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之前喝了酒,之后又发生了那件事,等到他现在坐在薛芯彦的车上的时候,那根紧绷的弦再也无法绷直了,顿时头晕头痛的靠着车椅背上,一脸苍白的样子。
薛芯彦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着她始终紧闭着眼,那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减缓了车速,路随心感觉到了,也只是睁开眼看着她无力的笑了笑,但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车顶,一眨不眨,直到她们的车子到达她的小区门口停下,两人都没有吭声。
“你还好吧?是很不舒服吗?”,轻叹一声,薛芯彦扭头轻声的问道,将一瓶未开的新矿泉水递给她。
接过水,随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好意思告诉她,她不只是因为之前喝了酒的原因,而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然后一路上的胡思乱想着,才越来越烦躁,没跟他说话了。
轻叹一声,血腥月只是无奈的与她对视了一下,便自顾自的也拿了瓶水喝着,幸好今天晚上有慕子非盯着,她都没怎么喝酒,也就意思了一下,否则,现在她那能亲自开车送她回来呢。
扭头看着她,路随心真的很难以想象,她和慕子非两个,明明早就把对方放在了心中,怎么可以等了这么多年,才说出来呢,其实她还真有点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才突然发现彼此真正爱着的人是谁,但现在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随心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可以直说的。”
闻言,薛芯彦叹了一口气,小心的问道,“你和宴尔岊他。。。。。。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路随心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如此直接的开口就和她说宴尔岊的事情,她以为她们两个的话题只可能是她们彼此之间最近的生活,刚才她还以为她会和她说说她和慕子非之间的事情呢,毕竟他们两个也都算是她的朋友了,突然着关系的转变,她是她的闺蜜,可不得关心关心。
薛芯彦看到她迟疑,知道她心中所想,连忙解释到,“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着大家都是朋友,我比较关心的。”
路随心一愣,嘴角渐渐的漾起一抹笑容,她知道薛芯彦说的这个朋友是对宴尔岊而言,现在,在她的心里,怕是真的已经将宴尔岊当成了认识的朋友了,所以,她没有避讳,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们真的不可能了吗?你们之间是有误会的!”,薛芯彦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知道,可是哪又怎样呢。。。。。。不可能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而有些事发生了,却没有办法轻易的忘记,这与是不是误会无关,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不管是对沈家,还是对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站在他的那个位置上再正常不过的了,或许真的和有些人比起来,他这不算什么,可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也挽回不了什么了。”,路随心看着车窗外,声音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她曾经早已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走到这一步来,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后来,她其实该弄清楚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他们之间毕竟除了当初沈家的事之外,其实说起来也并没有真正多大的矛盾,但是她的答案却是那样鲜血淋漓的,因为已经晚了,当她知道一切或许没那么严重的时候,孩子的失去,已经成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每次不经意的碰触都会撕裂开来,让她痛不欲生,试问她和他之间,还有何种理由能走到一起?
更何况,婚姻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要顾及的还有太多,她当初最后之所以明知道佟菲绝非善茬,也答应了和她合作,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原因只是她的那一句“她也想给贝贝一个完整的家”而触碰到了她。
深吸一口气,随心看着薛芯彦担忧的眼神,才轻叹道,“你不觉得有人比我更需要他吗?”
闻言,薛芯彦一愣,很快便想到了什么,也就无奈的说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只是现在看来,佟菲和宴尔岊也只是同床异梦的人,那又怎么能构建起一个幸福的家庭,那样孩子同样不会快乐,所以,宴尔岊那样聪明的男人,怎么会为了愧疚而赔上三个人的幸福呢?而佟菲还孩子真正需要的,从来都不该是他的愧疚和补偿的,你连这点都弄不明白吗?”
“我知道啊!”,随心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早在流产后,她才真正的知道外公他们和舅舅的死,和宴尔岊没有太直接的关系之后,她已经不恨他了,但也无法原谅他,更无法原谅自己,因为她没有办法忘记,也不能忘记那些痛。
“那你还。。。。。。”,薛芯彦犹豫的半天,还是开口说道,“你要知道,宴尔岊这样的人,就算当年车祸后,那样的情况下,身边都是不会缺少女人的男人,不必他主动招揽,那些女人就会飞蛾扑火涌上去,先不说这些女人里面有没有他喜欢的,就是没有,难道他可能一辈子孤身一个人吗?他肩上有那么重的担子,他需要一个女人为他照顾着家,需要一个女人在他疲累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软语,抚慰缓解他的疲劳,给他一个心灵的港湾,这个女人可以不是他最爱的,甚至也可以是一个陌生的人,但绝对不会是佟菲,这点,如果你了解他的为人,就该明白的,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如果我想他也会选择一个熟悉的女人陪在他身边,这个女人曾经或许只是他的朋友,或许在以后的几十年里都无法走进他的心,但是他的身边确实需要那个女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是第一次,薛芯彦如此正经的和她分析这样的事,但随心此刻却无心跟她打趣,只是眉头微皱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明白她为什么选择此刻和她说这些,可是当看到薛芯彦眼中的担忧和无奈,她笑了笑,叹气道,“我懂你的意思,但不管他做怎样的选择,都跟我再也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虽然她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佟菲和宴尔岊既然已经都那样了,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没有在一起,明明她和宴尔岊现在都已经离婚了,以佟菲的手段,早已让他们两个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尽管她能理解宴尔岊不会选择朋友妻的那点原因,但是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关心过问他的感情问题了,因为她和宴尔岊真的已经不可能了,那么他最后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要不要跟佟菲在一起,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了。
“不是,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说他现在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是想让你明白一点,那就是。。。。。。”,薛芯彦急切的说道。
“芯彦。。。。。。”,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随心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她轻轻的笑了笑,笑得满是感恩和幸福,她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
“唉。。。。。。你呀。。。。。。”,薛芯彦下意识的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她只是明白了她这一声轻唤的意思了,宴尔岊的话题她是无法再跟她继续说下去了,也只能作罢,该说的她已经都说了,一切都看造 ...
化吧。
接着,两个人又聊到了薛芯彦和慕子非的事,薛芯彦告诉了她一些她和慕子非之前去玩了的地方,还邀请她有空一起去,然后又大概的说了一下他们婚礼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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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随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一晚上的不停的梦靥,还是只是受了凉而已,让她一早起来都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又是发烧,又是头晕的,反正最后费了很大的劲才爬起来,也幸好是周末,否则,她还真的就要郁闷死了。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她刚从医院出来,会如此巧合的遇到宴尔岊,而且因为生病的原因,只能被迫被他强行拖上了他的车。
坐到车上,随心虽然闭着眼一句话未说,但她仍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宴尔岊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她不想去看,不想去想,她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和精神跟他闹腾,他非要送她,她也就当多了个免费的司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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