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外,晏紫汐突然一个抬头,惊愕的看向帐内。
周围的人虽然都猜到今夜会发生什么,但此刻都没有什么异动,因为君上本来说吃过晚膳打算商量点事情,所以此刻他们拿捏不住君上等下还出不出来,她猛然的诧异吓了中将们一跳。
夜魅,魍魉等人倒是都若有所思的朝晏紫汐投去探索的眸光燔。
晏紫汐静静的看着内帐,顿了顿,终于坐不住,起身朝内走去窠。
一名中将立刻起身,横着胳膊挡在面前。“公主此刻进去,怕是有诸多不便!”
“少管闲事!我就是为破坏你家君上好事而生的!”
呃……
或许是被晏紫汐说蒙圈了,没听懂,只这个微微怔神的空隙,晏紫汐就一把豁开胳膊,怒气冲冲的走进。
妈蛋!早上气息蔫蔫的说没劲做这个,晚上就开始精神抖擞了?
边走边马胳膊边袖子的模样让其余人都觉得势头不对,急忙跟上,魍魉夜魅等人深邃的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神色。
晏紫汐几步走到榻边上,一把掀开榻上纬帘。
“君凕你个王八蛋,你给我……”
声音越来越小,发现君凕压根就没往林婉璃身上扑,两手肘撑着一个空挡,懒懒的没动,听到她的怒吼,慵懒的转过眸色,漆黑的瞳仁幽幽若若的看向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林婉璃睁眼,从那种忐忑如潮汐中的惊慌中回神,一看晏紫汐叫板的气势,顿时火冒三丈,可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一双温淡的眼眸静静的扫了眼她袒.露的衣襟,慢慢别开了眼。
云黔静静看着这一幕,灵润的唇瓣轻抿了抿,顿了顿,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晏紫汐身上,静悄悄离开,错身的时候,虽然不想流露,可眼底还是充斥进了一股黯然。
林婉璃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火好似一瞬间被一种更说不出来的慌乱填满,垂眸扫了眼自己,立刻将衣衫拉好。
细微的动作落在君凕眼中,他错开了身子,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林婉璃说不出来心底是不甘还是如获大赦,顿了顿,飞快系上腰带,跑了出去。
魏林跟卫海看了看,将一干中将都顺道请了出去。
晏紫汐转转头,看着帐内就剩下君凕,鬼影,夜魅,魍魉四人,而且每个人都是用一种审视的眸光看着她,顿时觉得哪里好似不太对劲。
特别是君凕那张幽暗,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脸,她嘿嘿一笑。“那个,好像你们要商议事情,那不如我也滚啦……”
说罢,飞快转身,拔起腿的就跑。
“回来。”
君凕简单的两个字,让晏紫汐的脚步顿在地上,脸拧出一大团疙瘩。
君凕坐起身子,双手抱怀,冷淡的看着她不敢回头的模样。“别让我说第二次!”
警告的声线让晏紫汐窝的火再度窜上来,闷闷的转过头,怒气冲冲的走到榻边气愤坐下,也双手抱怀,高抬下巴,摆出挑衅姿势。
哼!反正就是搅合你好事了,你能咋?
君凕冷笑的轻哼一声,抬手一把揪过她的下巴,迷离的双眸静静看向她的眼底,顿了顿,他轻笑道:“所以,你能从外面看到我?”
“……”晏紫汐怔了怔,脑海里瞬间将一切拼串起来,恍然大悟了什么。看着夜魅他们几人探索中不起波澜的神色,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事先被计划好的!
他真正的目的居然是……试探自己?
惊愕迸上眼眸,想要逃跑的时候,君凕却一把手抄过她的腰,按到了自己腿上。
合拢的双臂就这么紧紧的将她禁锢在了怀中,晏紫汐挣扎了几下,想跑跑不动。
这才闷闷的坐好,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这腹黑,又把自己摆了一道,如今上身精赤的男人,明白再隐瞒只怕是逃不过了,不爽道:“看的到又怎样!知道我能看到,你还来真的!存心气我是不是?”
君凕冷哼偏脸。“我倒想不来真的,坐等半天了,你倒进来吗?”
“……”晏紫汐简直无语,有这么试探人的吗?愤然扬声道:“你就不怕把我气走了
?你下不了台?”
“你要真走,我就假戏真做!”
不屑的姿态将晏紫汐呛的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你!你你你你!”
两人的打情骂俏让周围三个人看的汗颜,不过看着小郡主被噎的说不出话,他们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听着她结巴的声音,都忍不住低笑出声。
晏紫汐顿时内驴满面,妈蛋的!别的女人穿越来,都是男人追着跑,各种死缠烂打的示好,要么是霸道的禁锢在身边,宣布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人!
她倒好,被一个男人放风筝似的牵着鼻子,威胁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他眼底那抹藐视自己战斗力的讥笑,她深刻觉得,这个混蛋心里的想法是。
想让爷只有你一个女人吗?那你就把自己身子送上来,你要不上,就别怪爷换人。
想让爷只宠你一个女人吗?那你就把所有女人赶跑,你要不赶,就别怪爷胡来。
反正爷的态度就给你撂这里了,不偏不离。就看你的态度是怎样,想与不想,自己看着办!
晏紫汐感觉自己的思维深深的被君凕强[女干]着,说不想?养了十年的金龟婿送别的女人,她还不憋屈死?说想?她似乎可以预测到自己未来的生活。
像一只护犊的老母鸡,张牙舞爪的驱赶所有入侵领土的人,即便他身后卧的是一只威武慵懒的狮子,其实随便吼吼就能让方圆三里了无人烟。
双眼闪着泪花,她真诚的看着他。“哥!咱能不这么玩吗?”
你把林婉璃赶走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吗?你抬抬贵手,别逼我做母鸡中的战斗机,行吗?
君凕不爽的冷哼一声。“看你表现!”
“……”
君凕心底是真的不爽。
要不是今天这么框她,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居然偷窥了他这么多年!哄骗了这么多年!
其实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王府被父皇御赐的各种女人多,有些是官员家的女儿,仗着出身总会示好一下,基本上没什么就算了,只要对方尺度大了,晏紫汐就会适时出现。
他一直只当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她才回来搅局,可谁能想到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居然是在演戏!
特别是今天她那句话,让他不得不狐疑。
他推开林婉璃,她如何知道?
此刻,晏紫汐见所有人都盯着她,要探问个究竟的模样,瘪瘪嘴,认命道:“你想让我怎么表现?”
“你到底能看到些什么?”话题转为正题,夜魅他们从低笑中回神,君凕也正了脸色。
...
晏紫汐偏偏头,看到夜魅他们本不想说,不过又瞅瞅君凕,知道此刻不是闹小情绪的时候,叹息一口气,淡淡道:“只要想看,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小时候不行,只能在偶尔的回头间看到,如今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也能看到别人的未来,有的时候,能从梦境中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天枢巫湼?”魍魉颤抖启声,眸光的惊愕中带着震撼。
鬼影与夜魅的眸光也夹杂出一丝颤抖的激动。
晏紫汐茫然的看向君凕,他眸光半眯了眯,似乎思索了什么后,对魍魉吩咐道:“把云黔喊过来。”
云黔回来的时候,看着帐内的气氛,不解。
君凕伸手。“把十年前的那种药解药给我。”
云黔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晏紫汐,从袖袍中取出一瓶透着异香的玲珑壶递了过去,然后与其余几人都不约而同的背过了身子。
晏紫汐还没从那个似曾相识的名称中回神。
这些年打探的阿古纳拉族的野史中,似乎听到过这个词汇,好像是阿古纳拉族五大脉系的其中一派最高领导人的称呼。
看他们那表情,难不成她是天枢巫湼?
这一边,君凕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衫,不等她一句。“你要干什么”问出口,他已经将她翻身放在了榻上,用高大身躯遮住一片阴影的同时,凑头在她耳边轻啄了一口。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
淡淡吻好似一下撩到了她心底最深的那根弦,不等从他温柔的嗓音中爬出,后背伴随着他指尖蘸着冰凉就传来一阵火灼的刺痛。
“嗯!”晏紫汐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
君凕眸光一颤,快速将后背都涂上啫喱状的冰蓝色药膏后,在她更大的痛呼声发出前,轻侧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无尽的怜惜,晏紫汐抬眸间,看到了他眼底的深邃。
吻绵柔而来,与后背漫天冰与火灼烧的痛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但似乎又缓解了那种难掩的痛苦。
渐渐,好似后背痛到麻木,只有他一下下的吮咬颤抖着她的心神。
晏紫汐又被蛊惑了,不由自主闭上眼,迎合进他更深的索吻中。
背过的几个人就不那么好受了,两人唇舌间时不时迸出的声音,渐渐沉重的呼吸,与从嗓子眼挤出的浅浅嘤咛,无时不刻的折磨着他们的耳朵。
虽然看不到,但是透过声音产生的幻想,倒是更把人刺激的满头大汗。
终于,当一切安静下来后……
君凕轻啄了口她已经被吻的殷红如刺玫花般鲜艳的唇瓣,支起身子,将疼的软了身子的她静静放好,细心的擦去她额角的细汗,修长的指尖这才沿着她布满整个后背的妖娆银纹花样一寸寸临摹。
此刻,晏紫汐的整个后背,此刻就宛如一尊青花瓷,白玉般的肌肤上,青色枝蔓以极度瑰丽的姿态横生,银色的星光似乎被压抑很久,此刻以爆发般的璀璨凝结成浩瀚星河。
空前炫目!
君凕的睫毛带着轻颤,良久,他将晏紫汐散乱的衣服都褪掉,平放进榻内,扯过被子包好后,缓缓启唇道:“海生莲!”
只简单的三个字,立刻让其余四人怔了身子,都飞快不置信的回头。
晏紫汐凝视着他们的错愕,从喉咙中挤出一丝力气。“什么是海生莲?”
君凕静静看了她一眼,对夜魅他们挥了挥手。
夜魅,鬼影,魍魉三人颔首,都解开自己上衣,臂力一震后,仿佛内力带出了什么。
转身露出左肩上的青色纹路的莲花状纹身,不大,但是也蔓延了多半个脊背。
顿了顿,见君凕眼眸瞟来,云黔也缓缓解开了衣衫,转身露出精赤的后背。
同样,伴随着云黔的内力施展,一朵妖娆的墨青色纹身渐渐沿着左肩不断的蔓延,开放,最终,布满整个脊背,同时,暗生出一股碧绿深湖般的清澈与涟漪,极美。
君凕指着魍魉三人的脊背缓缓道:“这是水生莲,所有阿古纳拉族的族人肩头自出生都会有这样的纹身,上古时期最早是用蚕蛊加药水像纹身一样刺上的,后来伴随着一代代繁衍下来,这种蛊就生在了阿古纳拉族的肌肤内,新生儿出声就自带有,便成了阿古纳拉族特有的标示。”
晏紫汐心头一颤,记得当时一本野史书上写着,阿古纳拉族的人有特殊辨认的方式,却不想竟然是这样。
“阿古纳拉族靠净身修灵存在,五官敏锐都异于常人,它们会伴随着年纪成长,自身能力的提升,会不断的衍生,变化,没有实质作用,却是一种荣耀的体现与象征。”君凕将手指平移到云黔身上。“一般人修灵体最高,也就只能到达夜魅,魍魉他们的层次,而有一种人是例外。他们可以将水生莲生长到满布整个后背,我们管这种叫海生莲,拥有海生莲的人极少,或许十几代人都不会出一个,但是出生便天赋异禀,也是阿古纳拉族五大脉系巫长的不二人选。”
“所以,天枢巫湼是……”晏紫汐抬眸,好似明白了什么。
君凕点点头。“巫女巫师,负责占卜一脉的巫长称呼,普通的称之为巫湼,拥有海生莲的加上天枢两字。”
“那我岂不是很厉害?”晏紫汐一个激动,坐直了身子,眼见被子差点滑落,君凕一把抄过,抱紧,狠狠的瞪了一眼后,她安分垂头。
夜魅他们笑了,云黔也淡勾了勾唇,几人都慢慢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帐内就剩下他们两人,君凕本想再告知她点什么,可想到她先前差点走.光的模样,完全没了兴致,只有憋了一天的火气不断的往外冒,忍不住怒吼出声。“你就这么不介意被别人看到吗?”
咩?
晏紫汐看着他不解,直到他的眸光落到胸上,才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今天那股凌烈的危险感来自哪里,嘿嘿的将被子扯过,包裹住后,笑道:“哪有……我很矜持的!”
矜持?君凕半眯眸光冷看着她,惹的晏紫汐满脑袋寒风簌簌簌的刮,后脊梁骨都在发凉。
真的不知道这混蛋哪里来的眼神射杀的本事,这特么绝壁是瞪谁谁要死的节奏呐!
闷闷想了想,不服道:“那你还不是整天光着膀子给林婉璃看!刚才我要不进来,你都要给她看……看……看你那个了!”
君凕顺着她的眸光朝自己胯边扫了一眼,然后冷笑着瞪她一眼。“我最起码没有故意半露点什么去在女人堆里晃荡吧?”
“我这就晃晃,又不会干嘛,你这一晃,谁知道就晃到哪个坑里去了!”晏紫汐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再说了,如今始兴的装束都这样,你要不要这么保守?”
“你很放得开?”
“最起码没你古板!”晏紫汐说完,就感觉好像刚才那句话不太对劲。
听着他幽魅的一声低笑,不等心咯噔跳出,高大的身子 ...
与重量就压了上来,紧接着伴随而至的是他绵延的吻。
没几下,晏紫汐就被攻城略地,他蛊惑的嗓音在耳边吹着热气。
“我的吻很销.魂是不是?”君凕的唇吮着耳垂,带出一丝丝战.栗。
她身子一颤,红了脸颊。
“我的爱抚很撩人是不是?”君凕的指尖放肆的沿着她身子游走,一直纠.缠到她腿跟深处,花径绵延的地方,轻轻往进去摩.挲着插。
她身子一紧,红了耳根。
“我的……”君凕突然顿住手,黑瞳讶异的看着空气,末了,慢慢将手取出来……
晏紫汐睁眼,看了看,又掀开被子瞅了瞅,额头一滴冷汗划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忘了跟你说,晚膳那会来癸水了,我还没来得急去处理。”
“……”
君凕擦干净手指头,又给她收拾干净后,闷闷的扯过被子将头一蒙,再也不想跟晏紫汐说一句话。
晏紫汐拽拽被子,委屈道:“又不是我想让它来,你给我点被子好不好?把我冻坏了咋整?”
“没事,你露着漂亮!”
“……我错了,我再也不露大白兔了,你别睡那么远!会掉下去的。”
“没事,下边睡着凉快!”
“……别这样呐,要不我再帮你打飞机?”
“不需要,憋死算了!”
“……小君君,求求你啦,抱抱睡嘛!”她揉推着裹的跟蚕宝宝似的君凕,悲剧不已。
下一瞬,君凕就一把挥开被子,坐直身子,怒视向她。
晏紫汐心咯噔一跳,不自觉后仰了点。
他峰唇紧抿,顿了一会儿,咬牙道:“得几天?”
晏紫汐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见他好看的眉心立挽成峰后,恍然大悟,高声道:“五天!”
“五天?”他扬了声调。
“完全干净是五天……”
晏紫汐就跟挨训的小媳妇一样,垂着脑袋一脸怯怯,这种事,她也没办法,对不对?
君凕一把揪起她下巴,贴近脸怒语道:“晏紫汐!你给我记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五天内你要弄不干净,就别怪我来硬的!”
我去,要真干净不了,你老打算浴血奋战?尼玛!太残暴了吧?
晏紫汐眨巴着大眼睛,被吓了个心肝皮损。
可看着他凌烈迸发着寒火的怒眼,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乖乖点头。
君凕愤愤的扣过她脑袋,按到怀里。被子拉过,盖住两人身子的时候,她听到他闷声嘟囔道。
“上辈子做什么孽了,遇到你这么个万年坑货。”
晏紫汐瘪瘪嘴,心里默默回了一句。
还不是老天看你萝卜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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