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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莫行蹙眉,有点不明所以,“墓碑?什么墓碑?”
“墓碑上的字,呵呵呵裴莫行你被发现了,难道不会心虚吗?”顾佳期眼睛里没有焦距,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回到那个时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见上面的那个字眼——“妻”,妻这个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可以暮雪白头。
顾佳期忽然间觉着好难过,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叫道:“你这个家伙快松开我!燔”
裴莫行那锐利的眸子猛然间一眯,将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让她与他贴的极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说什么?顾佳期,如果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窠”
“怎么了?那还不够吗?”顾佳期试图用脚踢他,裴莫行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让她分毫不能动弹,顾佳期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开始从眼角滑落,“就这一个原因吗?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说当时不是因为任轻盈死,你觉着没办法面对我,所以才想帮她报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见我!”
裴莫行的手顺着她漂亮的长腿曲线渐渐往上,然后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翘臀上,“如果我不承认?”
“那你也给了我这样的错觉,你没能让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裴莫行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间已经拧成川字形,让他看起来比往常要更加严肃。
顾佳期怒气冲冲的问:“我会看错吗?我会误会你吗?”
“我想你没有看错。”裴莫行想到这些年的分离,想到培培那双渴求的目光,又看见眼底顾佳期那不断往下落的泪水,他低头将她的泪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对我,一定是误解。佳期,我就算要那样做,也一定会和你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这样办,只是我绝对不会有那样愚蠢的做法你懂么?”
顾佳期本来就糊涂,现在被裴莫行一说,就更糊涂了,“你、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懂。”裴莫行唇角似是溢出不着痕迹的叹息,他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悬空挂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抱着她转身朝着楼上走。
顾佳期感觉到有些困,于是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问:“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别给培培找别的妈妈。”
“好。”
听见肯定的回答,顾佳期笑了出声,如果不是男人坚实的臂膀始终这样抱着她,她觉着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着,后来她又追问了句,“那我们还有机会……再在一起吗?”
可是没等裴莫行回答,顾佳期才轻笑了声,“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裴莫行……”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幽谧的地方忽然间被一只手指侵入,她瞬间僵硬了身体,可是身体的感受却那么清晰:她想要,她非常想要。
她不是无知的时候,对于那方面一点都不懂,和裴莫行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契合也那么酣畅淋漓,以至于孤身一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喊着裴莫行的名字。
“莫行,是你吗?”顾佳期感觉到衣服被剥开,整个身体如同嫩白的荔枝一样,渐渐显露最美好的全部。
四年的光景,顾佳期也年近30,但一向保养得当的她并没有四岁孩子母亲的那种状态,只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伤疤。
“是我。”裴莫行的回答让顾佳期渐渐放松了身体,小腹上轻轻的搭上一只手,他问:“培培是从这里出来的?”
顾佳期浑身上下又难受却又困倦,她舒展了身体在柔软的床上翻滚了两下,只是还没来得及翻过去就别抓了回来,她揉着眼睛回答,“是啊。培培在38周的时候心跳有点问题,医院就直接决定给她剖出来了。”
顾佳期蹬蹬腿,忽然间呓语着,“莫行……我痒……我想……”
“想什么?”耳垂被猛然间吻住,覆在身体上的热度是顾佳期非常喜欢的,她直接用手抱住,特别热情的蹭了蹭。
“我想你那个东西塞进来。”顾佳期无意识的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越来越沸腾的热度让顾佳期已经有点迫不及待。
裴莫行吻着顾佳期,吻的她皎白的身体不断的轻摇着,一汩汩湿热的液体落下,画面极其yinmi。
“多长时间没做了?”裴
莫行一口咬住顾佳期的耳垂,咬的她娇声叫了出来。
她泪眼朦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莫行,快给我。”
被瞬间占有的感觉令顾佳期终于忍不住喘了出来,而接下来,近乎打桩一样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的令她无法忍受的哎哎直叫。
这个晚上顾佳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次,仿佛几年来的空虚就在这一晚上被尽数释放,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全情投入,直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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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光从裂出的云层流泻而出,在地面上洒下一层白光。
顾佳期感觉到浑身都疼,甚至于可以说是酸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难,她感觉到有点不对,尤其是身子下头那黏糊糊的感觉更是让她的背部都渗出了汗水。
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
顾佳期听见不远处传来沐浴的声音,那种酒后乱x的场面顿时间侵入到顾佳期的大脑。
她吓得捂着被单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发现是她和裴莫行以前的家。
顾佳期愣了下,脑子里又有点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医院和夏梦喝了点酒吗?怎么会发展成和裴莫行约.炮的节奏?
顾佳期打了个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什么、什么情况?裴莫行?
她直接下床,险些两脚一软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将浴室的门拉开。
站在花洒下头的裴莫行转过身来,一身结实的肌理、锻炼良好的身材,还有那锐利严肃却又不失俊朗的面容,令顾佳期呆愣在那里好半晌。
忽然间,她憋红了脸指着裴莫行就说:“你昨天晚上!你居然!”
话还没有落音,她就直接被抓到了裴莫行面前,花洒的水直接落下,将她从头浇透到尾,手里头拿着的浴巾直接掉在地上,双唇被吻个正着。
顾佳期呜呜了好半天,直到她被水浇和亲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裴莫行才放开了她。
“昨晚怪我?”裴莫行挑眉,“不是你缠着我要?说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把你的东西塞到我那里。”
顾佳期瞬间僵硬了身体,她几乎是立刻就恼羞成怒的回答,“不可能,那不是我!”
“你确定你喝完酒不是这样?”也或者是生理上总算被狠狠的满足,裴莫行心情不错,和顾佳期的你来我往变得比以往轻松很多。
顾佳期红着脸,却没发现裴莫行的手又渐渐下滑,而后覆在她下面的小小山丘上,两只手指并在一起送到了里面。
见顾佳期的眼睛赫然间又瞪大了,他沉声和她说:“先帮你洗干净。”
“不用我自己洗。”那手指在里面的进出越来越快速,顾佳期根本来不及阻挡,身子已经瘫软在他的臂弯间。
裴莫行没理会顾佳期的挣扎,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顾佳期几乎毫无反抗的力量。
直到顾佳期忽然间一阵抽。搐,她直接瘫。软在他的臂弯间,顾佳期小嘴微微张开,嫣红的唇瓣上还有他昨夜肆。虐的红。肿。
这样的画面令裴莫行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直接伸手将顾佳期翻过身来,让她背朝着他,而后用力的挤了进去。
“不要!不要!”顾佳期忽然间猛烈叫了起来,她这样剧烈的反应令裴莫行愣了下。
他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头,冰凉的唇贴近她的耳朵,“怎么,昨晚做了那么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两码事!”顾佳期乘着裴莫行呆愣的刹那,终于甩开他的手,直接冲了出去。
她胡乱擦了下自己的身体,从地上捡起脱了满地的衣服,正凌乱的穿着的时候,裴莫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你在逃避什么?”
顾佳期的手顿了顿,好半天她才回答,“没有……我没有……”
裴莫行一步步的走到顾佳期的身后,将她双肩按住直接提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眸子分外认真,认真到顾佳期根本挪不开眼睛,他低声说:“你不记得昨晚上和我说了什么了么?”
顾佳期愣了下,她当然不记得,她喝醉了一般都不是自己,“我说了什么?”
“那墓碑,不是我设的。我做的,我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或许在那个时间让你受到委屈了,但我已经用四年的空窗向你偿还,所以佳期,我们应该好好考虑下将来的事情了。”
顾佳期眼睛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她没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更没有想到裴莫行居然说那墓碑和他无关。
“不是你设的,那是谁?”顾佳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有谁能那么巧,在我去的时候,立上那样的字?”
“你不信我?”
顾佳期看着裴莫行的眼睛,自己的眸中反而是一片茫然,“不,我信……”
可那是谁做的?
几乎是在立刻,她的心里浮起一个人的名字,如同梦魇般的名字:杜唯真。
四年了,这个人几乎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四年,陡然间想起,令顾佳期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杜唯真逃走了吧应该?当年的纵火案包括后来的很多起事件,还有杜云森这个大佬的死都被验证是杜唯真的手笔,这天罗地网的追踪应该让他再无暇顾及他们了吧?
“在想什么?”裴莫行知道顾佳期心中的担忧,他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依赖我。”
用力的将这个女人的身子骨揉进自己的怀中,那种熟悉的馨香扑鼻,裴莫行也觉着非常放松,“我想,我们不应该再错过了对不对?”
顾佳期脑子里很乱,她知道她应该答应裴莫行,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又或者是不是为了培培,可她总觉着她和裴莫行之间缺了点什么,那种不确定性难道不是他们因此分开几年的原因吗?
顾佳期垫脚搂着他的脖子,柔声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裴莫行手紧了紧,问:“陆成渊?”
“嗯……”顾佳期点头,“我需要处理好他那边的事情。”
“我知道。”裴莫行松开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顾佳期的下颌,让她看着他,他一字一句的说:“从你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筹划针对陆成渊的一系列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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