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一局又一局,托尔斯泰再也不动什么心思了,他只看赵海的眼目所行,机械地下注,跟注,放弃,梭哈??????
托尔斯泰面前的筹码堆,越来越大,越来也高,而拉姆萨尔他们三人面前的筹码堆,却在不断地缩小。
时间不长,托尔斯泰就将前几天输掉的三十万捞回来了。
安娜和玛丝洛娃的嘴巴,不时地张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在她们的眼里,托尔斯泰仿佛有如神助,牌运好得无法形容不说,甚至赌技也突然高超起来!
在博弈的过程中,如果托尔斯泰放弃了,那他就只输底注。而如果他不放弃,下注,跟注,那最后,他就一定会成为赢家!
拉姆萨尔他们放弃,再放弃,再再放弃——托尔斯泰靠单单赢底注或者先话事人的下注,每次三千五千的进账,赢钱的速度,也是十分惊人。
那些从航行刚开始,就和托尔斯泰赌钱的赌徒们,一个个都不再玩了。他们围在托尔斯泰所在的赌桌旁,像是看赌神似的,看着托尔斯泰。
同桌的那两个人,终于输光了所带的现金,他们满面沮丧地站了起来。
拉姆萨尔盯着托尔斯泰,半晌,声音阴沉地道:“真是想不到。原来。托尔斯泰先生这些日子里。是在扮猪吃虎啊!”
托尔斯泰哈哈笑道:“过奖过奖!我哪里有扮猪吃虎的能耐啊?只不过是我今天的手气特别好而已。”
“嗯——是手气特别好!托尔斯泰先生的手气特别好!”拉姆萨尔满脸阴云,“不过,我相信,在赌桌上,一个人的手气,不可能永远好下去。”
“不知拉姆萨尔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托尔斯泰无所顾忌地用一双戏虐的眼睛,盯着拉姆萨尔问道。
拉姆萨尔哼道:“我想单独和托尔斯泰先生赌一场,不知托尔斯泰先生有没有胆量迎战啊?”
“嗯?和我单独赌一场??”托尔斯泰明显地一愣。
“是!像刚才这样一千一万地下注。似乎不符合托尔斯泰先生这样的赌神身份呀!我自不量力,想和托尔斯泰先生赌大一点。”拉姆萨尔不阴不阳地道。
托尔斯泰瞅了瞅面前的筹码。在之前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不但赢回了前几天输的那三十万,而且,还多赢了四十多万,这七十多万都是从拉姆萨尔三人手中赢来的。
现在,加上托尔斯泰自己今天刚抵押贷来的四十万本钱和分给安娜及玛丝洛娃的十万,他手里的现金,已经有了一百二十多万了。
一百二十多万,一场赌下来。也算是豪赌了。
托尔斯泰抬起头来,对拉姆萨尔道:“如果拉姆萨尔先生不甘心今天的失败。想加大筹码和我继续赌下去,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好!好!!好!!!托尔斯泰先生不愧为是苏国博-彩业的不倒翁,说出来的话,就是有气魄!”拉姆萨尔酸溜溜地道。
拉姆萨尔说托尔斯泰是苏国博-彩业的不倒翁,分明是在挖苦托尔斯泰。不要说托尔斯泰逢赌必输,就算他真的始终赢钱,在苏国博-彩业里,也没人知道他。
毕竟,托尔斯泰充其量是一个普通赌徒而已,说起名声,除去电影圈子里的一些人知道他是安娜的丈夫和玛丝洛娃的父亲外,苏国几乎没人认识他。
二十多年过去,即便是苏国最有前途的搏击选手,因为不再参赛,甘心当了老婆的私人保镖,也会被时间的河流,荡涤得无影无踪。
托尔斯泰听出了拉姆萨尔语气中的讥诮,但他没有去计较。托尔斯泰认为,始终赢钱的拉姆萨尔,被他猛不丁地打败了,心里不服,脸上难看,说几句酸溜溜的话,也可理解。
托尔斯泰大度地问拉姆萨尔道:“拉姆萨尔先生,你想怎么和我赌呢?”
“这样吧,咱们俩把底注提高一下,再将梭哈的限注提高提高,你看可以不可以呢?”拉姆萨尔紧盯着托尔斯泰的眼睛问道。
“可以!拉姆萨尔先生划下个道道来吧!”托尔斯泰爽快地答应道。
托尔斯泰不爽快才怪了呢!有一个蓝星博-彩业新冒出来的少年赌神给他掌眼撑腰,他怕拉姆萨尔个蛋?!
拉姆萨尔道:“太大的赌注,怕也不现实。考虑到太阳神号娱乐室的条件,我建议,在后面的对赌中,咱们把底注提高到一百万,梭哈限注为一亿!”
“啊?!”
“啊?!
“底注一百万?!限注一亿?!”
“限注是一亿?我没听错吧?!”
“底注一百万,限注一亿,这在维加斯和澳户的大赌场里,也算豪赌了吧?”
“是啊!是豪赌!这样的下注筹码,真是一场豪赌呀!”
“哎呀!真没想到,出来旅游散散心,竟然能遇到这么一场豪赌!”
“对咱们这样的政府官员来说,一个亿,就是巨款了。可对拉姆萨尔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是啊!据说拉姆萨尔的身家有数千亿呢!别说在苏国,就是在蓝星上,也是超级富豪啊!”
“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呢!我也算小有身家的人了,可和拉姆萨尔比——唉——”
“不知——嗯,不知托尔斯泰能不能迎战这么大赌注的豪赌呀!”
“机会!一夜暴富的好机会!托尔斯泰今天如果抓住了这个机会,就会跻身苏国大富豪的行列!”
“我去过五次米国的维加斯,澳户那里,我也去过两次,可我,一次也没遇到豪赌啊!托尔斯泰啊托尔斯泰,你可千万答应下来啊!你就让我开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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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室里,惊呼声四起,一片骚动。围观的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托尔斯泰也没料到,拉姆萨尔所说的大赌,规格会这么高!他桌子上的筹码,竟然不够两次的底注!
托尔斯泰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身后的安娜道:“拉姆萨尔先生,我听人说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您所定的下注额太高,托尔斯泰不会和您赌的。”
拉姆萨尔微微笑道:“安娜夫人,据我所知,托尔斯泰先生虽然从来不工作,但您和玛丝洛娃小姐两人,一年拍片和接广告的薪酬,也有上千万呀!”
“你——”托尔斯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盯着拉姆萨尔,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娜也微微一笑道:“拉姆萨尔先生,谁说我丈夫不工作呢?他是我和我女儿的经纪人,也是我们托尔斯泰家族所有产业的管理者。”
拉姆萨尔点点头,道:“哦,那对不起托尔斯泰先生了,我刚才说错话了。安娜夫人,你说大赌伤身,难道,您怕托尔斯泰先生输得太多,您和玛丝洛娃小姐将来无法替他偿还赌债?”
拉姆萨尔的话,说得有些难听,温柔和善的安娜,一听之下,竟然张口结舌。她的脸,也变了,变得一片通红。
玛丝洛娃握住安娜的手,朝拉姆萨尔哼道:“怎么?你仗着有几个钱,想在这赌桌上羞辱我们托尔斯泰家吗?”。
拉姆萨尔哈哈笑了两声,道“玛丝洛娃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只不过是想和您父亲玩一玩而已。
“虽然筹码对你们来说,有些大,但是,凭着您和安娜夫人的演艺天赋,即便他输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日吧?
“再说了,我看托尔斯泰先生今天运气极佳,犹如赌神附身似的。真的大赌起来,说不定,我才会一败涂地呢。”
拉姆萨尔真的是仗着钱多,在不断地挤兑着托尔斯泰。
要知道,像拉姆萨尔定的这么高的赌注,托尔斯泰一旦在对赌的过程中失手,那就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而拉姆萨尔呢?输掉几个亿,甚至输掉几百亿,对他庞大的财富来说,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在过往的十几年中,好赌的拉姆萨尔,也正是凭借着钱多和高于一般赌徒的赌术,在赌桌上,无往而不利的。
博-彩业中,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只要头皮硬,就能赢来钱。
何为头皮硬?所谓的头皮硬,就是指参赌的人,钱多,多到输不光的程度。
在华国,赌钱的人中,就世代相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某屡赌屡输的赌徒,向一个著名赌神请教赌术,问怎么才能保证赢钱。
赌神告诉赌徒说,你赌的时候,每次都翻倍下注即可。
听了赌神的话,赌徒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便垂头丧气地和赌神告别了。
面对拉姆萨尔咄咄逼人的模样,听着拉姆萨尔连讽带刺的那些话,托尔斯泰强抑着冲天的怒火,看向对面的赵海。
只见赵海神色泰然,对着托尔斯泰微微地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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