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大伯脸上的惊愕完全逃不过苏音的眼睛,虽然这只是一瞬间,不过果然这个大伯是知道这地方即将拆迁的事情的,否则又怎么会怎么好心?
苏音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水,敛去眼中的冷意,这些亲戚还真的是好亲戚!
苏大伯脸色变了变,随即便恢复了常态,笑道,“这件事儿大伯可真不知道,唉,要是这里真的能够拆迁,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拆迁费你能够拿到不少。”
苏音带着嘲讽的笑容盯着她这位身为大学教授的大伯,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位教授也可以这么的无耻?
苏大伯被苏音的目光盯得脸色有些发红,没坐一会儿,便借口走掉了,匆匆离去的模样,显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苏大伯一走,重沐便穿着那件小熊围裙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看着苏音神色晦暗,也没说什么,这毕竟是她自己家里的家事。
这房子并不隔音,所以就算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他也能够听清楚这间小客厅里面的谈话。
苏音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掌心中的胶囊,若是可以,她真想把这个东西给大伯吃下去!
上辈子她的猜测果真是没错,大伯他们早就知道了这里会被拆迁,所以才给自己拿钱。
想来也是,他们苏家没有破产之前,从来都是他在自己爸爸手里拿钱,还从来没见过他主动拿钱给他们家的,就连破产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四处筹款,这些亲戚也只是十分‘尽力’的拿出了几千块,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疲惫的揉揉自己的眼睛,苏音将苏大伯的事情抛之脑后,这些亲戚们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再理会,若是他们想要添乱,她也不会介意坑一把这些亲戚们!
看了眼窗外,时间已经不早了,苏音收拾收拾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苏音就起床了。
下了楼时瞥见一个经常跟在刘哥身后的小混混挑挑眉,那小混混染着蓝毛,看见她,就一摇一摆的鼻孔朝天的过来了。
“苏音对吧?刘哥说有事儿要找你,让我带你过去。”蓝毛吊着眼睛打量着苏音,完全搞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来的本事,竟然能够让刘哥免去这丫头的利息,害的他们哥几个的红利顿时少了不少,因此在苏音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几个染毛的小混混给记恨上了。
这个年代染个毛的小子都以为自己了不起的很,鼻孔都要顶天了,跟在一个小头目身后狐假虎威,自以为是的很,苏音也没这个闲功夫理会蓝毛的不满,对着他点点头道,“那你等等,我上楼换双鞋。”
蓝毛立即皱着眉毛,不耐烦道,“快去快去,老子可没多少时间陪你在这儿浪费。”他还赶着回去摸一把牌呢,大清早的就被刘哥赶到这小破楼下等着这小丫头片子,还不准他扰民去砸门,害的他一直在这儿守着。
苏音上了楼,给已经起床的重沐说了声,便找到昨天自己放好的胶囊,捏在手心之中便出了门。
虽然不知道刘哥找她是有什么事儿,不过这显然是个很好的机会。
苏音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上辈子她最怕最恨的人就是张全和刘哥这两个渣滓,只要不是让她自己亲手拿刀杀人,给刘哥下个药什么的她是完全没有一点压力。
跟着蓝毛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没过多久,就在一栋楼下停了下来。
刘哥居住的小区在a市来说,也算是一个高档小区,虽然不能与十年后那些装修极为华丽的居民区比,不过这小区的房子怎么着也要个两百来万。
对于一个肉包子五毛钱一个的物价而言,两百万对于普通人家而言,就是一笔巨款。
蓝毛一脸不耐烦的拿着钥匙领着苏音坐电梯上了十八楼,看着一扇铁门,就直接拿着钥匙开门,对着苏音没好气道,“刘哥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蓝毛就把钥匙收了起来,换上另一把,开了隔壁的门,打了个哈欠就直接走了进去。
苏音推开门,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不过想到刘钊应该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那些东西转移,那她的安全也应该暂时没有任何危险。
这房子里面看上去十分的空旷,显然不是经常居住的地方,一套百来平米的二居室,客厅里面就只放着一张沙发和几个塑料椅子,沙发前摆着一张玻璃茶几,原本光洁的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空易拉罐啤酒瓶之内的东西。
而刘钊就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空旷的屋子的十分的安静,只有他一个人,见到苏音进来了也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到自己的对面。
苏音意会的拿起一个塑料凳子坐在刘钊的对面,淡淡道,“刘哥大清早的把我找过来是有事儿吗?”
刘钊点点头,从自己屁股底下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抽了一口烟,又吐出一口灰雾,这才将文件袋扔到苏音的面前道,“你身上的那些高利贷我已经帮你像公司申请好了,之前你爸借了三百五十万的现金,从借债的日子到现在的时间利息是五百五十万,这些我没那么大的能力帮你抹平,所以现在你背负的所有债款是九百万,而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必须还五十万的债款,利息就按照银行的算,这是公司批下来的文件,你可以看看。”
苏音点点头,拿起文件袋后直接打开,这份文件也就只有两张纸,意思主要是写着因为刘钊为她做了担保,所以公司承了刘钊的人情,就把这件事儿个批了下来。
而刘钊为了让她放心,要了这份文件给她,若是以后公司有什么变故,有了这份文件,苏音完全只管自己还贷就可以,不会有任何人为难她。
苏音很满意的收起文件,对着刘钊笑道,“谢谢刘哥,真是难为您想的这么周到了!”
刘钊不在意的挥挥手,他面上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所以会做这件事儿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有把柄在苏音的手里,从而被威胁罢了。
因此,刘钊看了一眼苏音,吐出一口烟雾,淡淡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那么有的东西你该忘记也就忘记,这件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刘哥放心,我识趣的很。”苏音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竟是露出一丝异样的风情。
刘钊见此,眼色一深,又吐出一口烟雾,突然笑道,“现在你也是没父没母的,小丫头,你的胆子挺大的,要不要认我为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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