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蜜战100天,总裁太欺人 > 127现在谁还能接收这个男人?

?    她该高兴吗?

    在这样的时刻听见裴莫行和她说这样的一句话。

    或许就在头一天,她还不会相信,裴莫行会说,我认定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人窠。

    顾佳期的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喜悦,更多的却还是无法掩饰的失落,她和裴莫行是不可能的了…旆…

    顾佳期不是个蠢女人,裴莫行因为任轻盈惹上杜云森,而她必须要和他划清界限,否则她没办法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裴莫行不让她走,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那样的力度,令顾佳期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佳期不得已,又是狠命的咬在裴莫行的脖子上,这次是另外一边。

    裴莫行没松开,他还是在和顾佳期说:“我没有和任轻盈怎样,我也没打算和她在一起,佳期,你也不要和谢茗朗在一起。”

    “你说不和她在一起,就可以撇开关系吗?”顾佳期小声的、喃喃着说,其实她明明知道,这个时候的裴莫行是听不进任何话的,因为他和她一样,酒量超过一定的范围,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平时什么话都不和她说,非得要喝醉酒了才肯说吗?

    顾佳期本来心里头还是有那么点喜悦的,突然间又不高兴了,她虽然从来没有将爱他说出口,也是借着他喝醉了才顺口说出来,可她至少在很多时候比他坦承的多。

    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他们会错过这么长时间吗?

    她会一个人守着孩子孤独的走在街道上吗?

    如果对她有感情的话,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呢?

    可惜这些如果都只是一种假设,而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回头之日。

    感觉到腰部的钳制稍微松缓了点,顾佳期赶紧闪身出来,她匆匆的对着巷子里头说了句,“你早点回去,喝了酒的话,是不是舒旬就在附近,我去找一下他。”

    好半天,黑暗处都没有人和她说话。

    顾佳期给舒旬打了个电话,好半天这小子才接,说自己正在家里,完全不知道裴莫行裴董事去了哪里。

    舒旬还特别申明,夫人您放心,裴董事绝对不可能和任小姐有任何的瓜葛,裴董事甚至还把你们的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就这一切可以表明,裴董事心里头喜欢的人是谁了。

    顾佳期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匆匆忙忙的和舒旬说了再见,便又回到那巷子里。

    裴莫行正靠在墙边,头低垂着,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气息,裴莫行才似乎放松了些许,双腿往下一滑,居然是要坐在地上的趋势。

    这到底喝了多少酒!

    顾佳期很无语,上前就扶在他的胳膊上,“你给我起来,别在这里丢人,明天要是被人发现,你裴氏集团的脸还要吗?”

    裴莫行轻轻的“嗯”了一声,“都听你的。”

    顾佳期扯着他往外走,命令他别给自己添乱,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最怕的就是他把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吧。

    好在裴莫行虽然喝多了,但居然很听话,她牵着他往外走的时候,他很给面子的没有胡来。

    所以当顾佳期揪着已经喝多的裴莫行站在顾景舟面前的时候,顾景舟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你还管他做什么?”虽然也曾经和裴莫行共事过,但对于欺骗自己妹妹的男人,顾景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顾佳期犹豫了下,才期期艾艾的和顾景舟说:“他喝醉了,总不能把他扔在马路上。”

    “我给沈临北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顾景舟毫不犹豫的给沈临北打电话。

    结果沈临北无情的没有接。

    顾景舟问,现在谁还能接收这个男人。

    顾佳期有点无奈的回答,任轻盈……

    总不能说蒙蒙吧。

    结果说到任轻盈,顾景舟就更加火大,他沉默好半天后,终于憋足了气回答:“我先把他送到你房间里去,但是我警告你,就今天一个晚上。”

    顾佳期点点头,回答,“嗯好。哥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傻子了。”

    顾景舟怎么可能放的了心,这顾佳期撞到裴莫行,就好像是上辈子欠了他一样,什么都交代给他,最后,还不忍心丢下这烂醉如泥的男人。

    将裴莫行扔到小房间的床上后,顾景舟说自己去铺子里继续待一会,如果发酒疯的话千万记得叫他。

    顾佳期说不会的,裴莫行喝完酒顶多话比较多,还真是没有过撒酒疯的那种行为。

    她端了盆热水,先给他擦脸、手和脚。

    其实顾佳期很讨厌喝醉酒的男人,这种男人会给人一种非常没有风度的感觉。

    可她不得不去管他。

    忽然间手腕被轻轻一扯,顾佳期整个人都跌倒在裴莫行的胸口上,她红着脸想要撑起上身,却被裴莫行轻轻的揽住,他低声说:“就这样让我抱会。”

    顾佳期正好触及到裴莫行的眸子,那么清明,似乎又恢复了他没喝酒的状态,可他明明喝醉了……

    怕压到肚子里的宝宝,顾佳期想了想,翻身到旁边,闷声说:“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不许再得寸进尺了。”

    裴莫行转身,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刚毅,却又有一瞬间的柔软,他凝视了顾佳期半晌,终于又平躺回去,闭着眼睛说:“佳期,其实我没着急想象中那么坚决,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成功。哪怕现在我完成了很多心中的目标,可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就在想,我究竟做对了哪一件事。佳期,我想,人无完人,每个人面对自己的岔路口的时候,都很容易走错路。从小的经历让我有很多性格上的缺失,直到过了30岁的坎,我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了,后来发觉,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如果打从一开始就铁石心肠,说不定最后也不会这么痛苦。

    可事实证明,面对顾佳期这样的女人,他做不到。

    多少年了,只要她在身边,他就会有温暖的感觉,几乎是贪恋似的在顾佳期的脖颈间闻了闻,裴莫行心安的再度闭眼。

    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话。

    “行了,你别说了。”顾佳期将手捂在他的唇上,用力用手背擦掉自己的眼泪,“你再说,我又该心软了。”

    她何尝不是因为懂他,心疼他,才会委屈自己。

    这样一个男人,从幼时就失去父爱母爱,始终自己一个人在努力,人生中唯一对他好的女孩,却被卖到了国外,让他坚持这么多年的信念,也许就是救回任轻盈了。

    所以他可以不择手段,他可以步步为营,他可以将身边的所有人当做一颗棋子,包括她。

    顾佳期从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棋子,如果知道,她一定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爱上他。

    人生若只如初见。  ...

    当时的两相厌弃,又怎么会知道,此后会产生如此多的纠葛。

    顾佳期撑着头看他,“所以,你现在后悔了吗?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裴莫行……当你选择错那条路以后,再想回到原点,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裴莫行没有回答她,顾佳期苦笑了声,她原本应该高兴的,可是高兴之后,更多的还是心酸。

    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种滋味很难受,所以那么多女人宁肯飞蛾扑火,也要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待上一刻半刻,也不愿去爱她的人那里享受被珍视的感觉。

    顾佳期见裴莫行睡熟了,便凑到他耳边轻声和他说:“其实裴莫行,你知道吗?我们有了宝宝了……其实我也在犹豫,宝宝是应该和爸爸在一起的,但是我却不打算告诉你,我啊,就是想让你后悔。”

    顾佳期说完,起身,从他身边下床,轻轻合上小房间的门,到了院子里头。

    顾景舟在这古玩街的房子,是半个四合院的模式,她住的是其中的一个房间,只是当她出来的时候,发现顾景舟正坐在院子里,红泥小暖炉上烹着一壶茶,他的手边还放着一把小椅子。

    顾佳期过去,坐下,本来想去倒茶,顾景舟却拍了下她的手,“不是说了孕期别喝茶?”

    顾佳期“哦”了声,乖乖的缩回手,靠在躺椅上和哥哥一起看天。

    “说起来,我们兄妹也很久没有这样好好聊天了。”顾景舟忽然间说:“你还是舍不得他的是么?其实哥哥想过,如果他肯回头,肯好好对你,哥哥还是愿意看你幸福。”

    顾佳期轻轻摇头,“我虽然舍不得他,可不代表有人愿意放手。哥,你是没看见那个女孩眼睛里的眼神,本来心如死灰,看见莫行的那一刻,才陡然间有了希望。我不想让自己成为扼杀别人希望的人。”

    “他来找你复合?”

    顾佳期轻笑了声,“你放心吧,他明天一准不会说,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顾景舟偏头看了妹妹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对了佳期,我打算关了这家店面。”

    “做什么,难不成哥哥你也打算四海为家,学妈一样不回来吗?”顾佳期支起上身,不敢置信的问。

    顾景舟摇头,“当然不是。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自己总不能一直都龟缩在这古玩街里,虽然这个工作是我非常喜欢的。但和裴莫行沈临北打交道的那些日子,我发现自己欠缺的其实很多。”

    顾佳期静静的听着,她懂哥哥的喜好,而当初顾博远也好,蒋芸妃也罢,也都没有逼他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只是现在顾佳期再回想一下,突然间有点唏嘘,难不成当年顾博远放纵自己哥哥,其实是已经做好了打算,让顾影成这小子继承家业?

    顾佳期忽然间摇了摇头,她最近也是喜欢阴谋论了,总是把人往坏里想。

    顾景舟也没什么可以倾诉的人,于是继续和顾佳期交流,“我想把这家店盘出去,手头的积蓄在四九城给你买个房子,然后再去国外深造学习。”

    顾佳期慌忙摇头,“我身上有钱,付个首付没问题!”

    “这不是首付的问题。”顾景舟果断的回绝她,“我们顾家的大小姐,到现在还居无定所,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哥哥你去好了。”其实顾景舟有什么想法,顾佳期都会支持,她觉着让顾景舟一直圈在这样的地方并不会是很好,但她突然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可是大哥,你这铺子不需要盘出去啊,交给我不就好了。”

    顾景舟有点意外,“你可以?”

    “我当然不可以。”顾佳期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但我能请个掌眼的掌柜。你这房子在这个地段,哪怕一年租出去,都比突然间盘出去强。我也就生孩子的这一年会去别的地方,等回来我可以拿这里落脚,这小院子虽然比大伯家的院子小,可让我和孩子住是足够的。”

    顾景舟顿了顿,问,“你有没有想过,同在一个城市,将来你回到这里,他还是会找到你……你和孩子的事情,怎么说。”

    顾佳期犹豫片刻,这样的问题她有想过。

    可是她并没有打算因为一个男人就背井离乡,四九城是她从出生便待着的地方,对于这里,她的欢喜根深蒂固。

    顾佳期沉沉的回答顾景舟,“我想,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放下我了吧?”

    顾景舟略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究竟是为什么,会让这么善良而又优秀的女孩子受到这么多的伤害,她明明可以得到更多的幸福,却不得不为了一个男人,始终在退让。

    “顾博远前几天找我来着。”顾景舟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他说希望我们回去参加顾家的家宴。我拒绝了。”

    顾佳期忽然间冷笑了声,“为什么不回去,他不怕丢人,我们还怕被人围观吗?”

    顾家在整个四九城也算是大家族了,顾博远真以为自己闹的这出戏没有人耻笑吗?多的是人在背后嘲笑他们家吧。

    顾景舟诧异,“真的要去?”

    “当然要去。”顾佳期果断的回答,“不但要去,还要去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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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莫行是在车水马龙的早起吆喝声中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就会看见一间颇有90年代四合院味道的房子,房梁都是老旧的木头,可这种感觉不坏,哪怕一个人睡在窗户边上,也能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喧闹,动中取静,大概说的便是这样的感觉。

    外面有一棵大槐树,正是清晨时分,光线洒在每一片树叶上,带着重重暖意。

    这……是哪里?

    裴莫行头有点疼,他就记得昨天晚上有史以来喝的最厉害的一次,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喝完酒以后去了哪里。

    这个房间摆设很简单,都是一些老家具,裴莫行的目光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忽然间落在梳妆台前的一张合影上。

    几乎是立刻,裴莫行起身,正了正衣服,又在屋内的小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之后,才踏着明媚的阳光走了出去。

    顾佳期正坐在小院的圆桌旁,桌上放着一些早点,应该都是刚刚从街上买回来的热腾腾的食物。

    顾景舟在劝她吃,但她放到嘴边就开始皱眉,反复几次,最后还是勉强吞下。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顾佳期侧目,身子微微僵硬了下,她不着痕迹的侧头,示意顾景舟替自己说话。

    “醒了?过来吃了早饭再走吧,买得有点多了。”顾景舟口气虽然不是很好听,但居然没有立刻赶他走。

    裴莫行说了声“谢谢”,走过去坐在顾佳期的身边,他见她吃东西那么费劲,蹙眉,“你瘦了,要多吃点。”

    顾佳期瞪他,“要你管。”

    她能忍住不吐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让她多吃,他怎么知道孕期的反应对她来说有多  ...

    煎熬,想吃,饿得不得了,可是东西到嘴巴里就想吐,她为了能补充点营养,想尽办法的吃,结果现在吃点东西对她来说,真是煎熬。

    裴莫行拾起桌上的筷子,沉默片刻后问:“我昨晚……”

    “你昨晚喝多了,正好路过这附近,我哥看见你那个样子,怕你出事,就把你带回来了。”

    顾佳期撇过昨天他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的事情,冷冷的说:“裴董事什么时候应酬这么多了,居然喝那么多酒。”

    裴莫行其实有点头疼欲裂,他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比较出格的事情,但看顾景舟和顾佳期的神情,他又觉着可能是自己多想,安下心来,便也沉声说了句,“麻烦了。”

    “不麻烦。”顾景舟忽然间抬唇,微笑,俊逸清雅而又清冷的面容上难得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欠下的人情总该要还,就可以。”

    顾佳期略有点不解的喊了声哥哥。

    “好。”裴莫行毫不犹豫的答应。

    “过几天是我们顾家的家宴。”顾景舟说:“你也知道顾家的局面很乱,顾博远一定要我和佳期也去参加,但说老实话,我们这一大家子真的已经非常尴尬,我不希望佳期离婚的事情被那些人知道,如果可以,还请你以她丈夫的身份出席,当然,要是你觉着麻烦,可以拒绝。”

    “哥哥,不行。”顾佳期很是不高兴顾景舟的越俎代庖,顾景舟明明应该知道最近是多事之秋,杜云森不知道在哪里盯着他们,任轻盈就是个定时炸弹,她再让裴莫行以丈夫的身份和她回去参加家族的家宴,根本没办法心安理得!

    顾景舟却和顾佳期解释,“你觉着,如果你还是离婚的身份,回去能让他们难看,只怕自己都会受到羞辱。佳期,所以我不愿意参加家宴,我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顾佳期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又不许裴莫行答应,她要思量清楚了才行。

    顾景舟也不勉强,话他放在这里,如果裴莫行不去,这场家宴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他可不想看见顾佳期四面楚歌,腹背受敌。

    “你们是不是还有话想说,我先回避。”顾景舟将手中的油条放下,又轻轻的擦了擦手,才起身朝着铺子里走,只留下两个人,好半天都是沉默不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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