姐姐,凭什么自己做事都要经过他的认同?自己又为什么要害怕?
可是曾经受到惩罚的霍安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度过这次灾难。霍封城的疯狂根本就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宴会暂停片刻,接着是霍封城的上台演讲,致词。西装笔挺的完美身型,高贵不可侵犯的的气势,冰棱的脸庞沉稳而威严,更容易让人震慑的眼神,都透着这个帝都未来主人的权势威力,甚至更甚霍万霆。
坐在台下的霍安舒也会觉得霍封城是没有人能够比上的,高贵带着优雅,稳重与威严并重,好像那个只会强迫她做那种事的无耻恶魔样已经消失了,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可是霍安舒心知肚明,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霍封城都能让上一辈的老者生生忌惮。十二岁就进入帝都,这比任何人都早早接触商界的年纪,阴谋策略早就掌握地让人震撼。
宴会继续进行,下台的霍封城被众多千金包围着,问长问短,然后被左翼一一无情挡开。千金们不免小声抱怨着。
重要的事已进行完毕,想走的人已经无需顾及了。霍安舒悄悄离开。反正已经没她的事了。
她一直心神不宁,在回家的路上甚至在想,要不要今晚寄宿在别的地方?
可又不太现实。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会不会更激怒霍封城?一定会的,那个恶魔根本就不好伺候,阴晴不定的情绪,像野兽一样,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将她撕碎。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紧张的缘故,小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脸色自然也不太可观。
刚走进大厅,管家就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没有和少爷一起回来吗?”
“没事,可能吃多了,我回房休息。”霍安舒说完,又转过身问管家,“爸爸是今晚就走吗?”
“是的。飞机已停在草坪上候着呢!一回来就可以走了。”管家说。
霍安舒回到房间换下礼服,穿着家居服无力地坐在*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整个情绪都不在状态中。以往回到家总是去洗澡,现在完全没那个体力站起来。
还没进会场就被霍瑾赫那样对待,情绪本身就被吓到绷紧,之后对霍封城隐瞒撒谎被揭穿又让她惶惶不安。对她来说这个宴会简直就是个噩梦。
霍安舒躺在*上睡得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
“封城?”她看着靠近的身影,视线刚睡醒的惺忪。她不仅闻到了木质香味,还有酒味。那酒味使她清醒些。
“还要继续睡么?”霍封城看着她。
“我……还没洗澡。爸爸呢?是不是走了?”霍安舒说。
“在下面。”
“我去送爸爸。”霍安舒说着起身,从离开房间,都不敢真正地去看霍封城的脸色。不敢单独和他待一个房间,急急离去。
她没有忘记自己仍旧命悬一线。
“这次过去,再回来的话,会带着你们妈妈一起回家,她离家久了总会想自己的孩子。”霍万霆上机前说。随后看着霍安舒,“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走了。”
“是,爸爸一路顺风。”霍安舒说。
霍安舒远离距离,看着飞机飞入天际,消失黑幕中。身后就是沉默的霍封城。
霍安舒转身就走进大厅,然后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准备锁上门,却被大力推开——
霍安舒往后倒退几步,防备地看着缓缓走进来的人。
“你这是不想让我进来吗?”霍封城边走向客厅,边脱下外套。
“很晚了……”霍安舒找了个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借口,底气不足着。
“不晚,平常这个时候姐姐还没睡觉呢!何况我回来至少你已经睡了一会儿。”听不出霍封城言语的情绪,太过沉静反而让人内心涌现一丝不安。
霍安舒抬眼看他,支吾开口:“封城,你……喝酒了么?”
“作为帝都未来的主人,酒怎么能避免得了?”霍封城身穿衬衫,转过身,黑眸凝视她。随后渐渐靠近。
霍安舒低着头,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也不跟我 ...
说一声?”霍封城问。
可霍安舒总是感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里充满着危机,脑袋里被他问得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出正确的答案。
“姐姐偷听到左翼和我说的话了吗?”
果然!
霍安舒心惊肉跳,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拐弯抹角了,说吧,你和霍瑾赫在那个房间里,做了些什么?”霍封城好像是在心平气和地问她。
可是霍安舒怎么能告诉他呢?告诉他自己被霍瑾赫强吻了?不,绝对不能说。
霍封城的脾气她是知道的。爆发起来的可怕程度简直无法想象。
她抬眼看了看门,心里一个劲的在催促,逃跑吧!人在面临可怕生物的追赶的时候,这是唯一的念头。
霍安舒还真就那么做了,先是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远离霍封城一定的距离,随即向着门那边,用尽她的力气朝着目标冲过去。
“该死的!这个时候还想着逃跑!”霍封城魔鬼般的速度,抓住霍安舒就按倒在沙发上。
“痛!封城,放开我!”手腕被铁一样地禁锢住,霍安舒叫着,挣扎着。
“说!霍瑾赫对你做什么了?”霍封城的黑眸都是暴戾。
看得霍安舒挣扎地越厉害,面临危险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任由处置。或许就像那种被犯罪分子的刀子抵着喉咙时,如果你不尖叫挣扎,也许就不会毙命了。
至于霍封城的问题,她还是死咬着牙不说出真相。
“什么都没有做!行了吧!”她怒。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没法说,用行动做出来也可以。霍瑾赫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姐姐,别逼我。”霍封城的黑眸像个黑暗漩涡,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
霍安舒细细喘息,身子缩着,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事,他说让我不要惹他……让我……乖一点……”
“姐姐把我当傻子么?我真想用皮带狠狠地抽你一顿,不过,我还是做不到,就算你一而再地对我撒谎。”霍封城拉下自己的裤子。
霍安舒以为他要做那个,也不敢出声,总之是不能说出真相。
可是她大错特错,霍封城将她翻个身,背对着。
霍安舒看不到后面的情况,无知的危险让她无错:“封…城……”
“我知道姐姐前面的d又小又紧,不知道后面那个d的滋味如何?”霍封城那低沉如磁的嗓音,平静到跟询问似的语调,此刻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恐惧。
霍安舒震惊到花容失色,随即挣扎:“你敢!不可以那么做!”那里可是用来那个的,是违背常理的,他怎么可以!
今天和明天,看这样子月票是没多少希望了,别闹,让我去哭一会儿。
更新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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