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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北听着,心里更是确定了几分。其实他来的路上已经让人去查那个饮品店,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沈临北又看了何雪莹一眼,是她?不可能。
“一定是那个沈迎禾!”何父激动的身体颤抖,“雪晴没事就罢,如果一辈子真成了哑巴,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二叔。”何雪莹有些急,“我想问题也不一定是出在迎禾那里,她那个人性格是火辣了点,但是心底还是很好的。就算有仇也不至于。洽”
何雪莹帮沈迎禾说话。
…钤…
何父因为何雪晴的事情血压飙升,沈临北叫人把他送了回去。有给病房里多添了两个看护的人员。
“我公司那边还有事情,先送你回去。”
“你有事你就先走吧,这医院怎么的也得有个家里人。我陪回,晚点再走。”
沈临北没坚持,一只手搭上了何雪莹的肩膀,“别太辛苦。”
沈临北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何雪莹转身进了病房。何雪晴这个时间麻醉已经过了,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
何雪莹走到病床边,缓缓坐下,一只手摸了何雪晴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掐。
何雪晴痛苦的脸上拧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动物的怪叫。何雪莹一笑,身体向前靠了靠。
“醒了。”她一只手拨弄着何雪晴脸颊的碎发,帮她别到了耳后。何雪晴胆怯,但是任她想说什么,也只能发出怪声。
何雪莹淡淡一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你现在还打算到爷爷那告发我吗?可惜你说不出话来了。”
何雪晴哑了,但不聋。她本以为是沈迎禾做的,但是现在发现自己竟是错了。恐惧的目光瞪大,嘴里依旧怪声连连。
“妹妹,所以说你不应该威胁我。你以为我这么费劲的从国外回来,能轻易放手吗?”何雪莹继续拨弄着何雪晴的头发,任谁看去都温柔无比。
“这是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以后会乖一点。你得知道你没希望了,挣扎也是没有的,如果你再敢在我的面前碍眼,我想下一次估计你可能会瞎。”
何雪莹双目一挑,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
怪声呜咽,突地完全没了声音。何雪晴脸色骤变,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泪扑朔扑朔的落下,她哑了,彻底的,连一丝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何雪晴笑的咯咯,笑声消失。
女人的脸色清冷了下来,“你以为你们当初把我从乡下接出来,我就会感激你吗?何氏那阵子分家风波后,你父亲已经掌控不了局面,他算计的多好!用你去跟沈家联姻,用我去找东城的王家,我只不过是他为了扩张实力的工具罢了!”
何雪莹咬紧牙,面目有些狰狞,“不过,我不会像你们父女俩做的那么绝。等我和沈临北结婚以后,我会把乡下的那套别墅赏给你。如果你再敢动什么歪心思,那你就会像当年的我一样,去国外呆一辈子吧!”
何雪晴摇着头,满面泪水,惊恐的双目放大,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废物。”何雪晴起身,朝门口走去。
……
事情过去后的第三天,何雪晴被父亲安排到国外治病,一切事情也就安静了下来。警察来过一次又一次,但是任何有力的证据都没有。
沈迎禾接受最后一次调查后,浑浑噩噩的回家,但是坐在床边始终心神不宁。她知道何雪晴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但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不通。
脑子就像炸开了一样,流着血的何雪晴,怒瞪着自己的沈临北。沈迎禾起身,捏着包又离开了家。
闪烁的灯光摇曳的舞池,沈迎禾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重金属的音乐震得耳膜嗡嗡直想,人就像脱离现实去了另一个没有忧愁的地方。
“这里!这里!”
沈迎禾看见林月再跟自己招手,擦着人流挤了过去。
“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林月在沈迎禾的耳边大喊,但是声音还是听的不清楚,沈迎禾缩了缩肩膀朝四周望了一圈,人们都自顾自的享乐,这样真的很好。
沈迎禾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来,给你这个!”一个磨砂的玻璃瓶,里边装着彩色的液体,沈迎禾抿了一口,甜甜的。
“这是什么?很好喝。”
林月眨了眨眼睛,“好喝就行了,管她那么多!”
两瓶下肚,沈迎禾开始跟着音乐轻轻的摇摆了身体,脸上一抹嫣红。一个倾斜,沈迎禾把头靠上了林月的肩膀,“我为什么有点晕啊!”
“晕不好吗?晕了就什么都能忘记,晕了就开心啊。”林月知道沈迎禾身上发生的事情,因为何氏在北城也是有些实力的,何雪晴作为千金出事的事情,新闻里也进行了报道。
林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知觉沈迎禾不是那样的人,“走,我们去跳舞。”她一把拉起座位上的沈迎禾就往舞池中走。
“不不不!我不会跳舞,你自己去就好了。”
沈迎禾扶着头,又是阵阵眩晕,“我刚才喝了那么多饮料,如果再去跳舞,估计都要吐出去。我可舍不得。”
林月白了她一眼,“那你好好在那坐着看我跳。”
沈迎禾一只手拄上脸颊,看着舞池里的林月晃动着成了双影,然后又变成了带着光晕。
一个人坐在了沈迎禾的身边,用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空了的rio酒瓶。
沈迎禾回头,身体晃了两下,“沈临北,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临北这几天心情也不好,几乎每一个晚上都会泡在酒吧里。其实他不是不怀疑何雪莹,只是自己执念,觉得不该是。
“沈迎禾,你现在真的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啊。或者以前你就这样,只是掩藏的太深我没发现。”
空着的酒瓶,和目光游离的女人,在酒吧里到处都是,他们热情开朗,只要你有钱,勾一勾手,就能跟你走。
沈迎禾想要坐正身体,但是做不到,她用手臂撑着桌面,低头打了一个饱嗝。“沈临北,你什么意思。”
沈临北哼了一声。
“你还认为何雪晴是我害的?如果真的是我,警察为什么放掉我,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临北这话问的,让人寒心。好像那天就沈迎禾和何雪晴单独在一起一样,是不是忽略了某个人。
“好啊!”沈迎禾挺了挺胸口,“你觉得是我就是我好了,无所谓,有本事你就找到证据抓我,我求之不得。”
沈临北眸子暗暗,“她变成什么样其实我无感,我就是有点后怕,竟然身边睡了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沈迎禾举起一个瓶子猛的朝沈临北泼去,可惜酒瓶是空的。
沈临北起身,消失在了人群里。
……
当见面和通电话成了一种习惯,一旦都没有了,人就会觉得空落落的。以前的沈迎禾觉得自己忙死了,上班打工照顾家还要陪那个男人,她基本觉都不够睡。
但是这半个月来,她除了每天趴在柜台上发呆就是躺在床上干瞪眼,任性的挥霍着时间。
有人敲门,沈迎禾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关门半个多小时了,她有点懒得起来。
敲门声不止,沈迎禾烦躁的起身,“谁呀!”
“我,林月,沈迎禾你快点开门,难道不知道外边下雨呢吗?”
门嘎吱一声,林月头上湿了一片,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流。
“你怎么回事,明明在里边,还不给我开门,我要是冻感冒了,看我不问你要医药费。”林月气鼓鼓的钻进了沈迎禾的雨伞里。
“谁让你出来不带伞的。”
林月翻了个白眼,“大姐,我是从公司来的好吗?我打车到你门前一路都没事,就你不给我开门。”
沈迎禾把林月让进了后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这么晚了,来干嘛?”
林月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抿着唇轻睨着沈迎禾的脸,然后从包里摸出了一个pad,“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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