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佟菲离去后,宴尔岊陷入了沉默,他突然觉得她说的话有很大的道理,如果他现在强行将路随心留在身边,特别是她以前不愿意要的孩子,他现在却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而且明知道她失去了一段记忆,他却继续骗她下去,这样做,真的对吗?
正在他陷入沉默事,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女人悲然欲泣地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里尽是不信。
“你要将我赶出去,不要我了吗?”,她就站在他面前,雪白的宽松雪纺衫衬得她面色如雪,苍白脆弱得似乎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宴尔岊的手一颤,他抿紧了唇,然后紧紧的攥起了双拳,她听到了佟菲的最后的建议吗?
女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坐定了半晌后,才起身走上前,牵着她的小手,但她却是下意识的一挣,将他的手挣开,尔后倔强地望着他,意思很明显,不要他碰她!
宴尔岊有些哭笑不得,其实佟菲怕是也就那么一说,他哪里会真的将她送走,就算如佟菲的建议,他和她离婚了,那她也是他前妻,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他把她送走算怎么回事?他宴尔岊再卑鄙,也没到那种地步吧,于是轻声地哄着,“是我看到你躲在后面,故意吓你的。”
随心脸上僵了一下,眨了下大眼,扁着小嘴不放心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宴尔岊松了口气,这样的她有个好处,就是很好骗,虽然难哄了一点,但相当单纯,何况她现在很依赖他,所以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但是有时候越是单纯的人,说话做事越是不按牌理出牌,所以,她望着他许久,像是在确定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实的,待到她终于确定他的真实后,小情绪又来了。
“你为什么要故意骗我?让我好伤心。”,她垂下头,苦兮兮的嘀咕道。
男人哀叹一声,伸出手将她带进他的怀里,低哄道,“怎么会呢!佟菲她只是和我开个玩笑而已,看看你,就当真了。”,说完,在她的红唇上亲吻了一记。
随心抬眼看着他,脸红红的,带着一丝囧迫,然后又低下头不敢看他,她的脸搁在他的肩上,两人站着,一个阳刚,一个柔弱,很和谐的样子。
这一幕同样也刺痛了门口正准备推门进来的女人的眼,还有她的心,是她太天真了,竟然想用这样的手段去霸占这个男人的身心,恐怕只要有这个女人在他身边,她都不可能有机会吧!
刚刚出去时,她把文件落下了,走到电梯口时才发现,就自己回来取了,却因为刚才出去时没有把门关严,正好留了这么个门缝,让她把里面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最后,佟菲还是选择了先悄悄离开,并没有惊动里面的那两个人,因为那时候,宴尔岊正忙着轻啄那个女人艳红的小嘴,像哄小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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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宴尔岊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抚着额头,最近他很累,似乎自从路随心出事后,他做什么都不顺,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有毛病。
公司上市的资料丢了,他的办公电脑会莫名其妙地坏掉,甚至他在外面和重要客户面谈的时候,也会接到张姐的电话,因为她自己偷偷跑出去,走丢了,身上没有钱,他们没有办法找到她了。
所以,哪怕是天大的合约,他最后也只能丢下了客户,不仅让所有的人到处去找她,还得自己驱车去满c城的找她。
而他原本气她偷偷跑出去的怒火,在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茫然坐在街边时,所有的怒气都化为泡沫消失不见,最后只能将她搂着上车,还得好好地哄一阵子才能平复她心里的害怕。
所以,他现在严重怀疑她不是失忆,而是智力倒退了,就算是失忆以前的路随心也不是这样的吧,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她时,那样冷漠平静的样子!
他私下也去找了神经方面的权威医生,说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意识,怕受到伤害,所以自已自发地回到她想要的生活状态时。
宴尔岊靠在椅背上,一个人想得出奇,事实上他也曾怀疑过她是不是假装的,但她的眼神那么真实,没有一点染上尘埃的痕迹,再加上医生的肯定,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天路随心孕吐得有些厉害,所以他没有将她带到身边,但是现在他发现,没有她在身边,工作效率仍是差得可以,他甚至开始想念她在身边叽喳的时候,起码不寂寞,起码这里不会这么静。
越想越是烦躁,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宴尔岊拎起外套想离开回家去看她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但转念又改变了主意,拨了慕子非的电话。
两人约在帝豪的顶楼,没有叫任何人,只拿了几瓶酒,身子躺在沙发上,两双脚大刺刺地放在茶几上,桌上的烟灰已经满满两大缸了。
宴尔岊一手拿着烟,一手端着酒杯,侧头睨着慕子非,唇扯出一抹淡笑,“没想到你我之间还有这样闲时平和的一刻,不果,怎么看你的心情也不太好?”
慕子非看着杯子里金黄的液体,嘲弄一笑,也侧头看了一眼宴尔岊,“你以为就你会被女人牵扯住?”
宴尔岊有些讶异,虽然慕子非的私事他从来不关心,但他已经猜到他为何这么多年一直对薛芯彦那么特殊,黑眸微微眯紧,轻哼了一句,“你不会还没发现自己的心吧?”
“瞎说什么呢!”,慕子非略起了身子,将杯子和他的碰了一下,“喝酒。”
所以,宴尔岊知道他不欲多谈,他玩味地笑了笑,慕子非的事情,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之前路随心和薛芯彦的关系很好,她曾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到过她对慕子非和薛芯彦两人的分析,当然包括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分析,而以他对慕子非这种男人心态的猜想,如果他对一个女人没有感情,不会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任意妄为的,所以,有些傲娇的男人,越是说不可能的女人,其实在他的心里份量才是极重的。
不过,对于别人的感情一事,他倒是不再多嘴了。
见他这是沉默了,慕子非似乎又对他的事情来了兴致,将嘴里刁着的烟松了下来,望着宴尔岊又锁着的眉头,“怎么,你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你的那些个女人?”
宴尔岊有些心烦,他缓缓地吸着烟,烟雾中,慕子非看着他迷离的眼,忽然说道,“其实要知道真相不难,只要你愿意,最后的结果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循着你的心去做就好了。”
慕子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当然是知道的,但现在路随心的状况,宴尔岊也不会轻易地将情落在她身上,谁说男人都薄情的,在他看来,男人一旦用起情来,比谁都要认真,死心眼。
而宴尔岊则抽了一会烟,才有些闷闷地说,“有时候,有些事并不是自己全能掌控的。”
慕子非失笑地望着他, ...
半响才冒出一句,“宴尔岊,你的霸气都到哪去了?”
宴尔岊怔了一下,想起路随心之前对他的恨意,他神情一变,正要说什么,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是紫瑞的电话,伸手接起,里面竟然是小女人软绵绵的声音,她娇着声音,“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吧!”,宴尔岊看了看慕子非,而他则一脸的嘲笑,早就知道这小子是呆不长的,这一个电话就立即心软了。
路随心在那头闷闷地,小心地看着张姐,然后呐呐地说,“嗯,那你早点回来。”
她顿了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快又急地说,“今晚的饭,是我亲手做的。”,然后飞快地挂了电话,宴尔岊在那头,几乎可以想象她此刻囧迫的模样了。
慕子非脸上浮起一抹淡笑,举了下杯子,“想回去就回去吧!”
宴尔岊没有再说什么,拿起外套往外走。
“宴尔岊,你确定吗?”,慕子非静静地看着门口的他,问得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宴尔岊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回头,手还放在门把上,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开门出去,剩下慕子非举起杯子,唇轻扬起一个极优美的弧度,“宴总,祝你好运了。”
他没有说出的话是,路随心大美女有那么脆弱吗?只是再聪明的男人,他的脑子有时候也是脱节了的,所以才会这么坚信不疑,唉。。。。。。爱之深,信之深啊,只是他们都没发现而已!
就像是小芯彦,之前那么的对他千依百顺了那么多年,其实就是为了现在彻底的离开他,让他再也找不到她吧,女人心海底针,老祖宗说的话一点也没有错!
ps:其实,我知道我的更新不及时,而且很少,除了平时比较忙之外,更多的是有点无力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本文真的不那么好看,貌似喜文的亲很少,但还是会坚持好好写,不会草草结局!
因为特别感谢这位叫“jennyjil”的亲,o(n_n)o谢谢你这么久的支持,所以,沐沐以后会好好码字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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