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七爷也是苦笑:“当时我和白贤弟打完架回来之时,海面之上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一只船都看不到。”
白贤弟?下面一众人听到何七爷这么个称呼时,都是齐齐吸了口凉气,这人类的灵帝强者怎么还跟妖族之王称兄道弟了?这世道可真是变了啊!而最主要的是,白逸成竟然对这个称呼没有反对,就这么欣然接受了?这又是个什么路数啊!
“咳!”木峰轻咳了一声,示意下面的众弟子们淡定,如此大惊小怪的,多有*份啊,不就是称兄道弟么,妖族的大太子还是我徒弟呢,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样想着,木峰又有些得意的接着问:“那没有了船,你们又是如何到达的这里?”
“搭乘皇室武堂的大船过来的。”白逸成很是自然的答道。
下面众人又是齐齐吸冷气,很是有些同情那些个可怜的皇室武堂的一众兄弟们,请这么两位爷在船上,那他们这一路的安全,的确是有保障了,只是平常的日子,是要怎么过啊!
何七爷又接着白逸成的话说:“不过那皇室武堂的人也的确是够热情,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了我兄弟二人,那些时日,我二人每天就是坐在甲板之上喝酒聊天晒太阳,哎……”何七爷说着,还咂了砸嘴,目光之中满是向往之色,一脸回味悠长的样子。
“可到了这小镇之后,我说想要留下来等你们,可他们却非要急着离开,说是有重要任务在身,我俩也就没留他们,让他们先走了。”白逸成又说:“不过,那灵修者的大会不是还要两个月手才开始的么?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急什么!”
“就是。那些人也真够急的,都没说停下来修整一下,竟然是连夜赶路走的。”何七爷附和。
木峰看着全都是一脸无语的堂下众弟子。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还真是难为庆海旺那位大堂主了,枉他在南昴帝国之中,也是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物。嚣张了这么些年,哪里受过这种憋曲,可这二位爷。打又打不过。惹又惹不起,只能是天天孙子一样的伺候人陪着笑,那人家可能不急着将你们二人送走么!若换了是我。同样也一刻都不想与您二位呆在一起了吧!
“那你们怎么改成偷儿了?”在一旁殷勤倒酒的展漠凡插话道,他对这事儿也真心是好奇啊!
“哎,这个事儿,说来也怨我们。”何七爷看了白逸成一眼,苦笑道:“这大半个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让我们俩也有些习惯了有人伺候的感觉,所以在他们走的时候。便忘了要他们留些吃的喝的与钱财给我们,可左等右等你们也不到,没法子,我俩就只好去吃大户人家了。”
“呃……”木峰也是无奈了,两位灵帝级强者啊那是!不就是吃喝问题么,什么办法不好想。竟然找了个最不靠谱的办法。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不过,好在众人现在总算是又遇到了。在了解了各自的境遇之后,大家便开始庆祝,又喝了个天翻地覆。
当然,关于突然多出来的这个灰羽,展漠凡只说是路上遇到的,谁都没有提千羽一族抓枫少弦上岛的事。而拾风与彩儿则只是低头吃饭不出声,只当没听见。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他们可不想对白逸成有所期满,所以这事儿还是让不是妖族的展漠凡来吧。
而白逸成做所一代王者,当然不是傻子,见灰羽那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心知此时应是另有隐情,只是现在大家都正喝在兴头上,他也不好扫兴详查,便暂时将这篇儿翻了过去,等日后再说,不过,他也能大概猜出一二,毕竟千羽一族族长的心思,他也是知道个大概的。
酒一直喝到入夜之后这才散场,众人终于可以睡在不晃悠的大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了,没有海风呼啸,也没有海浪“哗哗”作响,夜无声,只有远远的蝉鸣声偶尔远来,让这深沉夜更显幽深寂静。
突然,楼下有动静传了上来,是一片杂乱无章的脚步之声,这脚步虽都是极轻,可其内明显是没有什么灵力,所以楼上这些修灵者,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然后,是“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撞到桌子的声然,紧接着有人“哎呦!”一声低吼。
这时,一个略带有不满的男子声音隐隐传来:“我说你小心着点儿,可别再碰到什么东西了,看你毛手毛脚的样子,以后还怎么带你出来,真是成不了大事!”
“啊,是,管事,我错了我错了……”别一个男人的声音憋曲的说道。
“你可查探准了?真的是这里?”先前那个不满意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小的当然全都打听清楚了,咱们码头上见的那两个女人,就在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内住着,不会有错!”
“好,快带我去!”这声音一顿,然后又接着说:“你们都跟上啊,到时候咱们一起上,若是有不服的,当场格杀!”
“是!管事!”大概有十几个男子的声音齐齐答道!
“嘘!嘘!你们小声点儿能死啊!”那个不满的声音里,又加了些许愤怒的意味。
而此时住在三四层的众人,虽然有一大半都喝多了,可楼下这么大的动静,只要是没醉死过去的,全都听到了。只是,就几个寻常的武者前来挑事儿,他们还真是全都没有放在心上,翻了个身接着睡,没一个能勤快些起来帮忙处理一下的。
敢打那两个女人的主意?这一众炼药堂弟子,全都暗暗的为楼下那群家伙们捏了把汗,并真心佩服着他们的勇气,这找死也没有这么找的吧!
只有枫少弦是个心眼实在的家伙,眼睛一瞪,翻身下床。
睡在大床里面的蓝小尘一把拉住枫少弦的袖子,半睁着眼睛,一脸迷迷糊糊的说:“不用管他们啦,你若是出去了,那彩儿姐姐就没得玩了!”
彩儿与蓝浅月的屋子就在蓝小尘他们隔壁,一听旁边屋里的动静,彩儿也是觉得好笑,心说我怎么就给小殿下留下这么个印象啊!这可不好,看来以后要学着温柔些了。
“可这些人都是冲着师母来的啊!”枫少弦还是不放心,想要出去看看。
“真没事啦!快进被子里来,外面凉。”说着,蓝小尘一掀被子,然后小呆与小白也从被子里面露出了两个小脑袋来,一齐盯盯的看着枫少弦。
枫少弦想了想,揪起小呆与小白这两个小家伙,直接丢到了床铺的最里面,然后这才上床躺下,心满意足的抱着蓝小尘安心的睡着了。
这时,蓝浅月所在屋子的对面,房门却是开了,白逸成从里面出来,直接探身进了蓝浅月的屋子,好心提醒道:“娘子,你还是跟我一个屋子睡吧,这样安全呢!”
蓝浅月顿时小脸一红,三两下便将白逸成推了去出,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由于白逸成与何七爷在入住这个客栈之前,都是睡露天房上的。而展漠凡他们在这二人来到之前,就已经是分配好了房间,而蓝浅月这些日子以来,也都是一直与彩儿住在一个屋子里的。
而当白逸成与何七爷两人来了以后,展漠凡便只好抱着枕头去了木峰的房间,然后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了白逸成与何七爷两人同住。
展漠凡也是郁闷,心想自己好不容易熬到可以把拾风这家伙踢到和灰羽一个屋子,然后自己难得一个人住没有人挤,可这一天都还没住上,却又被撵到木峰的房间了。
可木峰也是郁闷,心说我堂堂一个炼药堂的大堂主,出来住客栈竟然还要和别人合住一间屋子!不过这客栈的生意也太好了些,但愿明日会有退房的吧,这样我们也可以再多包几间客房。
而此时,白逸成正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被冷冰冰关上的房门,心中一片忧桑,再回头看看自己屋内,一眼见到何七爷正半坐在床上冲着自己傻乐呢,心里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有种想为了女人干掉兄弟的冲动。
可是,白逸成也就只是想想罢了,哪能真伤了自家兄弟不是!可这心中的火焰要怎么办啊怎么办……
白逸成站在蓝浅月的房门面前,白皙俊美却不失阳刚的清秀脸庞慢慢转动,然后,就将目光转到了楼梯口处,一丝阴险的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让处于他身后屋内的何七爷都看得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忙下地去关门。
白逸成心里这个舒坦啊!终于,自己的这一腔怒火,是有了可以发泄的对像了!
再然后,整个客栈就爆发出了一阵狂猛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楼上楼下都有人跑出来看是出了什么事,就连店伙计都撑着油灯跑出来查看情况,却只有三四层炼药堂所包的这两层,一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不过,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店伙计也是习惯了,出来看了一眼,发现这种程度是自己所管不了,便又打着哈气,心安理得的回去睡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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