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铭轩磨磨唧唧的出了新房,到了门口又吩咐丫环给刘雨欣弄些吃的,生怕把他心中的小人儿给饿坏了。
听着赵铭轩的吩咐,刘雨欣心里头又是一阵感动,能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想起她没有吃饭的人,那说明他真的是把她时刻记挂在心。
时间就在刘雨欣观看新房的无聊中被打发,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赵铭轩迤着微醺的步伐,被剑扶进了新房。
“王妃,主子喝醉了。”
“我知道了,你也出去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刘雨欣上前搀扶住赵铭轩,又吩咐剑自己去休息。
“对,你也走,让我娘子来。”赵铭轩张着嘴大着舌头说。同时又将一身的重量都压在刘雨欣身上嘿嘿傻笑。
“唔!”刘雨欣猝不及防倒在床上,低低的痛呼一声,柳眉轻轻蹙了蹙。
“怎么了?我压疼你了?”赵铭轩一惊,离开她寸许。
“你不是醉了吗?”刘雨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压在身上的赵铭轩问。
赵铭轩微微一笑,脸上是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紧跟着又想起了什么,在刘雨欣的身上乱摸了一通。
“不是!”刘雨欣摇摇头,手指着锦褥道:“这下面有东西,硌的背疼。”
赵铭轩松了口气,拉起刘雨欣,一把揭开了正红色的锦褥,只见花生,枣子,莲子等等寓意早生贵子的瓜果密密麻麻的铺了大半张床。
赵铭轩俊美的容颜微微阴黑,寓意干果放几颗意思一下就可以,怎么铺这么多?袖袍轻挥,干果们瞬间飞进了高桌上的青箩里。
仔细望望宽阔的紫檀木大床。确认再无漏网干果,赵铭轩拉下锦褥:“没事了……”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顿了声。凝神细听,一道几不可闻的脚声渐行渐近。避过暗卫们的重重把守,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后窗,手指戳开薄薄的窗纸,墨玉般的眼瞳凑了上来。
赵铭轩面色阴黑,手指轻弹,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朝着窗子射了过去。
来人一惊,快速侧身,内力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将他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惊声高呼穿透云层,响彻云霄:“赵铭轩,你谋杀啊。”
赵铭轩淡淡瞟他一眼,手指又是一弹,强势力道直冲屋顶而去。
刘雨欣随着力道向上一望,只见屋顶的瓦被揭开了一片,某人那双清亮的眼睛正笑眯眯的注视着室内,看到强势力道,翻身一滚。避开了袭击。
赵铭轩收回真气,面色阴沉的更加厉害,捏起一只白瓷杯。毫不留情的砸向房梁。
隐在房梁上的身影抬手接下瓷杯,却被杯子带的强势力道震的跌落下来,墨蓝色的身形修长且消瘦,俊美的容颜略带青涩,说出的话却老气横秋:“金睿哲你吃饱撑的,跑我家屋顶上。”
“金睿哲,你怎么会在这里?”刘雨欣看着屋顶上的青年,满目惊讶。
金睿哲把玩着白瓷杯,笑的高深莫测:“来祝贺你大婚啊。”
刘雨欣视金睿哲为男闺密。朋友前来恭贺新婚,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你刚刚不是已经贺过了吗?,这样不太好吧。”
“咱们不是你说的哪啥闺蜜么。所以我就想着来另行祝贺一下,这样不是显得更有诚意么。”
“谢谢你这么有心。”赵铭轩说的咬呀切齿。脸色铁青。
赵铭轩面色阴沉,眸底暗芒闪掠:“你不去宴厅喝喜酒,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闹洞房了。”金睿哲笑的不怀好意。
赵铭轩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黑曜石般的眼瞳里弥漫着暴风骤雨:“今天不闹洞房。”
金睿哲看着他阴黑的面色,心情格外舒畅:“赵铭轩,别这么小气,你见过谁家成亲不闹洞房的。”
眼看着数十名暗=涌进房间,满身冰寒,满目肃杀的准备赶人,金睿哲急忙道:“好好好,不闹就不闹,不过,萧大世子,你是不会去宴厅招呼客人的吧,我们就在这里敬你几杯。”
赵铭轩瞟他一眼,冷声回道:“我这新房没酒。”
“我们带来了。”金睿哲手一探,一只大酒坛‘砰’的摆到了桌子上,圆圆的桌面瞬间被占的满满的。
赵铭轩挑挑眉:“只是敬几杯酒而已,一坛酒用不了,你拿这么多做什么?”
“酒坛那么大,别说敬十杯,就算每人敬二十杯,也未必用得了一坛酒……”沐雨棠清灵的声音在看到安墨枫拿出的酒杯时戛然而止,白底蓝鼬的瓷器哪是什么酒杯,分明就是吃饭用的大碗,用它当酒杯敬酒,几碗就能让一坛酒见底,几人轮着敬下来,七八坛酒,确实不一定够用。
赵铭轩看着十大碗明晃晃的香醇美酒,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用这么大的碗当酒杯,他们的本意,可不止是单纯的敬他酒。
赵铭轩见他站着不动,没有要饮酒的意思,伤心的揉了揉胸口:“你是新郎官,我们敬的每一杯酒,都是对你最深的祝福,你不喝,可是拂了我们的一片好心善意!”
好心善意?十碗十碗的灌他,哪是什么敬酒,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金睿哲是故意来找他麻烦的,就算他能把酒推掉,他们也会想到其他理由给他制造麻烦,诡计不得逞,他绝对不会走,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再和他们继续僵持,完全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看到,赵铭轩的面色清清淡淡,黑曜石般的眼瞳却渐渐迷蒙了起来,淡淡的清莲气息也被清甜的酒气遮盖的无影无踪。
“别喝了,别喝了。”刘雨欣拿下了赵铭轩手里的酒碗,伸手扶住了他有些踉跄的身躯。
赵铭轩轻靠着刘雨欣,朦胧的目光看到了她担忧的小脸,眼瞳里浮现一抹清笑:“我没事!”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酒香喷洒在小脸上,酥酥麻麻的,刘雨欣身体颤了颤,狠狠瞪着他:“都醉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我今天要是不喝醉,金睿哲他就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他对你的心思,我们都清楚。”赵铭轩红着脸,梗着脖子说。
金睿哲看着恩恩爱爱的两人,心里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不满的嚷嚷:“赵铭轩是兄弟,别停,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新娘子关心新郎官,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了,酒也敬的差不多了,我去宴厅用膳。”金睿哲笑眯眯的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新房。
赵铭轩醉了,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自然没必要再在庆云殿久留。
殿门徐徐关上,隔绝了里外的视线,金睿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赵铭轩眼睛轻闭,头枕刘雨欣的肩膀,轻轻浅浅的呼吸,淡淡酒气喷洒在耳畔,刘雨欣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躺到了床上,正准备打盆热水给他擦擦脸,不想,手腕一紧,她被拉到了床上。
后背触到了柔软锦褥,赵铭轩欣长的身躯 ...
压了过来,清笑着看她,黑曜石般的眼瞳光华璀璨,闪耀人眼,哪还有半分醉酒的迷离与朦胧。
“你没醉?”刘雨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可是满满一大坛酒,就算是喝水,也要把人撑醉了。
赵铭轩看着雨欣震惊的目光,眼瞳里浮现一抹清笑:“我一边喝酒一边用内力将酒力逼出了,当然不会醉。”今天是他的新婚大喜之日,他怎么能醉。
沐雨棠不解的眨眨眼睛:“地上怎么没水渍?”酒力也是水状的酒,逼出体外后会滴落,形成水痕。
赵铭钎白玉手指轻轻摩挲着刘雨欣细腻的小脸,淡淡道:“我将逼出的酒力洒到了空间里”金睿哲也是武功高手,如果赵铭轩将水渍滴到地上,他要是知道他在作弊,怎么会像刚才那样中计离开。
“雨欣,我们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赵铭轩清润的声音低沉暗哑,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氤氲着暗沉的幽芒,薄唇轻轻覆上了她粉色的唇瓣。
刘雨欣心里一阵紧张,潜意识的捧着他的脸,与自己拉开了些许距离。
“怎么了?”赵铭轩不解的看着她。
刘雨欣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我脸上扑的粉太厚了,很不舒服,我想洗掉。”
刘雨欣的小脸十分精致,唇也极红,一看就知道是上了浓妆,赵铭轩触碰过她小脸的指腹水水润润的,沾满了胭脂水粉,淡淡的脂粉味几乎都要将她独有的清新气息遮去,粉扑的确实太厚了。
“我来!”赵铭轩嘴角弯起浅浅的笑,下床走到屏风后,拿来一条浸透了温水的棉帕,轻轻擦试沐雨棠的脸颊,厚厚的脂粉在他轻柔的动作里清除怠尽,露出她的原肤色,白里透红的小脸清丽绝色,明媚动人。
赵铭轩轻轻俯身,薄唇轻覆着她的粉唇,白玉手指探到她腰间,轻轻扯开了她的红色腰带。
刘雨欣身体一僵,心里非常紧张,脱口而出:“我喜欢睡前沐浴……嗯嗯……我先去洗个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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