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哥哥和父母与我都己经商量过了,你就不必再操心理会了,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刘雨欣说得轻描淡写,并没有将今天下午一家人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么的激烈的争吵与矛盾说出来。
今天下午若不是哥哥刘瑞稀在中间帮忙调停一起劝解,恐怕事情不会这么轻松。
不过像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刘雨欣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父母家人,全部送往远方,不参与这些纷争,不过至于她的兄弟姐妹,到时都留在了京城,也好,方便到时候行事用人,顺便锻炼他们。
然后就这样夫妻二人如此这般地商量了半夜,最后有的,郭玉几人连续下达命令,让他们去准备一切相关事宜。
日子又晃晃悠悠的过了几天,宫中的秀女选拔开始了,不过这与刘雨欣他们夫妻二人都没有关系。
他们家的日子,依旧在有条不紊的慢慢之中进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天早朝。
“启奏陛下,翰林院编修刘瑞希,因私事误公,这属于玩忽职守,应该调离翰林院编修之职。”翰林苑主事,参了刘瑞希一本。
“刘瑞希刘编修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公事。”皇帝一脸威严的在龙椅上对下面的询问。
“刘编修家的小妾,前几天说是怀孕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说是摔了一跤,结果孩子摔没了。”
“嘿…”一时间朝堂上笑声一片,只不过大家都没敢大声的笑,都是非常的压抑,毕竟这是一国的最高机构的办公场所,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在上面咆哮。
“刘编修居然连自己的家务事都做不好,那么,就将他发放到西北去吧!先做个县丞。”皇帝的一句话,就订了刘瑞希的去处。这可以说是一下子发放边疆降职了,当然,这也有一定程度上皇帝对刘家的打压,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皇帝开始对刘雨欣。背后的家族下手了。
“臣领旨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瑞希领了圣旨,然后随即走出朝堂,道外赴任去了。
“相公,这是怎么了?就因为那个小贱蹄子的事情,居然就把你发配到了边疆。”柳氏一见刘瑞稀被降职。并且开始被发配到边疆的苦寒之地,当即就心中不满以嚷嚷了开来。
“喊什么喊?要不是你在那手底下使得手脚,能出现这些事情吗?”刘瑞稀生气的脸上发火,看那神情心中的憋闷可想而知。
“相公这一回你去西北地区着那个县丞,准备带谁去?”柳氏带着一脸的委屈,说实在话她心里还真的不想离开京城。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而且还是在偏远苦寒之地,哪有资格住在京城,自然是全家都迁往任所。”刘瑞希说得理所当然,脸色也有些灰败。
听到声音。刘瑞希的小妾倩云缓缓的抬起头,空洞的目光渐渐的回神,在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她苍白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厌恶。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老朋友啊。”枊氏勾唇状似亲切的笑道,“好歹我们也认识了二十多年,如今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够不来看看你呢。”
“无耻的女人!”倩云突然咬牙切齿的骂道。
这么多年,柳氏时常进宫,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讨好自己娘家的表姐德妃。可没想到她居然可以在当年做出那样的设计,将自己本来应该是正妻。生生变成了妾室。将那状元夫人跨马游街的荣耀据为己有。
这个女人太卑鄙,也太富有心计,为了达到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声给毁了。这样的新仇旧恨,怎能让倩云不由得怒从心生,对她厌恶之极。
原来这一切,她都被蒙在鼓中,直到皇上颁布诏书宣告柳淑兰为正妻,自己为妾室。她才幡然醒悟,自己居然做了被人当成了傻子。
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无耻,并且是更加变本加厉,这一次竟然害死了她的孩子。
这样的女人还不够无耻吗?!
听到她对自己的辱骂,柳氏傲慢的‘哼’了一声。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不足为惧,一切都成定局。
“倩云,我可是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难怪外面都在传你得了失心疯,没想到还真是,见人就咬,这可不是你身为左侍郎府嫡次女该有的德行啊。”
“滚!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立马滚出去!”倩云顿时激动起来,但因为手脚被绑,只能扭动身子试图挣扎起来,看着枊氏打扮得高贵无比的样子,她脸上既有愤怒也有恨意,甚至连瞳孔都猩红起来,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身后,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摇摆起来,一身白衣加上愤怒无比的脸,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森、狰狞。
“哈哈……”柳氏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张狂得意又饱含了讽刺,“薛氏,原来你如此喜欢这个地方啊?放心,没人与你抢的。我还是坐在你的那个位置,才不稀罕这里呢。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待着吧,等你被休弃,我会亲自为你送行的,哈哈……”
“柳淑兰你这恶毒的女人,我就只下地狱也要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和我的孩子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向你索命的。”千人歇斯底里的怒骂,不过在她的话刚说完,就被柳淑兰让人把嘴给堵住了,像这样的内幕实情,也就只有他们相互之间了解就可以了。
至于刘瑞希,有些事情还是不需要知道的好,在这古代社会女人虽然有可以和离,可终究对名声不好,即便是再嫁,那也只能说是低嫁。一般来说女人再嫁到最后的生活,应该可以说是相当困苦的,最起码在一个家里头的生活地位,那将是要大打折扣的。
刘雨欣和赵铭轩两人刚回到恭王府不久,就接到勤王府送来的请柬,说是为了感谢夫妻俩出手相救,在京城最大的一品轩设宴要款待他们。
两人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裳,夫妻俩随即坐着马车前往一品轩。
在一间装修得高雅气派的房里,赵乾礼早就让人备好酒席等着人到来。
看着那从头到脚佩玉镶金、且用那双高傲的眼睛斜视他们的男人,刘雨欣一进门就觉得眼疼无比,再看看他们夫妻俩简单的出行装,顿时就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这厮绝对是故意想在他们面前炫富的!
“恭王能赏脸前来可真是本王的荣幸,今日为兄定是要陪同恭王多饮几杯才是。”
一见面,赵乾礼就笑着主动寒暄,只不过那唇角的笑意有些生硬。
赵铭轩抿着唇没回他,只是贴心的将刘雨欣牵着落座,将她安置在自己身侧。
看着他那贴心的举动,赵乾礼冷傲的眸中闪出一丝嘲讽。
对于他随时流露出来的傲气,夫妻俩似乎已经习惯,也就当没有看到。两人回府本就还未用午膳,有人请客,自然就没拒绝,见桌上食物还算丰盛,赵铭轩主动的将几碟刘雨欣喜欢的菜肴移到她身前。
刘雨欣随即朝他笑了笑,也没客气,开始动筷。
两人自然而有默契的举动,就似在家里一般随意,仿佛对面那冷傲成性、用眼睛斜视别人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似地。
对于眼前的这桌酒菜,刘雨欣吃得心安理得。为了对面那只骄傲的孔雀和赵乾信,他们夫妻俩的确是用了心的,派人去搜救不说,还连着好一阵子没睡踏实,这份恩情就算勤王不记得,她也会给他记下的。
被夫妻俩无视得彻底,赵乾礼那脸色明显就有些不好看起来。看着女人一点都不讲理的吃相,他嘲讽的勾了勾唇。
“恭王妃牙口可真好!”
“噗——”一口菜顿时从刘雨欣的嘴里喷出。
下一刻,只听到对面某个男人磨牙的声音。
看着被自己喷得一身秽物的男人,刘雨欣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冷意。姐就是故意的!
尼玛,敢骂姐是牲口!
见对面男人变了脸,她赶紧扑向身旁赵铭轩怀中,似是不敢见人一样,委屈的说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
赵乾礼被喷得一身秽物,那脸黑得就如同泼了浓墨,再听女人说的话,只差当场吐出一口血出来。这女人会不会道歉?应该是向他道歉才是!
“皇兄还请见谅,拙荆这两日胃口有些不适,想必是这菜肴让她不喜,所以才冒犯了奉德王。”搂着自己女人,赵铭轩正色的朝对面解释,只是在垂眸的一瞬间眸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
赵乾礼嘴角抽了抽,看着夫妻俩妇唱夫随的样子,心里火大,可又不好发出来。一身光鲜耀眼、贵气无比的衣服已被毁,他只好黑着俊脸,冷硬的说道:“两位先慢用,本王去去就回。”
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上,他才不会大费周章的请这两人吃喝。
这女人上一次威胁他说要将他丢到粪坑里,这一次又吐他一身秽物,可真是够气人的,早知道,那一次抓她的时候就该把她掐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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