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大事不好了,宫里面传来话,说是前朝已经商议好了这一次和亲的对象,需要妹妹前去。”刘瑞云急急忙忙的永远院外了进来,房子依旧还是以前的老房子,自从家里头照了上一回哥哥被贬官的事情之后他们一家子也就淡了往仕途发展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一个闲散的有钱人。
官场险恶,他们这些农家人,经历过这些年也是明白了,现在姐姐跟姐夫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贵为王爷,可是,没想到他们离着前朝已经那么远,却还是要被波及,这些人为什么总是不放过他们家,总是想尽办法地找着各种的理由来对他们家进行陷害,其实他们一家子也很明白,自己这一家子人就是姐姐心中的那一份软肋,也是牵制解决最好的砝码,可是,怎么办?还得想想办法,不能这样束手待毙。
“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如今年岁也已经大了,再过一两年你就该说清了,到现在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都没有一点的稳重气,你姐姐在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撑起了一个家了,哪像你现在就跟个毛猴子似的,从来都是跳脱的,同样都是在一家子吃饭,可是为什么你跟霁云两个人就会差那么多呢!”马玉兰絮絮叨叨的由院那迎了出来,看着浑身跑的一身是汗的儿子,心里头是又气又恨,但更多的却是怜爱,这个儿子虽然平时做事情有些毛手毛脚,可是遇见大事的时候,却从来也不含糊像极了二女儿。
想到二女儿,又觉得心里面憋屈的很,这些年她何偿不知道自己亏欠的孩子,可是,在这古代的人家谁家不都是这样子吗?姑娘总是嫁出去的,到最后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心自然也向着婆家,靠在她这个姑娘还是个好的,终是没有将家里头放下,虽然现在贵为一国的王妃,可是家里面里里外外也全是靠着丫头照应着,终究还是自己家里面太软弱了,现在虽然已经快有家私,不虽不能说是家财万贯,但是一般的人家也是无法与他家相比的,可就算这样又如何自己终究还是被皇帝,作为牵制姑娘的来一颗棋子了。
这一辈子终究还是亏欠二女儿,虽然小丫头现在还在身边,可是,终究还是浇灌那些所有的爱心好像都附着在了她的身上,可就算是这样心中的那一份遗憾和内疚也无法对老二说,这是他们夫妻二人心里面最深处的永远的痛。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小二丫头说的到了更年期了,现在总是神情恍惚,好像以前的事情做过了之后,我觉得,很是自私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儿子,她也只好亏欠姑娘,这是怎么了?又想去哪儿丫头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起那丫头……马玉兰神思恍惚地看着院外虽然儿子已经跑到近前,可是她的眼神却好像有些茫然的看着远方。
“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发什么愣呢!”刘瑞云跳着脚在那个地方抓着自己母亲的袖子轻轻的甩动着,他心里着急啊,现在事关重大,那你今年也才刚刚八岁,如果这个时候被作为陪嫁的丫头去了轩辕国,以后这小丫头,可怎么活呀!
雨桐这个妹妹自从生下来就是一家子的开心果,尤其是二姐,每每写信回家的时候都会问问这小丫头,这丫头,自小就从来没有吃过苦,任何事情任何时候,一家子都是把它放在中心,从来都是福窝里长大的,这要是去了轩辕国可如何是好呀!刘芮言这一刻的心里头可是快急死了,大哥二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跑回来到现在家里面都没个人呢!
对了还有爹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家里头的吗?怎么回来了半天也没见出来,唉,真是急死个人。
“你刚才说什么呢?你妹妹怎么了?”马玉兰好像突然之间才回想过来,好像刚才儿子给自己说了一件事情似乎很重要。
“娘,敢情我刚才嚷嚷了半天,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呀!现在出大事儿了,刚才大姐夫从京都传信,说是那些大官在前朝商讨这一次,两国和谈的事情,轩辕国际中有一个和谈条件是两国和亲,可是,和亲的公主手底下还要带许多的人员,咱妹妹这会居然被朝堂上的那些大人,作为一个典范给点名出来,娘大哥和我爹哪,他们在哪现在事情情况万分紧急得找他们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刘瑞云这一刻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也是这么些年跟着他二姐混了些日子学到了不少的本事,也知道的,而且现在是,处在紧要关头许多的事情都还是忙不过来,现在自己能处理的尽量的不要再麻烦自己的姐姐。
大姐是指望不上的,从始至终自他有记忆起,大姐都是在家里面做着闺阁女子做该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过像二姐那样子出外抛头露面,而且他们两口子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有了自己的选择,他们从来不怪他,更何况这一次能在困难重重的京城传回这是汛期,也是非常艰难的,现在的他们只能很感激。
大姐就像是这个时代的其他女子一样,出嫁从夫,将女子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都已经深刻的刻入到骨子里了,不像二姐做什么事情只是以道德与伦理来论,只要她认为对的事情都会努力勇敢的去做,没有那么多束手束脚的思想束缚,这也是两个姐姐之间的不同,而他们,对燕儿姐心里面更清静一些,觉得那才是做大事的人是他们以后向往的目标,并不是说大姐不好,这是个人的选择不同,所以做出的抉择也不一样。
二姐曾经说过你不能要求其他的人都跟你有一样的思想行为模式,你只要将自己做好将自己所做的事情能够平心而论,不违背自己的意志不违背道德良心,这就够了。尤其是跟着二姐出外历练的那些日子是他们觉得这一生中受益最多也过得最精彩的一段时间,由于那一段日子的潜心磨练才使得他们现在遇到这样艰难的事情,你就能够冷静下来静静的思考着应对之策,而不至于手忙脚乱混乱不堪的任由他人摆布,更或者是请求其他人的帮忙。
现在出了这样的大事,姐姐跟姐夫也在边关忙活着,他们两个人是干大事的人,现在虽然说情况是万分紧急的可是如果能够自己解决的话,还是尽量不要麻烦他们的好,姐姐跟姐夫的处境他们一家子也很清楚,否则的话大哥也不会甘愿现在闲赋在家,也不在走势途。
怎么办也不知道大哥收到消息没有,急急忙忙赶回来本来想着,一定能够让大哥帮帮忙,然后大家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自己,能够把问题解决了,只是今天好巧不巧,大哥和爹都不在家,自己的那个双胞胎兄弟也不在,怎么办?真是愁死个人,现在情况紧急,从京城传过来的信息已经过了些日子了,也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可家里头的这些人也不招调的一个个都不在家,让他一个小男孩怎么解决吗?这时的刘润妍才觉得自己好笑,有些事情还真是很难办,必须要靠着大哥,姐姐姐夫他们,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够长大能够顶天立地,不再依靠家里头的人,而是为自己的家人撑起一片天呢!
想到小妹,家里一家子的开心果,没想到却因为某些原因,成了那一个最受无妄之灾的人,她还那么小,如果去了那边关,尤其是轩辕国剧目无亲的……真的再不敢往下想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
这怕什么来什么?这才心里头想着小妹,结果刘雨桐就出现了“我哥你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干什么呢!刚刚大哥,爹还有四哥都在找你说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知道你跑哪去了?现在他们都出去找你了。”刘雨桐穿着一身粉色绣蝶恋花的衣服,此刻看起来就好像是飞在枝头的一只小蝴蝶,活泼可爱又透着一种单纯,可是就是这么可爱的女孩,那些人却能够狠下心,将她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一个君主集权制的国家,皇帝若真的下了圣旨那么将无法挽回,现在他们还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一件事情让皇帝不能想得到不着边际的圣旨,其实,刘瑞云也明白妹妹这是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但是,他们也不能落落的腹背受敌,俺默默挨打,他们必须要奋力反击。那些人总想着让他们好看,想着他们出现任何的意外就可以牵制住姐姐和姐夫,但是他们也不能总依靠着姐姐和姐夫,总要想出一些办法将自己的日子,给保护好。
“你说什么?”马玉兰一身的淡紫色衣裳,上面说着喜庆的牡丹花,可是现在却成了另外一种讽刺,与她脸上的煞白煞白是截然的不和谐,听见儿子的话,她觉得是一种晴天霹雳,这都什么事儿呀?他们家都已经退居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还要变成这样?
本来还觉得对二女儿和女婿心中有些亏欠,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他们,现在想想又觉得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就因为这个女儿嫁给了那个什么王爷,你看看,这一波三折的日子,就从来没有平静过,为什么这个二女儿还要回来,当初他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家日子过的富庶安静,可是现在虽然说沾了点光可是负面的影响却比正面带来的影响要大得多,这时候的马玉兰甚至在想要是没有这个女儿多好,只要他不回来,他们一家人能够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过着日子。
这是一个多么自私的母亲,当年他们一家子吃不上喝不上,被老大和老太爷他们给弄个几乎可以活不下去,可是就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若不是刘雨欣她,倾尽全力的帮助这个家,他们家也到不了这一步,可是现在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了不再为饥寒交迫的日子操心发愁,甚至相反的还会带出来,你像现在这样的负面影响,这个女人又开始撕心的偏向她的其他儿女觉得刘雨欣那就是一个灾星。
这时的刘雨欣真的不知道马玉兰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都有心跟他们断了情的那一种冲动,毕竟这些年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其实他也可以像哥哥姐姐那样碌碌无为,只要给个吃饱肚子就可以了可是为了这一家子能够过的富庶安宁,他首先为这个家里做出了,最基本的资金积累,然后又为了这个家里面的人能够过得平安宁静她远走他乡那么多年,情愿不出现在家里面,也要让自己的家人过得好,在这中间他付出了多少艰辛没有人知道,可是就是他这样倾尽全力无私无悔的付出,却得到的是这样的结局,这又怎么能够让人不寒心。
前世今生刘雨欣都是一个极具强悍能力的女子,如果或许他再一次就不会回到这个家里面,你不会为了这个家的,安宁为了给这个家有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一直这样默默的付出默默的耕耘着,更甚至有可能他会远走他乡,过着他们夫妻俩个人安安宁宁的日子,说实话,只要过他们两个人安稳日子对于她来说那太简单了,但是她没有,她依旧在默默的付出着,只是这种付出或者应该叫做是给了白眼狼了吧!
马玉兰也只不过是在短暂的一时之间,想着怨恨自己的女儿,可是随即她更在乎的却是他的小女儿怎么办?那可是她的小情感呀,现在皇帝还没有下圣旨,可是既然有消息传出来,那么也就**不离十了,这大女婿一天在朝堂上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到现在才把消息传回来,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还真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还是儿子最贴心啦!马玉兰在这个地方思绪混乱的想着,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虽然现在日子过得好了见识也比以前多了,有很多事情可以说是判断上面比一般的农妇要强得多,可他终归是一个后院中的女子,没有办法像刘雨欣她们一样有奋起反抗的能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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