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那边说了什么,他已经去不想听。
眸光缓缓闭上,再度睁开的时,只有比寒更冻裂的锐,尖如锥,冷如雪。
一道偏风魅影重新落在他身侧的时候,被这股别样的寒煞吓怔一瞬,微顿后,噙出嘻笑:“七皇子这戏看的怎么样?”
君凕冰冷淡吐。“甚好!”
甚好?宫珩打量着他难以捉摸的神色,想戏谑一句“难道都不伤心?”想了想没敢开口,只是摊开手心。“那可以给我了吗?”
君凕冷瞥他一眼,从腰间抽出一块青木腰牌,抛掷过去,末了双手负后,姿态颇是高贵雍容。“所有官道都可畅通无阻,够你平安回国了!”
“谢了,兄弟!”宫珩一把抓起,漂亮的在空中抛个花儿。“啧啧,别说,你们浮图的老皇帝还真是够狠,明面上招待我,暗地里把我往死里追杀!别怪我没提醒你,皇室可没什么真感情,父子也能反目成仇,你可防着他点。”
“你自己要去探皇宫,翻阅浮图机密,不杀你杀谁?管好你自己就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冷漠的话却只换宫珩更大的笑意,嬉笑着凑上前。“你猜,你父皇知道他费尽千辛万苦追杀的人被你为了一个小女娃放走了,他还会许你帝位吗?”
砰!
一道妖媚的紫光萦绕,不等宫珩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一阵异样强大的力道撞在了墙上,后背骨骼有种碎裂的疼痛,而下颚紧紧的被君凕捏在手心。
黑夜中,一身墨袍的君凕宛如地狱的阎罗,衣衫上交织的银纹蟒绣在星空下更显危险与冰冷,有种立地而起的凌霸狂啸。
即便背光,宫珩也如期对上他愤怒到暗隐一丝不易察觉水光的眼。
微顿,君凕凑上前,鼻息相抵,半眯的眸光中已经只剩下嗜杀的血色。“宫珩,我敬你是个君子,相信你说话算话,所以不动你。但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比我父皇好多少!”
宫珩凌乱的碎发间,一双妖媚的桃花眼噙出轻嗔的笑意。“我到底没看错人!君凕,你的确跟君家这帮混蛋是不同的!放心,我答应你十年之间不会再来打扰她,但是……我要想她,只是来看看她,你也别拦着。”抬起指尖在君凕左肩头拍了拍,别有意味的扬出笑意。“毕竟……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杀了我,会可惜的!”
君凕冰冷着双眼缓缓朝自己肩头看了眼,轻哼一声松开手。
宫珩从墙上起身,双肩咔咔一扭,全身骨骼跟重组一般,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末了人若无事般站好。
君凕冷淡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宫珩轻笑。“我去跟小媳妇告别一个你不介意吧?”
“随便!”
墨色远去,宫珩紧盯着他冷鸷阴郁的背影,想着他话里隐忍的怒气,噙出魅笑。
哟,骨子里还是痴情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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