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海现在不愿意重复在夏荷文学社讲座上的那些话题,主要是因为听课的人中,有张康、于宁和周沫。
那些话题,张康、于宁、周沫三人,已经听过了,赵海要送给他们三人一点新的东西。
对那五个女青年作家,赵海也有所考虑,如果她们听从安排,那他就尽量利用这节课的时间,向她们每人提供一个新颖的小说故事。
至于其他的那些男青年作家们,对不起,他们瞧不起赵海,根本就没想着要虚心听赵海讲课,那赵海何必去费神成就他们呢?
赵海第一节课的第三句话,是这么讲的:“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在小说创作上,你们都是已经进了门的人了,所以,要更上一层楼,就全在于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赵海的话音一落,已经被赵海的开场白搞得云山雾罩、憋得无比难受的令狐琦,终于忍不住举手发言了。
“赵老师,既然你说我们都是进了门的人,不需要师父教导了&顶&点&小说 {},写小说要全靠自己努力,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给我们当讲师呢?”令狐琦没等赵海同意他发言,就质问起他来。
自那天中午双方斗酒后,这还是令狐琦第一次和赵海对话呢。
这六天来,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在饭桌上,抑或在早中晚的休息时间里,马岩、令狐琦、季沛他们,面对赵海时,都摆出了一副冷冷的样子。
其他的那十个男青年作家。也自觉地维护着和马岩、令狐琦、季沛三人的联盟。向赵海打起了冷战。不和他对话,不和他交流,无视他的存在。
马岩、令狐琦、季沛一伙斗酒失败、丢人现眼后,心里也十分清楚,武斗动硬的,他们打不过赵海,那就只好耐心等待机会,通过文斗。找回一次场子,扳回一点面子。
因为马岩是最早认识赵海的人,并且,在去年,和赵海发生过多次正面冲突,所以,他们这个反赵小帮派,暂时把马岩奉为了头领。
马岩的王启瑞得意弟子的身份,以及马岩是众人中唯一的国家级作协会员的事实,也足以让这些华国青年作家心甘情愿。团结在他的周围,共同对付赵海。
既然令狐琦打了先锋。那其他人就紧随其后,一齐向赵海发难了。
“赵老师,你一边说师父无用论,却一边又站在这个讲台上夸夸其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马岩道。
“赵老师,我们参加这个学习班,是为了来听讲课的。你的第一节课,就是小说创作谈,你不讲小说创作,那想讲什么呢?”一个男青年作家问道。
“赵老师,十五天的时间很短暂,我们希望你不要啦外传,要抓紧时间,给我们授课。”又一个男青年作家站起来气势汹汹地道。
一时间,华京国际饭店小会议室里,众男青年作家们义愤填膺,吵声一片。
那种在学校的课堂上,老师不能服众,压不住场的情景出现了。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在吵声一片中,赵海几步走到第三排椅子前,压低了声音,朝那些男青年作家们吼了起来。
“嘴——嘴——嘴——”无数的嘴字在小会议室里嗡嗡嗡地回响着,震得门和窗户玻璃,哗啦啦地抖动。
“啊?!”
“啊?!”
“啊?!”
赵海的身前身后,响起了一片惊呼,小会议室里,包括周沫在内,所有的人都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
季沛坐在第三排的边缘,离赵海最近,他竟然两眼一翻,晕得趴在了前面一个女青年作家的椅背上,差点摔倒在地。
季沛身边一个平日里胆子比较小的男青年作家,甚至被赵海的吼叫吓得口吐白沫,发了好一会儿呆。
背对赵海的于宁、周沫、张康,及那五个女青年作家等八人,所受冲击不大,面向赵海的十三个男青年作家,就惨了,他们个个耳朵轰鸣,头晕目眩,一时失神了。
有过在天渡火车站站台上大吼镇敌的经验,赵海刚才于低吼中,添加了几成力量,使得这两声低吼,像极了前世一些武侠小说中所写的狮子吼武功。
乾坤圈的力量加成,让赵海现在具有了一定的声波攻击力。如果他大声吼叫,虽然不至于取人性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但造成一时的恍惚和不适,还是很容易的。
看着一众被闭嘴低吼震得傻呆呆的男青年作家们,赵海一个个指点着他们道:“这是课堂,不是菜市场!在没有我的同意之前,谁也不能随便发言,更不能起哄喧哗!”
马岩等人想大叫,抗议赵海用吼叫来震慑他们,但想到如果自己的叫声,引来赵海再大声的吼叫,那说不定还会更狼狈。
无奈之下,马岩等人只好忍辱闭住了嘴巴,等待下一次的机会,再找赵海的麻烦。
狮子吼效果不错!赵海微微一笑,继续道:“在这第一节课上,我不讲小说创作谈,但并不意味着我不讲小说。正相反,这一节课,我想好好讲几个小说给你们听听。
“现在,我告诉你们,在我讲小说之前,你们每人要写一篇三百字的自传交给我。
“这篇类似简介的小自传,要求将自己的出身,从幼儿到现在,按照纪年手法,选择有代表性的大事件,简略写出。
“自传写好后,我会根据你们的自传,布置一篇小说作业给你们。小说的人物、故事梗概等等,我会详尽地讲给你们听。
“如果你们根据我提供的小说人物和故事来写出这个小说,我相信,你们的这篇小说,会成为你们写得最好的一篇小说!”
赵海一开始居高临下说这些话时,惊得那五个女青年作家目瞪口呆,气得马岩一伙,牙关暗咬,恨不得立马跳起来骂赵海——你妈-逼的,还真摆出了讲师的大架子啦?
待赵海说完了,只听小会议室里,又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啊?!”
“啊?!”
“啊?!”
这次,是那五个女青年作家发出的。
像赵海这样讲课的,她们是第一次见识,像赵海这样教人写小说的,她们更是闻所未闻。
张康和于宁、周沫三人,看着赵海,则掩嘴偷偷地笑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赵海如此讲课,如此教导人写小说,一点都不稀奇。
在以往的日子里,赵海不就是这么教导夏荷文学社的小说写作者吗?
而张康和于宁发表在《黄土文学》上的那两篇成了伤痕文学的代表作的小说,不就是这么诞生的吗?
今天,赵海唯一和教导他们时不同的,是他让大家每人都写一篇自传。而之前,赵海只是大致了解一下各人的籍贯、家庭、生活经历后,再根据情况,向大家提供小说素材。
严格来讲,赵海确实不是在教大家写小说,而是像一个工厂主给熟练工人们买来各种必须的材料、让工人造产品那样,把小说的配件,交给他们,让他们组装起小说来。
马岩举起了手。
被赵海的狮子吼教训了之后,马岩的耳朵到现在还在嗡嗡作响,所以他再也不敢像刚才令狐琦那样,不经赵海允许,就贸然发言了。
赵海朝马岩道:“马岩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站起来讲!”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老气横秋地站在讲台上,朝一个近三十岁、华国知名的青年作家喊同学,允许他站起来提问题,这在别人看起来,显得很是怪异。
马岩站直了身子,问到:“赵老师,你说会给我们每人讲一个小说人物和故事,并说,这篇小说写出来,会成为我们写得最好的小说。那既然如此,你自己为什么不写出它来呢?”
“马岩同学,别人也许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华京大学华文系一年级的学生吗?我的学业任务很重,我哪有闲心去写那么多小说呢?”赵海耸耸肩,两手一摊道。
没有闲心去写那么多?守着这么多华国最顶尖的青年作家,如此说话,真是傲慢之极啊!
“你——”马岩的小眼睛翻了两翻,嘴巴张了几张,最后,无可奈何地坐下了。
“赵老师,按照你刚才所说,那我们写出来的小说,还属于我们的原创吗?”一个女青年作家举手要求发言后,得到了赵海的同意,便如此问到。
“这位同学,你的这个问题,最好问一问张康和于宁两位同学。或者,问一问华京大学夏荷文学社的几位活跃的小说作者。”赵海指指张康和于宁道。
那女青年作家看了看张康和于宁,迷惑地再问:“赵老师,你说的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你能否说清楚一些?”
赵海道:“我想说的是,张康、于宁他们发表在黄土文学等刊物上的那些小说,都是我提供的素材。如果不算原创,编辑部怎么会让他们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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