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那个男孩子长得真好看,而且勇气可嘉,竟敢叫板齐家小姐!啧啧……所幸半路遇上自己叔叔,否则肯定被齐家人生吞活剥了。”
“就是长得那么可爱,要是真的死在齐家人手中,那简直……”
“说,那个孩子叫什么,现在人在哪里?”凤落纱一个飞身上前,捏住那个男人的咽喉,冷冷的说道。她有感觉,那个男孩肯定是自家的宝贝儿子。
“额,女,女侠,饶命……”男人被吓得面色发白,战战兢兢的看着凤落纱。
“说,人现在在哪里?”凤落纱眼神带着杀气,一脸愤怒的问道。
“骆,骆家小姐还有那个孩子的叔叔把人带走了!”男人看着凤落纱那杀人的模样,心里嘀咕着,有人这么问人的么。
“骆家在哪里,带我过去!”
在凤落纱杀人般的眼神之下,男人连忙带着她往骆家而去,心里想着,原来,那两人背后真的有高人在撑腰啊。
一行人一窝蜂的往骆家而去。白虎心里明白,主人的怒火已经在逐步的上升。
骆家的花园里,庭院里坐着一大一小,两人在大眼瞪小眼,相互瞪着对方,男孩一脸气愤的看着他,冷哼一声:“要你多管闲事,脚长在小爷身上,小爷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果然,还是年纪小,定力不够,还是忍不住先发制人了。
红泽瀚一脸我就是你家大爷,翘起二郎腿,两手往墙一靠!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不就是个小毛孩,一天到晚自称小爷,怎么?你家大爷就在这里,乖,过来拜见你家大爷。”
红泽翰看着眼前那个气得两颊鼓起来的孩子,心里偷乐着。
凤天瀚双眼瞪得大大的,气鼓鼓的腮帮子就像鱼儿般,愤怒了说道:“你……混蛋,小爷鄙视你,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呵呵……小子,我没说过我要当英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贩子,专门拐卖你这些不识好歹的臭小子。”说完,在凤天瀚的头上敲了个爆栗子。
“小子,太不可爱了,人小小的别给我装大爷,啧啧,你看乳臭味干,还没断奶吧,就学人家当大爷,啧啧……我看……”红泽翰的话瞬间被打断了。
房门碰的一声,被人踢开,闯进一行人。红泽翰脸上的笑容瞬间止住,双眼迸射寒光,浓浓的厌恶一闪而过冷声问道:“有事?”
为首的人看到红泽翰时,面无表情的说道:“家主有请,请跟我们走一趟!”似乎不把红泽翰当一回事。
为首的护卫一挥手,身后的人把他们两人包围起来。也许是怕他们反抗,也许是害怕人逃脱了。
红泽翰邪魅一笑,犀利的眼眸直接射向那些人,带着一抹厉色,将凤天瀚抱在回来,慢慢的抬头:“你以为,你们能伤得了我吗?”轻轻的挑眉,那模样看似自然,却蕴含杀机。
凤天瀚难得的乖巧,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乖的让红泽翰抱着自己,眨眨那双大眼,状似无辜的看着众人。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麻烦你们跟我走……”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轰隆!”一声,一阵玄气暴涨开来。狂风四起,带动着四周的风沙,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随时都有倒塌的倾向。
红泽翰一身红衣,在微风中吹拂着,整个人犹如阎王附体,四周杀气腾腾,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肃杀。
玄气暴涨,宛如利剑般的冲向四周的护卫,顿时,一道道身影飞出几丈之外,口喷鲜血,空气中散发着一阵血腥味。那些人碰的一声,甩在地上,可见一下子伤得不轻。
没人想到红泽翰的修为这么高深,本身只是想要试探一二,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的实力,根本不容小觑。
红泽翰甩甩衣袖,眼色冷漠的睨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护卫,那双宛如带着寒风的眼眸不带一丝笑意,摸摸怀里那纷嫩小伙子的脸颊,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别让你们家主久等了”
护卫首领困难的咽咽口水,竟然感觉微微发抖,眼前这个人就好像阎王爷,似乎红墨水一点,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公,公子,这边请,这边请。”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像让主人给点骨头吭。
“小子,别怕,叔叔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一脸滞愣的模样,红泽翰以为他心里在害怕,忍不住说话安慰他。
凤天瀚看着那个面露微笑的男人,心里竟然有点异样的情愫,这种更感觉很奇妙。
叔侄两人一路上赏花,沐浴阳光,丝毫没有半点担忧,奈何跟在他们两人后面的护卫,个个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多说半句话。
骆家的大厅之内,茶水已经换了一次又一次,众人都慢慢失去耐性了。
而那叔侄两人才姗姗来迟,两人手拉着手,一脸和睦,看起来是那么的像一家人。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透着一阵佛光。
两人都有着让人惊艳的绝色容颜,一眸一笑,一举一动似乎都宛如天神般的美丽。
两大家主也都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容颜,难怪女人会前仆后继,这两人都是人中之龙,极品美男啊。
齐磊看到这样的场面,眼色一冷,往桌子上一拍,狠戾的说道:“哼……不过就是两个杂碎,竟敢出手伤我齐家人,乖乖受死,免受牢狱之灾。”
这一句话,惊醒了还沉浸在两人绝色容颜之上的两个老头。
齐民冷眼看着慢慢踱步,有点放荡不羁,却又带着狐狸般面容的男人:“伤我孩儿,就得付出血的代价,你们都把命留下来。”
骆海玲看着这叔侄两人一脸悠哉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急了:“齐家主,这事情不能怪红公子他们,本身就是齐薇错在先,是她想要把这红公子的侄子带回去当男宠,所以才引起的误会。”
“海玲,你这么说这事情还是薇儿的错不成,别说我女儿看上他,就像要他当奴隶他也只能乖乖的顺从,整个鱼乡小镇,我齐家说了算,给脸不要脸的下贱奴才。”齐民脸色狰狞,怒火冲冲的说道。
红泽翰依然是那公子哥的微笑,但是笑容却不达眼底,犀利的让人心都在打寒颤,但是,齐家主却半点也感受不到红泽翰的杀气。
一大一小对看一眼,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依然我从我素的大眼瞪小眼,把那些人都凉在一旁。
骆海玲却急得想惹蚂蚁一样,“爹,恩人本身就没有错,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齐薇太过于不讲道理了……”
骆郑磊眼眸冷漠的抬起来,看得骆海玲心惊胆战的,却依然挺直腰背的与骆郑磊对看着。
冷不丁的,骆郑磊手掌一动,手下的桌子化为灰烬,全数倒在地上,一脸威严的站起来:“玲儿,你敢再说一次,我打断你的腿,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的使命!”
“爹,女儿不过 ...
是就事论事,为什么?为什么要仗势欺人……”
“碰”骆郑磊随手一挥,一掌打在骆海玲的身上。
身后的两人连忙接过那飘过来的身影,女子嘴角溢出一抹血丝,眼角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打颤,愣是没有掉下来。
“骆海玲,给我退下去,面壁思过!把家规抄一千遍!”骆郑磊完全不怜惜自己女儿那心碎的眼神,冷冷的说道。
骆海玲紧紧的凝望着冷血无情,名义上的爹,空洞的眼神,嘴唇微微颤抖:“爹,呵呵……”至此,敛下眼眉,身上带着浓浓的哀伤:“我已经不再有期望了,呵呵……但外面一条狗,都比当骆家的儿女好!”
骆家主面色难看之极,“玲儿,为一个男人,你要抛弃养了你十多年的家,哈哈,骆家给你吃好,穿好,给你一般人都没有的荣耀,竟然还不知足。”骆郑磊一脸煞气,随即脸色一紧:“当一条狗比当骆家的子弟好是吗?那你就给我滚,我就不信脱离了骆家,你能好到那里去。”
“哈哈哈……骆家主,我正有此意,正好我已经厌倦了这个鸟笼,厌倦了这个身份,骆家在我心里的地位,连一个普通的家庭都比不是,因为骆家主的心里没有家人,只有你那个高贵的身份,只有那让人窒息的使命?你问过我的感受吗?你问过我想嫁给眼前这个不思进取,只会吃喝嫖赌的直夸子弟们!我骆海玲的要求不高,我不过是想要一个疼我的爹,想加一个对我宠爱有加,夫妻和睦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天天只知道在外面霸陵妇女的男人。”
骆家主与齐家人脸色剧变,看着骆海玲的眼神赤果果的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毕竟这样高贵的生活竟然有人说是牢笼,生活在这里使她痛苦,好端端的上等人不做,为什么想要当下贱的平民。
骆海玲情绪不再有任何的波动,似乎不下想再争辩,这样权欲熏心的人,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哎呀,小爷都看不下去了,啧啧……为什么这世界脑残那么多?”凤天瀚咬着小手,眨着大眼睛,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
“嗯,脑残?那是什么东西?”红泽翰一脸不解的说道。
“笨,脑残就是说那些人脑子有问题,做事情超出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围,就例如在场的这位老头,唉!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从火星来的呢。”
“火星,那又是什么?”红泽翰感觉这孩子说的话都听不明白。
“……”凤天瀚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很想咆哮一句,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大叔,你好没文化啊,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凤天瀚一脸你是白痴的样子,鄙夷的看着他。
这下轮到红泽翰两眼冒烟了。紧紧的瞪着他,臭小子,如果可以,正想把你给爆炒一顿。
“闭嘴!”某人恼羞成怒,被一个5岁的孩子说自己没文化,能淡定吗?能吗?
“喂,老头,你说你禽不禽兽啊,啧啧,我见过禽兽都比你强哦,啧啧,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丫的就是魔鬼,人渣,败类中的败类,嗯,对,娘亲说过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往死里打。”凤天瀚肉包子的小脸都快皱到一起了。
红泽翰心里忍不住竖起一个顶呱呱,说得真好,看着上座的人脸色又红转青,转绿,他心中那个爽啊。
骆郑磊被奶包儿说得脸色发青,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恶狠狠的瞪着他,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齐磊阴森森的笑了一下,手中的珠子转了几下,站起身来看着凤天瀚:“有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不知好歹,说不定是哪个青=楼妓=女生下的野种,在鱼乡小镇,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范,免受皮肉之苦。”
此时,凤天瀚眼神不在明亮,而是透着一股嗜血的光芒,似乎散发着致命的红,那杀伐之意非常的浓厚:“你--刚才,说什么?”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红泽翰在这一刻竟然觉得这小家伙的双眼非常的熟悉,记忆中,那个女人似乎也有一双红得发紫的眼眸,带着嗜血的光芒,似乎是来自地狱的王者般。
凤天瀚紧握这双拳,小小的身子,散发着众人都退避三舍的戾气,任何侮辱我娘的人都得死!死!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不都无法相信这个五六岁的孩子身上竟然有那么重的杀气。
齐磊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他竟然心生胆怯,他一个圣尊强者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吓到了,说不出不就让众人耻笑吗?
“小子,别给我嚣张,我说你有娘生,没爹养,是个贱种!怎么不会正好截中你的小心脏吧,哈哈哈……跪下来学狗叫几声,在从本少爷胯下钻过去,说不定本少爷饶你一命!”齐磊一脸嚣张的说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谁敢再次造次。所以他有恃无恐。
凤天瀚冷漠的看着他,杀机四起,小小的身子往前一站:“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红泽翰心一惊,眼前这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小家伙一定非常疼爱自己的娘亲,所以半句难听的话都听不得:“瀚儿,不要冲动!”
凤天瀚才不管他妈的三七二十一,敢侮辱娘亲者都得死!五马分尸……
红泽翰到这一刻才发现这小子身上的修为竟然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自己是个成年人,力气还没他的大了。
“瀚儿,不能以卵击石,叔叔不会让你娘无缘无故被骂的,这些人交给我,不要冲动。”红泽翰眼眸杀气顿现,带着犀利的气势。
凤天瀚正想召唤天龙,自己杀不了一个杂碎,但是对于天龙来说,这不过是小菜一碟!却看到红泽翰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暖。
两方人马的战火已经一触即发,红泽翰正想摄出自己的武器,半空中响起一道思念已久的身影。
“好大的够胆,骆家是不是向天借胆了,竟敢动我儿,找死!”红泽翰高大的身躯一顿,连忙摇摇头,以为自己中听了,是不是因为思念太久,所以产生的幻觉。
然而,眼眸一转,半空中女子一头长发漂浮着,一袭白衣,眉间那英气依然是那么的风采迷人,风华绝代。
微风拂过,吹来阵阵清香,女子淡淡的微笑着,眼底却不露半死笑容,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
女子依然是那般的狂傲不羁,桃花眼一扫,扫过众人,寻找她的目标,却听见一声低吟的轻唤,还有儿子那狂喜的叫声。
“娘……”
“纱儿……”
凤落纱的修为是那么的高,怎么可能听不见那低声的呼唤。心头一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
猛然抬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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