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的淡淡薄荷香气顿时扑鼻而来,她的心狠狠一颤。
“你——唔……”
刚一开口,就被以吻封缄。
司徒允惠顿时懵了。
她瞠大双眼死死瞪着黑暗中近在咫尺却模糊不堪的轮廓,呼+吸窒住。红唇被压迫,温软的触感透着让她心悸又恐慌的熟悉感……
活了二十年,她就被一个男人吻过,就是——
“唔……岺子……睿……”
是他吗?
可是可是……不对呀,她明明是进岺子寒的房间的,怎么可能会是岺子睿呢?
但现在她所闻到的气息全是属于岺子睿的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惊悚惶恐之下,司徒允惠本能地狠狠挣+扎。手里的感冒药早已不知掉在了何处,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然而她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撼动他半分。
当她模糊的一声“岺子睿”喊出口,男人的唇角在黑暗中绽放出一抹充满邪气的魅笑。
嗯,还不错,这丫头这么快就认出了他,想必是记得他的气息。
有了这一认知,岺子睿很满意。一手勒紧她妄动的身躯,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吻,肆无忌惮且凶狠激狂,像是恨不得夺去她的呼+吸一般。
“唔唔唔……”她狠狠挣+扎,狠狠尖叫。可是她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下起不到丝毫作用,而她的尖叫,很不幸地给了他攻城略池的机会。
他的舌,在她叫嚷的那一瞬趁机溜进她的小+嘴儿里,立刻霸道地揪住她的小+舌,贪+婪地吸……吮……
司徒允惠慌了怕了,在挣+扎和尖叫都施展不开时,她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舌根被吮得又痛又麻,男人熟悉的气息和强势的深吻让她的大脑犹如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她喘息着,娇小的身躯控制不住地狠狠颤+抖,急得双眼迅速聚集起水雾。混乱间,她感觉到他箍紧她往某个方向移动。她又惊又怕,小手使劲儿推挤着他。
可她越是推他,他就越是吻得凶狠……
“啊……”
身体突然倾斜,下一秒背脊就贴上了柔+软的床面。她被他扑倒在床+上,紧紧压在了身+下。
“呜呜呜……”她吓得快哭了。
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承受过男人如此激狂的亲吻。而她隐隐觉得,他不止是想要亲吻而已……
凭着自救的本能,她的小手在推不开他时,改为挠他——
“嗤……”
脖颈一疼,岺子睿倒抽口冷气,黑暗中迷人的桃花眼顿时半眯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一把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丝巾,直接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捆在镂空雕花床头上。
捆完一只再一只,直至将她两只小手都绑在床头上,让她的小手再也不能阻止他做任何事。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绑住,司徒允惠惊恐不已。趁着他在绑她的时候,她慌忙将小+脸一撇,成功避开了他的唇。她立刻尖叫,“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你你……啊,你干什么?”
她一边叫着,一边弹动双+腿,想要踢他。
哪知身强体壮的男人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腿抓+住,身躯一压,直接压得她不能动弹。
“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她颤+抖着声音尖叫不休。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他的面容,虽然心里猜到是谁,可是在双眼没看到之前,她都不能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放+荡不羁的岺子睿。
“叫吧!”
低醇磁性的声音,透着慵懒与魅惑,不急不缓不紧不慢地响在空气中。
“……”司徒允惠整个人顿时僵住,瞠大双眼呆若木鸡地盯着轮廓模糊的男人。
是他!就是他!果然是他——岺子睿!
啪地一声轻响,床头灯骤然亮起。昏黄的灯光立刻从上而下地倾洒开来,照射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随着灯光亮起,他的脸立刻清晰起来。看到他俊美如斯的脸庞,司徒允惠无法形容内心的震撼和惊悚。
真的是他!
“啊……”
就在她震惊得无法回神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而尖锐的东西扎进了她的手臂里。她反射性地垂眸一看,是注射器。
“你给我注射的什么?”她立刻挣+扎,颤声大叫。
岺子睿对她的尖叫置若罔闻,用力摁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同时毫不犹豫地将针管里的液剂推+送进她手臂的血管里。
针剂比药片更猛,且药效发作更快。
“岺子睿你放开我!混蛋,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司徒允惠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心里的恐惧立马被愤怒取代,支起小+脸怒不可遏地威胁,“我真的要叫了你信不信?”
“叫吧!”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随手将已经注射完的针管丢在床头柜上。他微微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她,凑近她的唇边暧+昧地呵气道:“越大声越好!”
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唇上,惹得她呼+吸一滞,心跳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狠狠蹙眉,有些胆怯地看着眼前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邪气的男人。觉得今晚的他,好危险。
“知道我的房间什么最棒吗?”他用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噙着邪魅浅笑得意地看着她,自问自答道:“就是隔音效果!别说今天屋里没人,就算有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见!所以丫头,省省吧!”
是啊,今晚五太太生日,不管是主人还是佣人全都在楼下后花园里,的确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等等!他刚说什么?
他说,“我的房间”……这是他的房间?
怎么会呢?她明明是去岺子寒的房间啊,这明明就是左拐第二间啊,怎么会变成岺子睿的房间了呢?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
“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她又惊又怕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再慌忙抬眸看他,眼底布满恐慌和愤怒。
“你猜!”他噙着魅笑,玩世不恭地冲她眨了眨眼,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猜?猜他个头啊!她哪猜得到啊,总不可能是营养剂吧!瞧他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凭她对他的了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的。
“岺子睿,你发什么神经?你绑着我到底想干嘛?”司徒允惠气红了小+脸,狠狠蹙着眉头怒瞪着他,气愤填膺地大叫道。
他微微俯首,凑近她的小+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与她大相径庭。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包含怒气与怯意的美眸,极尽暧+昧地在她唇+瓣上轻轻呵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 ...
?”
他语调慵懒,声音低醇而磁性。明明很好听,却让司徒允惠狠狠打了个寒颤,“你……”
不知是太害怕还是突发疾病了,她突然觉得心跳和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还有她的脸和身体,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热。
仿佛房间内的温度在瞬间提升,连空气中变得灼+热,让她的大脑变得迷糊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他噙着笑,状似漫不经心地缓缓说道。微眯着桃花眼深深凝视着她渐渐绯红的小+脸,眼底浮现出一层愠怒,语调却依旧散漫,“说了别给他送药你偏不听,就那么喜欢惹我生气是不是?”
司徒允惠狠狠蹙着眉,开始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儿了。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可就是难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在身体里快速地流窜,脸好烫,头好晕,她难受得好想咬人。
“你有毛病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生不生气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岺子睿你莫名其妙!”她喘息着,愤怒地冲他吼。可是吼完之后她错愕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很诡异地变得软+绵绵的,不像是怒吼,倒像是……撒娇。
要死了!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像得了禽流感似的全身无力,甚至还头晕目眩。她这是要死了吗?
还有,她好热,好渴,全身像是有火在烤似的,好难受……
司徒允惠狠狠咬着唇,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小小的身躯像虫子般在床+上蠕动着。
岺子睿优雅从容地站起来,站在床边一边深深凝视着药效开始发作的小女人,一边动作优雅地脱下外套。
“惹我生气的就是你!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他扯开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隐隐露出矫健的胸膛。他慢悠悠地挽着袖子,微眯着眸贪+婪地盯着她轻轻蠕动的小身子。
“我……”司徒允惠狠狠喘息,媚眼迷离地看着邪魅狂狷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红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紧蹙着眉冲他软+绵绵地怒叫,“你快放开我,我难受死了!”
“难受了?”他轻勾唇角,漾出一抹邪笑。他缓缓坐下来,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抚上她的红唇,别具深意地说:“这就叫难受了?傻丫头,再过会儿有得你难受的!”
他的模样,危险中透着一丝邪+恶。
“岺子睿,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司徒允惠见硬碰硬+起不到效果之后,连忙改变策略,可怜兮兮地瘪着红唇,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不好!”他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她,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被他一口回绝,小女人无计可施了,又气又怨之下她喘息着冲他嚷,“你到底要怎样啦?”
“说你喜欢我!”
他俯唇,暧+昧地轻轻贴着她的红唇,极尽温柔地说。
“啊?”司徒允惠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错愕地怪叫一声。
“说你不喜欢岺子寒,你喜欢我!”他的双手轻轻捧住她的小+脸,眉目深幽地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美眸,像是诱哄一般对她说。
“……什么?”她喘息着,哑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被他的话惊得完全反应不过来。
喜欢他?
为什么要喜欢他?
“乖,跟我说,你喜欢的是我。”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极尽怜惜地轻抚着她滚烫的小+脸,温柔地哄着。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恐慌地摇头,“我不是——唔……”
话未说完,他蓦地低头狠狠堵住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又怨又气地咕哝道:“都这样了还学不乖……是得好好收拾你才行了。”
“唔唔……嗯……”她恐慌无助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噬。
他将舌喂进她的嘴里,第一时间就霸道地揪住她的小+舌,用力吮她……
她疼得轻+颤,可同时又诡异地觉得很……舒+服。
她浑身无力,明明很想反抗,可就是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她的大脑越来越迷糊,不止什么都无法思考,连身体都开始不受大脑支配了。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她快热死了啊……
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她的骨头里爬,一种说不出来的酥+痒从骨子里向全身蔓延,难受至极。
而他的吻,却像是冰凉的泉水,居然能减缓她内心的燥热,让她想要更多……
“嗯……”她紧蹙着眉,情不自禁地支起小+脸迎合他的唇,魂酥骨软地嘤咛一声。
药效来得凶猛而快速,短短几分钟内,小女人就被药性完全控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再受大脑控制。
她呼+吸粗重,胸腔急促地起伏着,微微瞌闭着双眸,呵气如兰。
浅蓝色的雪纺裙,随着她的蠕动而凌+乱不堪,裙摆甚至已经滑至她的大+腿+根,隐隐可以看到她同色系的小裤裤……
如此诱人的画面,让岺子睿的眸色骤然深沉如墨。没有一丝犹豫,他一边深深吻着她,一边将大手落在她起伏不定的饱+满上……难耐地重重揉……弄。
清纯可爱的丫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吃掉她的,可是她总惹他生气,而且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别的男人,让他忍无可忍!
如果他不趁早吃掉她,万一被别的男人……no!坚决不行!
反正迟早都要吃的,早吃总比晚吃好。他不喜欢提心吊胆的感觉,吃到肚子里终归是更安全。
无论人或物,只要是他铁了心想要的,那他必定得要到手,哪怕不择手段!
所以在她心系别人的情况下,他更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活了快三十年,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丫头,还是第一个让他岺子睿如此迫切想要得到的人。
其实他也想慢慢俘虏她的心,也想让这样美好的事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可是这磨人的小东西,不给他施展翩翩风度的机会,总是惹他生气,他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不管怎样,今晚她既然落在了他的手里,那就说明她只能是他岺子睿的!
“嗯……”
司徒允惠脸色酡+红,媚眼迷离,用力咬着红唇一声声地嘤咛。已经完全迷糊的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又多么的诱人。
岺子睿的双眼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猩红,眸底欲念深重。终究是不满有衣物阻隔,他一边舔啄着她已然红肿的唇+瓣,一边拽住她的雪纺裙用力一扯。由于她的双手依旧捆绑在床头,只能用撕的。
嗤啦一声,雪纺裙应声而裂。
布料破裂的声音,更是刺激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可怜又无助地辗转嘤咛,他觉得全所未有的亢奋。
三两 ...
下就将神志迷糊的小女人剥了个光。小女人的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在深灰色缎被的衬托下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是他见过最美的曲线,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喉咙一紧,岺子睿情不自禁地狠狠滑动了下喉结,微眯着眸子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床+上的人儿。
身体的某处,早已坚硬似铁,他却咬牙隐忍。这样的夜晚,他要慢慢进行。
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除着自身的束缚。看到她不停地踢着小+腿,难受得咬唇低泣,他不止不心疼,反而更迫切地想要看到她比这还崩溃的小模样。
待到彼此都不着寸缕之后,他优雅从容地侧躺在她身边,手肘撑着枕头,手掌托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着饱受折磨的小女人。
从枕头下摸出一根白色羽毛,岺子睿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魅浅笑。
“热……好热……”司徒允惠闭着眸,紧蹙着小眉痛苦地啜泣。
他噙着笑,用白色羽毛轻轻刮着她的唇。当那羽毛在她唇上扫过的那瞬,她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颤。
被药物控制的小女人现在极度敏+感,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要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叫我!”他凑近她的唇边,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命令。
司徒允惠无意识地摇摆着小脑袋,正难受得快死了,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她极尽艰难地睁开眼,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了他的脸。
“岺……子睿……嗯……”她辨认了好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他的名字。
然而他却不满意,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魅笑,在她唇边诱哄着,“叫睿哥哥!”
太过亲昵的称呼,即便是她神志不清,也不愿意屈服,“唔,不……啊……”
她的拒绝还未说完,他手里的羽毛突然抚上她的饱+满。邪+恶的男人,用羽毛轻轻拨扫着她粉红而小巧的顶端,惹得她一阵狂颤,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快叫!”他霸道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同时羽毛时轻时重地拨动着她。
司徒允惠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那致命的酥+痒,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那根羽毛始终在她的顶端上肆意妄为地扫动。
“睿……睿哥哥……”她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投了降,如他所愿地喊了他。
“嗯,真乖!”他噙着满意的魅笑,俯唇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儿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地赞赏道。他深深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小模样,对她说:“这样乖乖的多好,乖一点才惹人爱,以后都要乖乖的,知道吗?”
此刻的她,神智已经完全模糊,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疯狂地涌动,很难受。
“再叫一声!”听着她软软糯糯地叫着“睿哥哥”,他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命令她再喊一声。
“热……我好热……”她难受地紧蹙着眉,泫然若滴地哽咽着,本能地转动着手腕,想要从丝巾里挣脱出来。
“再叫一声我就给你解开,乖,叫睿哥哥!”他很有耐心地哄着。
“呜呜……”她难受得小声啜泣,连他的诱哄都听不清楚。
岺子睿手里的羽毛往下一滑,直接落在她的腿中间,在那片幽亮的黑丝上轻扫。同时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嘶哑着声音命令她,“快叫,叫睿哥哥!”
“啊……”她颤得不行,不由自主地合拢腿,将羽毛夹在腿+间,带着哭腔委屈地轻喊,“睿……睿哥哥……”
听她喊了,岺子睿满意,这才直起身将她的两只小手解开。
司徒允惠小手一得自由,立刻凭着本能蓦地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像是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胸膛,微凉,让全身发烫的她贴上了就舍不得离开……
岺子睿微微垂着眼睑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唇角的魅笑顿时更加深刻了几分。听她不停地呢喃着“热”和“难受”,他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
“乖,听我的,我教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保证一会儿就不热了,好不好?”他一边哄着,一边抓起她的小手覆在他的某物上。
在情+事上犹如一张白纸的小女人,什么都不懂,在如此难受的时刻,一切都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和指导。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不再承受这种火烧般的煎熬,让她做什么都愿意……嗯,愿意。
“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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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不起,菇凉们,淼有罪。精彩的要等明天继续了。汗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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