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随心望着那张她和宴尔岊唯一的结婚照片,许久后,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走出房门,问张姐要了一把刀拿回房间后,直接爬*,垫着脚把相框取了下来,用刀直接砍开了外面的木框架,将里面的照片给取了出来,然后,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将它撕成了两半——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宴尔岊就在门口看着,一动不动,他原本是在书房的,听到张姐说她拿了刀进了卧室,不由自主的担心,急急的赶了过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注视一般,随心在做完一切后,下意识的转身抬眼往门口望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却都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最后,还是他先挪开了脚步,漠然转身离开。
路随心一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许久,才勾起唇角,苦涩一笑,最后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出去,只是没想到的是,刚到了门外,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而这一次,拦她的人不是保镖,竟然是秦晋。
秦晋的身后停着一辆车子,看见她后,有些局促地上前说道,“夫人要出去吗?我送你吧!”
随心勉强一笑,“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
“夫人,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车,还是我送你吧!”,秦晋鼓起勇气,特意加了一句,“你放心吧,这是我自己的车。”
闻言,路随心下意识的望向他身后的车子,果然是一辆国产的普通代步车,也就十几万的样子,的确不是宴尔岊会有的车子,但她还是犹豫,可秦晋却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时间,轻轻地扯过她送到车里。
随心坐上车后,有些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她在这里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也没怎么休息,脸色惨白惨白的,就算再强装精神,但还是难掩眉宇间的虚弱和疲惫,而这时候,秦晋的出现,明显是她很需要的,她已经无法有力气故作坚强的拒绝他的帮助。
秦晋一边开着车子,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她,低声道,“听姑妈说,夫人现在住外面,只是,先生应该不会同意的,所以,夫人有什么事,等下忙完了,还是回别墅好一些!”
“是吗?”,随心虚弱一笑,并不过多纠结,她何尝不知道,之所以刚刚没有保镖拦着她,就是因为她做的是秦晋的车,而秦晋既然带了她出来,那么也一定会带她回去,“以后不要再叫我夫人了,我和宴尔岊已经要离婚了。”
对于秦晋,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知道的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明知道他有可能还帮着宴尔岊害过外公他们,却依旧觉得他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或许,只因为她在这里,认识熟悉的人,真的太少了!
秦晋没再回答了,只是原本就有些皱着的眉头更紧了,他抿着唇,想不到夫人竟然这样说了,他是知道先生对沈家所做的那些事的,只是没想到夫人竟然会因此和先生走到这么严重的一步来,难道夫人不知道有些事根本就是先生无法改变的,先生也是晚了一步吗?
按照她说的地址,秦晋到没有为难,直接将车开了过去,停下车的时候,随心淡淡的道了谢,刚想转身就走,却看到他正犹豫的望着她,忍不住低低地问道,“我不知道先生和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想要告诉夫人,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上的,或许过了这一段时间,你会发现真相并非如此!”
随心看着他真诚的眸子,于是点头应了一声,便让他回去了。
其实秦晋并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的开着车跟了她许久,见她去商场买了一大袋东西,基本上全是吃食,又打了车去了新租的公寓,而他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她的确是住这里,而且上去了后,这才驱车到紫瑞的别墅,只是一进去,张姐就神色严肃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先生让你去见他。”
这会儿都已经离夫人离开这里两个小时了,秦晋去哪了,干什么了,她心里有数,只怕是先生也有数的。
张姐的担心,秦晋自然知道,但他不后悔,因为他无法看着夫人一个怀着孕的女人明明就心情不好,还被人强行关在这里,虽然他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但至少让她能这样出去一次,她会觉得先生对她并没有这么残忍!
当然,他始终传达了先生的命令,让那些保镖放了他们通行,让他们误以为他是要接夫人去见先生,让他们不再阻拦,而夫人她也不可能就这样躲起来或者离开,所以,他也不算是背叛了先生,他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个善良无比,让人无法不心痛的人儿活得如此痛苦和绝望!
可是,当他来到二楼书房,原以为会面对一场暴风雨时,却没有想到宴尔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问了句,“她现在在哪里?”
秦晋呆滞了一下,将之前的事情事无巨细的恭敬回答了一遍,当然略过了自己向她多嘴的事情。
宴尔岊听了,竟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抽着手上的烟,此刻,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暗花条纹的衬衣,胸前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突然一个向后仰坐,挑起二郎腿的动作,让男人各位的魅惑。
秦晋说她最后到的地方,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在那里楼下将她带回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她都这样绝食抗议了,好不容易出去了,竟然还会回到她现在住的地方,咋地,她是怎的认为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吗?
“她只是一个人回去的吗?”,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并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任着烟自己燃着,夹着烟的手放在唇边,缓缓喝了一口,又拿开,才冷声道。
秦晋连忙点头说道,“是的,先生,而且夫人上去后,并没有再下楼来,我们在她电话里设置的窃听器也表明她上楼后并没有再联系任何人。”
闻言,宴尔岊仰了下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才语气稍微缓和的说道,“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秦晋原本有些诧异先生这次怎么没有训他办事不利,但还是聪明的默默退了出去。
很快,书房里就只剩下宴尔岊一人还独自叼着烟,他仰了仰头,靠在大班椅上,闭上眼睛,可却看到了今天上午见到她毁了他们的结婚照的画面。‘
她的狠厉,她的倔强,她的不屈,当然,还有她的绝情。。。。。。这跟他很像,很像!
他知道她一向很骄傲,也很固执,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固执到这种地步,竟然一点也不愿意再接受和他有关的一点东西吗,那好,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傲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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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随心不知道宴尔岊这次是怎么想通了,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竟然都没有人出现来将自己强行带回去,他到底是怎样想的?还是说他到底要怎么做,她迷惑了,怎么也想不通!
将自己放倒在柔软的大*上,随心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她这 ...
是从和宴尔岊结婚后,头一次没有在人陪的情况下不亮着灯睡觉,她已经不怕黑了,因为她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怕的呢!
所以她熄了灯,将自己投入到无边的黑暗中,只是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等,等一个好的机会查清沈家的一切,即使这必须要她对男人再绝望一次!
那时,她应该能安慰好自己,坦然面对他吧!现在一切都还在怀疑中,她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他,因为一见到他,便会想起外公,外婆,想起明明事情都尘埃落定了,还会有人要舅舅死得那么凄惨的画面。
如果,外公外婆,舅舅的死,最后确实证明了与宴尔岊有关,而且一切都因还都是他造成的,她就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却不得不隐忍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宴尔岊还是没有派人来找她,而她也不介意,反而认为他真的是放弃她了,所以,当她的看到自己钱包越来越瘪时,又想到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这孩子,有一个月了!
不管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她都得需要一笔钱才行,最好是有稳定的收入,想了想,反正有些事也不是一时她就能知道的,她需要一个人的帮忙,而那个人这几天都联系不上,看来只能等她来找自己了,想着,随心便打开了电脑,在上面找了找适合她的工作。
但是,当她去面试的时候,所有的大公司都拒绝了她,人事部的专员很抱歉地说,“路小姐,不是我们不愿意用你,实在是你。。。。。。你应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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