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欲擒故纵,宝贝玩够没 > 第96章 受宠若惊

?    莫亦寒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受伤,竟然换得黎茉雨温柔似水的体贴照顾,当下心底的喜悦之情根本掩盖不住,眼神亮闪闪,笑容满面,目不转睛地望着黎茉雨。

    一会儿后,昨日帮莫亦寒处理伤处的医生,上楼来帮他换药。

    金医生本身也是医生,但倒没见过莫亦寒请的本地医生,所使用的含有特殊香味的草药。他跟上楼,站在一旁看着那位医生帮莫亦寒处理伤口。

    原本没什么事情,毕竟伤到的是筋骨,外表看起来到不知是什么伤。但换完药,那位医生帮莫亦寒重新缠好绷带后,无意中用英文蹦出的一个单词,恰巧落入站在一旁服侍的黎茉雨的耳中。

    等金医生边和那位医生讨论医学问题,边一起下楼后,黎茉雨立刻问莫亦寒。

    “刚才医生说你肋骨断了?”她的神色又是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

    “呃……”昨日莫亦寒轻描淡写,故意错误引导黎茉雨,让她误以为他伤到的全都是些皮外伤,这下可好。饶是铁血男儿,也逃不过叉腰怒问,当下莫亦寒完全理解了三个中国汉字的含义——妻管严。

    古人乔松诚不我欺,被心爱之人记挂心中,时时看管的滋味,当真美妙。

    黎茉雨会这样生气地严管他,说明她心中真的有他,她深切关心着他。莫亦寒转念一想,心里更加甜蜜。

    他耍赖似的伸出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一下子圈住站在他面前一脸不高兴的黎茉雨。

    他坐在*沿边,抬眸看着黎茉雨:“雨儿,你生气的模样真迷人。”他边说,手边在黎茉雨的后腰揉动着。

    “别岔开话题。”黎茉雨皱眉问,“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你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说的?”黎茉雨简直气得胸口憋闷。

    昨晚不知道他居然断了肋骨,她枕在他胸口哭了许久,他忍着该有多疼?想到这里,她心中也隐隐作痛。

    “也没伤到厉害处,这伤养几天就好,你别担心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肋骨断了?”见他一脸云淡风轻,黎茉雨心中又急又气,急得眼底蒙上一层泪。

    看见她泫然欲泪的模样,莫亦寒立刻心疼起来:“全是我不好。不哭,乖。”他哄着她,拉她在*沿边坐下来。

    黎茉雨本是冷冷淡淡,似风般随性,握不住的女人,可眼下动了凡心,竟让人这样陶醉沉迷。她眼中的泪落在莫亦寒的心湖,激起千层万层涟漪,绵绵不绝。

    他好像又更爱她一分。

    莫亦寒眼波温柔:“这么担心我,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很想,很想我?”

    黎茉雨吸了吸鼻子,心里却酸涨的难受,干脆扭过头去不看他。

    其实黎茉雨心里也能感觉到自己性格上的变化。

    原本她总是小心谨慎,事事提防着,可这些日子她在莫亦寒面前情绪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似乎变得越来越骄纵任性,也许是心底深处知道莫亦寒疼惜她,会惯着她。

    莫亦寒可不愿意她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他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我错了,还不行?别生气了。嗯?”

    “以后发生的事情要告诉我,不许这样瞒着我。”

    “好,我发誓。”

    黎茉雨伸出手指,封住他的唇:“别乱发誓。难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你们男人啊,就是因为发誓太多,才会天打雷劈。”

    他深情地望着她:“若真的有那一天,我负了你,天打雷劈也是应当的。”

    “不许乱说。”黎茉雨整只手迅速地捂住他的嘴,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不愿意他发誓,即使将来真的有那一日,她也不愿他受到伤害。

    莫亦寒拉下她纤细白嫩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吮吻。都说十指连心,他的吻又热又痒,像是一股电流从指尖传入心间,黎茉雨脸颊微红,心思百转,酿做一罐蜜糖,身心沉溺其中。

    他抬起眼眸,黑色的眼瞳中,蒙上一层浓重的,勾人魂魄的yu望:“雨儿,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我真的等了很久……你知道我一直很想你。如果你哪一天愿意接受我,一定要告诉我。”

    黎茉雨羞红着脸蛋,低眸避开他的注视。虽然心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那一天早晚会到来,但被他这样赤果果的问出这句话,黎茉雨多少还是会害羞心跳。

    她声如蚊吟道:“等你伤养好了再说。”

    “那我可要快点养好身体。”莫亦寒意有所指地凝视着黎茉雨,“雨儿,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火热的胸膛贴过去,黎茉雨推了他一把,只听他闷闷地“唔”了一声,这才记起他身上有伤。

    她立刻抬眸,担心地问:“对不起啊,我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处?”

    “你问的是哪处?是这里,还是……”莫亦寒捉起黎茉雨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心脏稳健有力地为她跳动着。他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若这一次真的看不见我,你会伤心吗?”

    黎茉雨望着他动情的黑眸,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又想起昨日见到他之前,提心吊胆几乎无法呼吸的绝望心情。

    她不想再继续掩盖自己的真实情感,她曾在飞机上暗自许诺,若这一次莫亦寒能平安无事,她一定将真实心意毫无保留,与他坦诚。

    “莫亦寒……”

    “嗯?你叫我什么?昨天进门时可不是这样喊的。”他故意眯了眯双眼,脸蛋危险地贴近她。

    在他一寸寸的逼近下,黎茉雨不得已双手撑在后方的*垫上,身体一点点往后倾倒。

    昨天赶到这里时,她满心满脑全是他的安慰,脱口而出,叫了他的名字‘亦寒’。她从未这样喊过他,平日里不是直呼全名,就是以‘喂’代替,从不似这般亲昵的叫法。

    他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黎茉雨的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在他面前她似乎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被他欺负,被他霸占,被他强势地侵入心房,直至深深在她心底扎根,叫她的眼里,她的心中,从此只有他一人,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莫亦寒继续低着头,逼近她的脸蛋,只差一点点嘴唇就要贴上去。

    他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此刻黎茉雨似受了惊的小鹿般睁大一双玲珑剔透的美眸,她眼神中闪烁着无措的光芒,带着灵动无声的美,让他的心情为她牵动,再也无法自拔。

    他低下头,一个温柔的吻,就这样印上黎茉雨的嘴唇。无限温柔,辗转旖旎,不似往日的攻城略地,他缱绻*地舔吻着她的唇瓣,与她的唇舌慢慢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他勾出她的小舌,吮—吸着她的津液,又将自己的喂给她,两人仿佛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彼此。

    一个吻从坐着到双双躺在*上,他捧着她的脸蛋,将她压在身下,吻了许久,直到身  ...

    下火热越来越剧烈,他才低喘着离开她柔软的唇瓣。

    耳鬓厮磨间,莫亦寒嗓音低沉磁性地问:“刚才是怎么叫我的?我想再听一次。”

    黎茉雨咬了咬被他吻肿的嘴唇,手捂在胸口,心脏怦怦跳动,她低声开口:“亦寒……”

    “再叫我一次。”

    “亦寒……”

    “我还想听……”

    黎茉雨握拳,瞠目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

    某男被妻子低声呵斥,却露出甘之如饴的笑容:“老婆,你连发怒的样子,都让我着迷。”

    黎茉雨无语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真是彻底被他这个爱耍无赖的男人打败了。

    莫亦寒不愿意起身,但又怕压痛她,他支起单臂撑起身体的重量,就这样霸道地凌驾于她上方。

    他抬起头深深地凝视着她,神情忽而变得认真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若这一次真的见不到我,你会为我感到伤心吗?”

    “我……”他的眼神浓烈,黎茉雨无处可逃,也不愿意再逃避,她迎上他的目光,“亦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念你。当我知道你的飞机失事的那一瞬,我真的害怕你出事,我怕再也看不到你!我怕我们就这样错过,我甚至没有亲口告诉你,我有多想念你……”

    莫亦寒再也无法忍耐心中激动的情绪,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的思念,感受到你为我担心……雨儿,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我也是,亦寒。”黎茉雨羞涩地咬了咬唇角,终于将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真心,全数地交托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韩彬城还有事情,在岛上待了两日后便先和金医生他们一起回国了。

    莫亦寒在岛上的别墅里休养了几天,这几日黎茉雨一直在他身边悉心照顾。每日换药包扎,全是她亲力亲为。一开始她并不会这些,那位医生教了她几次后,聪慧如她,逐渐掌握手法,熟能生巧,才几日功夫便有了专业的架势。

    莫亦寒自受伤起,受到心爱女人的特别关心照顾,心里简直美的乐翻天。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病不起,永远待在这栋别墅,或任何一个有她的地方,享受妻子的专属温柔照顾。

    当真是为得美人,宁弃江山。

    不过再美好的时光,总有回归现实的那一日。

    早晨,莫亦寒接到越洋电话,莫氏集团的私人客机已经停在机场,准备迎他们回国。

    回到国内,几乎没有停歇休息的时间。

    莫亦寒陪黎茉雨回家放了行李,便立刻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赶去公司,参加临时董事会议。

    “亦寒,我们才刚回来,你身体受得了吗?这么急着回公司,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黎茉雨替他穿上衬衣,一边帮他扣纽扣,一边担心又心疼地问。

    他是莫氏集团的执行董事,奢-靡享乐、游戏人间本就是他们这个阶层的权利,更何况如今他身上有伤,休息几日也是在常理之中。

    黎茉雨发觉自莫亦寒走下飞机,踏上国内土地的一刻,他整个人不动声色地沉肃下来,那双浓黑的眉宇再度微蹙。

    虽然他不说,但黎茉雨能感觉到,莫亦寒整个人似乎又进入那种紧绷戒备的状态。

    “我没事,放心。你在家先休息,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餐。”莫亦寒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亲吻,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安慰她。

    黎茉雨嘟了嘟嘴唇,帮他整了整衣领:“那你路上小心。”

    “嗯,记住了。”莫亦寒看着她时,眼底里满是无尽*的温柔,可转身下楼,黑眸深处温柔尽敛,余下的只是外界一贯看见的高氏执行总裁,冷血无情的那一面。

    *

    回到了s市的别墅,黎茉雨先回公寓收拾了衣服,打算搬过来跟莫亦寒一起住,方便照顾他。

    她出门前请佣人熬骨头汤文火慢炖了四个小时,已经炖好了。她走进厨房,骨头浓汤的香味四溢,引人垂涎。虽是老话以形补形,但多少应该也有些道理吧。

    黎茉雨盛了一小碗,尝了几口咸淡。

    “汤头真浓郁,好喝!”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煮这锅骨头汤的佣人听到她的赞美,自然满心欢喜:“谢谢黎小姐夸赞,这是我分内应当做的。”

    黎茉雨对她笑了笑,而后便上楼沐浴更衣。

    到了傍晚六点,原本莫亦寒都会在这个时间回来,可今天门外没有一点汽车行驶的动静。黎茉雨心想他可能是在路上耽误了。

    外面天气渐凉,她披了条长披肩,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边看电视边等他。

    时钟的指针过了九点,莫亦寒还是没有回来。

    黎茉雨坐在沙发上,转头望着落地窗外的茫茫夜色,不由瘪了瘪嘴巴。拿起放在身旁的手机,想打电话给他,但转念一想若他正在处理公务,打扰他也不太好。

    思来想去,黎茉雨还是放下手机。餐桌上早已摆好饭菜和碗筷,可惜菜都已经凉了,她也早已饿过了头,没有吃饭的胃口。

    黎茉雨干脆脱了拖鞋,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用宽大的披肩当做毯子,把自己裹在里面。又等了一会儿,渐渐地,她有些困意,闭上眼就这么眯着了。

    *

    莫亦寒回到家,走进大门时,便看见这样一幅景象。

    他刚走到客厅,佣人们一如既往地迎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外套和公文包。

    开了一整天会,当下满心烦躁,离开公司后,更是无法遮掩,脸色黑沉冷硬。

    莫亦寒扯着领带,解开衬衣最顶端的扣子,正想问“黎小姐在哪里”……他眼角余光忽然瞧见客厅另一侧的沙发里,缩着一个娇弱纤瘦的人儿,她躺在沙发上弓着身子睡得香甜。

    不是他的雨儿,还会是谁?

    他挥了挥手,示意佣人们退下,自己大步走过去,看见黎茉雨睡颜的一刹那,他紧蹙的眉心不由舒展开来,沉肃的面孔似化冰一般,立刻缓和下来。

    莫亦寒弯下身,将脸埋进她娇嫩温暖的颈窝处,深深呼吸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气。

    她身上的味道好香……

    莫亦寒不自觉地弯起唇角,露出最温暖的微笑。他在黎茉雨身边坐下,垂眸细细地注视她。

    莫亦寒情不自禁地伸手温柔抚摸那张素颜娇丽的睡颜,她的皮肤白希里透着粉红,清澈内敛的黑眸此刻被长长的眼睫毛所盖住。

    莫亦寒觉得自己的心正一点一滴,春风化雨般柔软。

    他拨开几缕垂在她面颊边的发丝,因为这个动作,黎茉雨在睡梦中感知到身边似乎有人。

    她的意识逐渐转醒,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双眼。刚醒来她的视线有些迷蒙,似乎还搞不清楚情况,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他,半晌后才彻  ...

    底清醒。

    “你回来了?”她又抬起头,看了眼放在墙角边的中世纪古董座钟,“已经这么晚了?”

    “你怎么不回房间去睡?在这里睡会着凉的。”莫亦寒大手一勾,将她连人带披肩一起搂进怀里。

    黎茉雨靠在他怀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我坐在这里等你回来一起吃饭,等着等着就不小心睡着了。”

    “你还没吃晚饭?”他心疼地问。

    “嗯,一直在等你。”黎茉雨点了点头,又问,“你呢?这么晚有在外面吃过晚饭吗?”

    “没有。下午开完会一直待在办公室处理积压的公务,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发觉外面已经天黑了。”

    莫亦寒将她从沙发上抱起,黎茉雨略微一惊,本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紧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一起吃饭啊。”莫亦寒极满意她小鸟依人的反应,横抱着她,大步朝饭厅走去。

    “寒,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的手臂和腿上的伤都没有痊愈,这样会加重伤势的。”

    “你这么轻,我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莫亦寒扬起唇角,一丝*溺的笑意从他眼中泄出。

    佣人们将饭菜热了一下,骨头汤一直闷在锅中保温,盛出来正好可以趁温热时喝。

    黎茉雨亲手为他盛汤,将小碗递到他面前,看他喝下去,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

    “好喝吗?厨房的人炖了整整四个小时,我下午尝过,骨头汤很入味,咸淡也刚好。”黎茉雨双手托住下巴,看着他说。那模样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吃晚饭坐在餐桌边闲话家常。

    她如此贤惠体贴,莫亦寒夫复何求。

    莫亦寒眸色柔和,脸上*明媚:“当然好喝。你亲自尝过味道,你喜欢的,我都满意。”在黎茉雨面前,莫总裁毫无原则。

    “好喝的话,以后每天喝一碗。”

    莫亦寒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顺理成章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喝腻。那么,从明天起我让厨房每天都去采购肉骨头。古往今来老人都说伤筋动一百天,差不多就是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你就每天一碗汤,以形补形吧。”

    “等等。”莫亦寒陡然回过神,嘴角抽搐,“雨儿,你开玩笑吧?要我喝三个月的肉骨头汤?”刚才一时被她的美色吸引,这会儿幡然醒悟,恐怕为时已晚。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黎茉雨质疑地挑起一边的眉毛。

    怕惹她不高兴,莫亦寒虽千百个不愿意每天喝肉骨头汤,但终究是她的心意更为重要。

    他立刻改口,摇头道:“我很满足,雨儿这么关心我,我受*若惊。”

    “那就好。”黎茉雨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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